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妍怕得不行。
想到事情暴露后傅岐会教育宋怀远,她努力让自己冷静。
反正瞎话编了一次,不怕再编一次。
更恐怖的是,在傅岐带笑的注视下,敏感的身子接受到刺激,私处泛滥。
没有内裤吸附。
汩汩春水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她合拢腿,试图阻拦,脑子一热,爸爸,我今天才发现,你说的后遗症,我都有。我下面很痒,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是故意脱内裤的。
越说,越顺,她还戏精附体,挤了几滴眼泪,爸爸,说起来,都怪你!你没提醒我,巧克力不能吃
是吗。傅岐攥紧内裤,塞进口袋。
光听他语调平平的话,她判断不出来他是不是还生气,于是她悄悄抬眼看他,清浅月色下,他五官如雕刻,深邃英挺,也晦暗不明。
她眨了眨眼,困惑又害怕。
傅岐突然解下西装,单膝跪在她面前,从后面包住她的屁股,袖子绕到前面,拉紧,又系上死结。
动作间,微凉的指腹触碰到她膝盖内侧的湿意。
在我面前,也湿?
傅岐冷沉暗含讥讽的话,让她无地自容,同时该死的身体却抽搐着喷水。
她双腿打颤,怕极了傅岐发现。
所幸,他扯了扯西装下摆就站起,跟我回家。
傅妍如释重负,好!
他衣服宽大,像是给她穿了长及脚踝的裙子。
就算傅妍没穿内裤,走动间也不会走光了。
在傅妍印象里,傅岐就是生气会发作的人。
她还小时,他嫌她黏人,会扔开她,会说滚。
她长大后努力乖巧,他也温和不少,但她犯错,惩罚起来也不会手软。
就像那次他误会她偷尝禁果,会粗暴残忍地鞭打她。
而今晚,他质问她几句后,并未没有发作,还给她穿长裙,不再追问,只要她回家。
她想当然以为,她拙劣的谎言,瞒过了傅岐。
她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他突然停住,她来不及刹车,额头磕碰到他后背。
爸爸,怎么了?她揉了揉额头,语气嗔怒,俨然不知道暴风雨即将来临。
傅岐隔着西装捞住她的细腿,将她打横抱起,万一有人上来,你还想做人吗?
确实!
她只给宋怀远看!
因此,她乖乖缩在他怀里,合拢双腿。
不知好歹地说:爸爸,我以前总是骑在你脖子上。真想念小时候
傅岐面无表情,你现在也可以骑。
傅妍:
不说她长大知羞了,就是现在腿缝湿透,她也不敢呀。
被噎了一句,傅妍不说话了。
傅岐脚步沉稳,她靠在他胸口,舒服得想要睡着,忽然又想起:宋怀远去哪了?
顶楼好像只有一个门?
难道跳下去了?
那可是十楼!
应该是藏起来了吧?
要不是怕傅岐发现,她现在就发短信问。
待会,为了他们长远的爱情,她待会再问。
傅妍真的睡着了。
再醒来时,她被傅岐按坐在浴缸边沿。
傅岐扯落褶皱的衣服,分开她的腿,中指和食指掰开她红肿的小穴。
傅妍,自己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