我看着他的动作,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猎豹或其他大型肉食动物禁锢在身下的猎物,那坚定不容拒绝的动作与捕食一般势在必得的目光让我有一些害怕。
桑桑亲吻我的面颊,锁骨与喉结,炽热的嘴唇在喉咙口停留时,我总怀疑他会一口咬断我的脖颈,事实上他只是轻轻在上边留下了一个牙印。他察觉到我的恐惧,没有立刻继续下一步动作,而是轻柔地抚摸我,按揉着我的脊背与腰肢,在我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后,他突然低下头,隔着裤子tiǎn了tiǎn我的下腹。
“啊!”我低叫了一声,习惯xing地低头去看,只见我的安琪趴在我的腿间,他将几缕长发撩到身后,然后张口叼住我外裤的拉链,缓缓地,将它拉了下去。
我立刻闭上眼睛,这回他没有再bi我瞧着他,我很快就明白了为什么——失去视觉后浑身上下似是敏感了无数倍,我清晰地感受到湿热的唇舌隔着布料触碰我的身体,感受到随着衣物的落下, 身体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感受到凉意钻入每一个张开的毛孔,然后被一双炽热的手覆盖,最终化为涌遍全身的热浪。
我几乎一下硬了,勃起的分身支在桑桑的腿根处,他用指甲盖弄了弄我,然后发出一声轻笑。
我把脸埋在被褥里,任由桑桑把我剥了个精光,然后惊讶地发现他像煎鱼一样把我翻了过去,让我趴伏在床上。
好像……好像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脑子发昏,一时间不知道哪里不对,直到那根粗硬的巨物搁在我的臀缝间我才惊恐地发现身后的安琪想做些什么。
“桑桑……”我尝试叫停,“你是不是……不……好像不是……”
他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凑到我面前,指尖点了点我的唇,长长地用气音说了声:“嘘——”
我还想开口,却被一个吻封住了嘴唇,桑桑按着我的脑袋亲我,把我尚未出口的言语堵回喉咙里,让它们变成含糊无意义的咕哝,就在这时,身后那根湿滑的东西找到了目的地,在入口处轻轻地顶了顶,抵在从未被触碰的密所蹭弄。
我又羞又怕,他一松口我就抱住他的手臂,想求他放过我这一回,然而在触及那暗沉的目光后我就知道希望渺茫,那种鹰隼注视猎物的视线让我不寒而栗地缩回被褥里,掩耳盗铃一般把自己往布料的深处埋了埋。
直觉告诉我反抗会换来更猛烈的风暴,我只能小声哀求他:“我害怕。”
他顿了顿,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后脑,目光略有升温:“我会轻点。”
这便是求饶无果的意思了,我哆嗦着任由他托着我的腿弯将我的双腿拉开,折成令人难堪的角度,从上到下地每一寸内里都被迫展露出来,他却似是仍有不满,按着我的后腰bi其下沉,我往前滑了滑,不得不死死抓住床沿才能保证不掉下去,相对应的,我的双腿跪撑在他的两侧,臀部高高翘起,正抵着他的胯,他的xing器紧贴着我的,与我不久前因为受惊而半软下来的yu望不同,他的分身精神勃发地硬挺着,穿过我的腿间,在我的下腹上流下粘腻的浊yè。
察觉到我的颤抖,桑桑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我绷直的背脊、小腹与下陷的腰窝,涂抹了润滑的手指尝试着挤进我的后xué,我不敢推拒,只得尽可能地放松身体将他纳进来。
“乖。”他揉了揉我的后颈,亲了亲我的耳廓,沙沙地夸赞了一句后,趁我不备,猛地撞进了我的身体。
“啊——”我痛得大叫,这一瞬间我怀疑我的桑桑是想要杀死我,他并未像攻击前几个丈夫那般攻击我,却用肉刃破开我的身体,绞开最柔嫩的处所,像是要把我的肉体和魂灵一起撞碎,强烈的痛处和委屈让我一下子溢出泪来,我抛下所有的尊严和考量,苦苦求他,“桑桑,出去……我好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