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捻去我眼角的泪,细细吻着我的脊背,我感觉到他确实在忍耐、在尝试妥协,可是chā在我身后的那根凶器却像是他死守的底线一般,分毫不动。
“桑桑……”我哭着喊他的名字,试图唤回他的理智,抓着床沿的指尖几乎被抠到破皮,但他唯一的怜悯仅在于抚摸与亲吻的温柔,我的腿被分得更开,xing器早已疲软下去,股间痛疼麻木。
“忍一忍。”他低低地说道,微微抽出分身,用手指摸了摸我的臀缝,“没出血,别怕。”
我恍惚间想起这是我前几天教他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报应回了我自己身上,我只觉得委屈——我并不是一个不能忍痛的人,警棍打断骨头的时候我都没有这般狼狈过,可是我怕极了我深爱的人拿刀子往我最软弱的地方捅,无论我怎样哀求,他都不肯卸去哪怕一成力。
像是觉察到了我的想法,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我翻过身,紧紧拥抱着我,亲吻我的嘴唇,我猛地抓住他的肩膀,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紧他。
“你好胆小,孟梁。”他吻去我的泪,在我耳边轻柔地说道,“我不会伤你的。”
我摇头,我再也不会相信他这句话了。
他继续亲我,亲我的嘴唇下巴,咬我的喉结锁骨,右手圈着我的腰,左手则耐心地抚弄着我的分身,在它略有抬头之势的时候,他扶着我的身体让我就着相连的姿势坐在他身上,一瞬间,那根埋在我体内的凶器猛地闯入前所未有的深处,像是触动了某一条高压线,刹那间一阵酥麻的电流烫得我蜷起四肢,哽咽着叫出声来:“呜……”
“舒服吗,孟哥哥?”桑桑低下头问我,他扳着我的脸,让我注视着他的眼睛,他的样子依旧美丽得如同精灵,柔软的银发因为律动而摇摆着,一般披散在身后,一半粘在我们汗湿的身体上,他的嘴唇少有的红艳,看起来又软又甜,让我感到一丝饥渴。
“告诉我,告诉我我就亲你。”他表现得像一个索要糖果的小孩,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粗暴,他用力分开我的臀,狠狠撞入我身体的最深处,偏偏每一下都顶在那致命的雷区,让我连话都说不出半句,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呃,他却像是完全不满足于我的反应一般更加卖力地弄我,直到我溃败于酥胀的快感高叫出声才算过关。
疼痛早已被情yu所击退,我的xià ti不知何时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我伸手想去抚弄,却被他捉住了手腕,不仅如此,身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任xing地要求我回答他的问题:“舒服么?”
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口,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迫切想要释放的yu望使我下意识地用双腿环住他的腰,他却不为所动,直到我嗫嚅着给了他肯定的答案才继续抚摸我、cāo弄我,并且如约给了我一个香甜的吻——不知何时我早已闻不到那刺鼻的yào水味,余下的只有牛ru一般的甘醇香甜,仿佛只一个亲吻便能压榨出我剩余的所有精力与yu望。
“孟梁,我知道你在怕什么。”在gāocháo将近的时候,我听到桑桑在我耳边重复,“你是不一样的。”
我点了点头,这句话他曾经与我说过。
他在我的肩头留下吻痕:“我也是不一样的。”
我惶惶然抬头看他,眼睛里雾气蒙蒙,并不太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我会让你痛,但我会给你更多的快乐……我和其他人不一样,哪怕你失去了所有,你也不会失去我。”他注视着我,像是在注视着捧在掌心的珠宝,瞳孔映得发亮,“只有我不会伤害你,所以别那么胆小,孟哥哥。”
我怔了怔,忽然泪如雨下,初时那强烈的委屈与痛楚早在情yu的快意中消弭于无形,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被称为没有感情的安琪分明纯真如白纸、无知如幼童,却总能看透我埋在最心底的不安与惶恐,他总能知道我的每一滴泪水是为何流下的,他总能明白我的胆小软弱来源于何处。我所重视的人先后离开了我,除了伤痕与痛楚什么也不曾为我留下,诚然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但我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