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漪点了点头,又很快地摇了摇头:殿下,不仅是相似。我怀疑,大魏的这场疫乱与多年前大齐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宁慈蹙起眉头,见陶清漪依旧跪在地上,似乎怎么拉也不起来,便干脆放开了手,继而站起身来,道:不过,萧公子在我大魏的确是耕耘的太深了些。这番处心积虑,若我是承王,怕是也会多想。
殿下,萧公子为人您应该了解,他并非野心勃勃之辈。若不然,他怎会甘心屈居于一个渊铭堂?先帝临终前,还曾心心念念于公子,若公子是那大逆不道之徒,以先帝的圣明果决,恐怕不会留萧公子在侧。公子一生奔波,与元彩娘娘一样,心系边关百姓。他是见识过边城百姓与将士疾苦的人,此生唯一的心愿,便是齐魏不再起战祸。公子苦心,还望殿□□谅。陶清漪说罢,又对着宁慈磕下了头。
宁慈闻言沉默片刻,继而叹出一口气来:萧公子他,实在是有些操心过度,多管闲事了。纵使他一心为这天下,可是这天下,哪是他能够说了算的?
虽是这般说,她却又弯下身子去拉陶清漪,你且起来吧,萧公子之事,我来想办法。
陶清漪闻言,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下意识便随着宁慈的力道站起身来。谁知她还来不及出口感谢,那宁慈又开了口:不过,作为交换,你要告诉我萧子杞在我大魏全部的关系网,要全部。若有一个疏漏,本宫不仅不会救他,还会站在承王那边,告他谋逆重罪!
陶清漪一怔,随即缓缓地点了头,望着宁慈一张颇为严肃的脸,她魂不守舍地答了个:是
第139章 (一百三十九)不为瓦全
张大,你昨日加上今日,一共都来两次了。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让开,别站着茅坑不拉屎,你不上,别的兄弟们还等着上呢!哎哎哎你往哪儿捅呢,你到底会不会?!一个一脸脏兮兮的兵痞骂骂咧咧道,见那前面一个稍显年轻的毛头小子还在那儿磨磨蹭蹭,他心中一气,劈头盖脸就往那毛头小子脸上招呼。
去去去,给我滚蛋,毛还没长齐就来干这事儿,回你家玩尿泥去!
那毛头小子被打,捂着头嗷嗷叫了半天,连裤子也忘了提,露出那下面软趴趴的一只鸟,袖珍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是他似乎还没有什么自觉,一面大方地展示那并不傲然之物,一面还不住地给身后打他那兵痞道:孙头,这是个男人,就算长得再像个女人,我有的他也有,我我实在不行啊!
看出来你不行了!那兵痞紧接着道,盯着张大那处,撅起嘴不怀好意地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那柴房之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哈哈哈的哄笑声,声音之大,直笑得那张大羞愤难当,慌忙夹起腿来,险些一个忍不住当即就尿了裤子。
那柴房的门被张大一关一闭,带起一阵细细的夜风。浮动那柴房中唯一一盏油灯,灯火跳跃间,竟是照亮了那草垛上的一张人脸。
乌黑而长的发,苍白到不似活人的皮肤,遍布全身的伤痕,以及那身上褴褛肮脏到几乎肉眼不可辨的鲜红衣裳。
是无欢。
却又不是无欢。
那面目前非,被这般非人折辱的他,早就死了,唯剩下滔天的仇恨,强撑着他活下来。
感受到那下^身传来的剧烈疼痛,无欢深深地蹙起了眉头。然也只能蹙蹙眉头,仅此而已。
为防他挣扎,他的双手双脚,被元恪下令用最牢固的铁链固定。他的双眼,因为戾气太重,而被布条紧紧缚住,就连他的嘴,也因为咬人而被那些恶劣的兵痞塞了不知是谁的亵裤。
感受到身下之人的紧绷,那兵痞骂了一句脏话。而后又扬起手,在他脸上挥下重重的一巴掌。
妈的,真是耐^造!他一面说一面退出来,又换了下一个兵痞补上。
孙头,你今天这样快,莫不是最近太操劳了?
四周响起一阵笑声,另一个略带粗哑的声音响起:可不是,孙头现在不仅要伺候老婆,还要天天来这柴房,真是日夜操劳啊!
滚你妈的!那孙头往后面那两个说话人的头上一人给了一巴掌,带着气笑道:一群没碰过女人的光棍汉,知道什么是操劳?!
那其中一人被打,依旧呵呵笑道:孙头,你说你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还不忘来跟兄弟们抢这么一个带把儿的,忒不仗义了!有那空儿,你且让让兄弟们,以后兄弟们请你吃酒!
我呸!那孙头提起裤子,往腰上勒了两圈裤腰带,一面系腰带一面道:前几次刘强还说请我吃酒,我让他两次,他可请我吃过一次?你们这群毛蛋子,没一个好东西!净会骗老子!说罢,又连骂几句脏话,这才心满意足地拉开了柴房的门。
这样走出柴房没几步,他想到了什么,却又退了回来。推开柴房的门,见几个毛蛋子兵痞正围着无欢不知在做什么,便嚷嚷道:哎哎哎,你们玩归玩,有分寸些,若是将人给弄死了,哼哼,你们这一群泼皮,以后且吃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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