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想那男人直接就不买了，还那么无赖？
“有时间，去当铺里当了吧。”不过，十有**应该是当不出去。
对方是应该司令，使点权力什么的，很正常。
听到这话，古寻裳兴奋的点点头，“还是姐你厉害。”
连笙只笑不语，小孩子还是太天真了。
临近中午，武馆是管饭的，只是古寻裳想着，不能委屈了自家姐姐，因而带着连笙去了外面。
眼尖的连笙发现，身后一直有人鬼鬼祟祟的跟着。
她们走到一个摊子上停下来，对方也会停在离她们身后不远的摊子。
她们走，对方也走。
到最后，古寻裳也发现，差点抑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去揍对方一顿。
“我不拦你。”
连笙思量着，自己留在那个摊子上，古寻裳则是往小巷子里走，跟踪的人眼睛一亮，马不停蹄的就跟着古寻裳过去。
连笙漫不经心的看着手里的东西，看来，对方是跟着古寻裳的了。
一刻钟，神清气爽的古寻裳出来了。
“收拾了，我们走吧。”
两人吃过午饭后，古寻裳就回到了武馆，连笙则是继续雕刻。
司令府。
“查到了？”张世晟在沉思，等到卫言进来的时候，问道。
卫言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有点纠结。
“怎么？”张世晟奇怪的看着卫言，伸手，要把资料拿过。
卫言递过去，张世晟一页一页的翻看。
古寻裳，古寻裳，自小被卖入青楼，然后，就是这些年来，两个的所有动作。
“只有这些？”张世晟皱眉，他对卫言很信任，主要是对方的能力没有让他失望，可是，这次查到的内容，也太过不清楚，卖，谁卖的？她们的父母呢？亲人呢？
卫言摇摇头，表情很难看，“姐姐性格孤僻，很少出院子，妹妹一心挣钱，除了聊姐姐以外，从不说家中的事情，就连这居处，都是好不容易问来的。”
突然，张世晟冷不丁的问了句，“你觉得对方有作案时间吗？”
“有、有吧。”卫言被这么措不及防的一问，下意识的就说出了答案，“可是，没有作案动机啊！”
按照古寻裳那人的外在表现，以及年龄与两位死人的年龄。
几乎可以将对方排除了。
张世晟目光幽幽，没有再说两人什么。
“加大人手力度，抓不到凶手，就挨家挨户的查，同时，加大最张老的保护，我有预感，凶手最近一定会出现！”
霓裳镇上，就有那么一些个富豪，月府便是其中一个。
月府的老爷子，叫月礼，年过六十，四十岁才有了第一个儿子，是霓裳镇上的大善人。
平时就爱扶贫救弱，镇上的人都知晓对方。
平日里，月礼也没有什么活动，自己早就退位让贤，把所有的重担交给了自己的儿子。
自己无事一身轻。
这日，月礼在自家园子里逗鸟，这只鹦鹉也着实有趣。
“大善人大善人！”鹦鹉张口便吐出这几个字。
身边伺候的下人，一个个都眉开眼笑的恭维道：“老爷子您的善行，连一只鸟儿都知晓！”
月礼笑着摆摆手，却是没有拒绝这句话。
这时，一个小厮跑上前来，“老爷子，门口有一个乞丐，说让我把这封信给您。”
“哦？”月礼没当回事，毕竟，受了他恩惠的，也有人写信表示感谢。
虽然是这么想的，月礼还是说道：“拿过来看看。”
小厮呈了上去，月礼拆开信封，一张纸上，只有三个字。
林月升。
瞬间，下人们看到，向来慈眉善目的老爷瞬间变了脸！
震惊，不可置信，震撼，恐惧……
一片空白。
月礼浑身颤抖。
太久了，他已经太久没看到过这个名字了！
久到他已经忘记！
月礼颤抖的拄着拐杖站起来，“去，去找张老！”
于老死的时候，月礼已经有了预感，等王老一死，月礼心中便成了恐惧！
回来了！一定是对方的冤魂回来了！
冤魂想要复仇了！
张老被重兵保护，月礼想要见对方，还是费了不少功夫，层层递报，才传到张老二中。
月礼被迎了进去。
“怎么了？”张老正在练书法，就看到惊忙不定的月礼。
“回来了，那些冤魂回来了！”月礼很激动，一张布满沟壑的老脸凑在一起，小小的眼睛，瞪大不少，就连走路，都变得顺畅一些。
张老眉头皱起，连字也不练了，“别多想，人死了，哪来的那些魂什么的，自己吓自己！”
“不、不是的！你看他们两个！他们两个不都死了吗？这不是冤魂报仇这是什么？！”
当年做完那事之后，月礼就留在了霓裳镇，改名换姓。
而张世晟父亲之类的，则是去征战四方。
等其他人老了，才想着有霓裳镇这么一个养老的好地方。
而张老，去的地方多了，见识也多。
人死后，会化成冤魂？
呵，开什么玩笑？！
人死了一干二净的，怎么会有鬼魂存在？
若是有的话，这些年来，他杀了那么多人，也没见有哪个鬼魂来复仇啊！
妖魔鬼怪什么的，简直是无稽之谈！
“这是人为的凶杀案，不可能是什么鬼魂杀人！”
张老一口笃定。
月礼在自己身上摸索着，拿出了一张纸条，“你看，你看！”
面对的月礼的激动，越发衬着张老平静。
张老接了过来，纸上只有三个字，林月升。
瞬间，张老瞳孔微缩。
“没事，一个名字而已，当年也许有人认识你，现在来吓唬吓唬你。”
林月升，就是月礼在古家做管家时的名字。
猛然看到这么一个熟悉的名字，当年的古家的惨状，如同走马观花一般想起。
张老的心中，也升起一点恐慌。
“不可能的……当年知道我名字的，全都被处理干净了，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月礼越想越是慌乱，当年那是，是他一时激动才做下的。
这些年来，月礼心中有鬼，只能不停的做善事，渴望能降低自己的罪孽。
可是，那些人命，怎么可能被这些善事所掩盖过去？
不过是月礼的自我安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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