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紧张,淡粉的软肉翕动着,清亮的春水溢出,濡湿了傅岐的手指。
傅岐面色沉沉,不为所动,冷着脸审问。
两根属于父亲的手指,此刻成了她淫荡的开关。
但她不敢说。
她在头脑风暴:承认自慰和承认早恋,哪个更可怕。
生怕敏感的身体会让她在傅岐注视下喷水,她快速认了,是,是的。爸爸,对不起我不知道不可以
她的成长,傅岐并不忌讳,该教的生理知识都会教给她。
反而是她有点害羞,推说学校上课都说过。
他还会让她可以多跟沈绯绯沟通。
但总体来说,她是个没有妈妈的可怜孩子。
她一旦露出没人教的可怜相,傅岐都会心软。
但这次,他没有。
修长的中指轻轻一勾,他在清水里找到相对浑浊的精液,呈到傅妍水洗过般的乌眸前,傅妍,这是什么?
傅妍:
不知道?傅岐厌恶地冲洗掉,爸爸告诉你,那是男人的精液。你告诉我,你自己插,怎么会有的?
傅妍咬紧下唇,瑟瑟发抖。
傅岐扯过淋浴头,一直抵在她穴口的中指再次用力将软肉往外抵,露出可怜哭泣的小穴。
然后,毫不怜惜地冲刷。
水柱打在脆弱的私处,疼,疼过后,又有诡异的欢愉。
在极端恐惧中,自暴自弃的傅妍居然在庆幸,现在她私处涓涓流水,傅岐看不出来。
这么喜欢男人的精液?
傅妍摇头。
傅岐更是烦透她这种乖乖认错却坚决不改的样子,剥落她湿透的上衣。
全身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粉,唯独流奶的两粒艳红而招摇。
傅岐抬高手腕,温热集中的水柱击打着硬挺的奶头,越狠,越挺。
爸爸,傅妍找回点狗胆,我,我可以自己洗。
傅岐扯过毛巾,嫌脏似的裹住右手,挤出沐浴露,又狠又重地揉搓地她酥痒难耐的奶头。
阴沉地讽刺,你舍得洗吗?
她翕动唇瓣,想辩解,又低头看自己上下都流水的淫荡身体。
她闭嘴,闭眼,假装她还是五岁,傅岐帮她洗澡。
可从前他都是飞快薅过她身体,不耐烦地冲淋。
现在,他恨不得毛巾的绒毛刮过她每一处。
她的唇缝,耳珠,眼睫;
她的锁骨,乳头,肚脐;
她少得可怜的耻毛,颤抖的穴肉
好像他从里到外洗过,她就没跟宋怀远亲吻过、险些性交过。
半小时后。
她好像终于脱敏了,被洗得干干净净,在傅岐面前赤身裸体,也没有敏感到想要淌水。
方晔那个死变态说的脱敏治疗,似乎像那么回事。
傅岐脸色仍阴鸷,她怯生生地问:爸爸,我,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如果他一直晦涩不明地生气,她宁愿他抽打她发泄出来
毕竟,她不会放弃宋怀远。
傅岐关了水,右手握住她细腻莹白的大腿,拇指指腹轻轻按住已经紧闭的穴缝。
傅妍,你,跟他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