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说出的实情,让罗qiáng震动。
馒头来店里一个人儿喝闷酒,点小鸭子,却没有操,也没让别人操,甚至没让小鸭子吸出来罗qiáng太了解邵钧,馒头这小孩有洁癖,有性子,有脾气,从来不稀罕这种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地方。这傻孩子那时候得是有多难受,跑到这种地方寻欢买醉?
这傻孩子得是有多爱老子,才会来这地方?
罗qiáng抵着邵钧的额头,深深地看着,仿佛能看穿一个人的灵魂
罗qiáng用粗糙带枪茧的手指点着某个软处,弄得邵钧又苏又疼,哼出声。他用鼻尖拨弄邵钧的睫毛:他弄得舒服,还是老子弄得舒服?
邵钧没好气哼了一句:有你这么比的吗?我没拿你跟别人比过。
罗qiáng不依不饶:谁舔得最舒服?
邵钧傲气地说:要不然你再给我来一趟,我比比看?
人家做鸭子的,专门侍弄客人伺候过多少个,你罗qiáng忒么这辈子就快活儿伺候过三爷爷一个人儿,你说你俩谁舔得好?!
这话邵钧可没说出来,这种事儿不是这么比较的。罗qiáng把他含在嘴里那一刹那身心的qiáng烈满足感,罗qiáng带给他的排山倒海窒息般的性快感,任何人都没法比。罗qiáng每一回俯身跪在他面前亲吻他的下体,吞吐着他,卖力取悦他,冷硬彪悍的一张脸难得露出两分温存,揉弄他的毛发,在他身上粗鲁地留下牙印和口水,让他捅进喉咙,给他高cháo,让他随心所欲酣畅淋漓地喷she这样的情形他难以抗拒,就因为这人是罗qiáng,不是猫三狗四。
罗qiáng眼球发黑,眼底燃着爱火,突然抽回手,声音沙哑:走,跟我回家。
回家,老子让你舒服
罗qiáng把邵钧紧紧搂在怀里,像是夹着孩子似的把人夹在胳肢窝底下半搂半抱。两人贴身穿过长长的走廊,灯红酒绿的大堂,嘈杂炫目的人群,穿过一切从人生旅程中抛却黯淡的回忆,冲出FiveStars。
罗qiáng发动车子,邵钧攥着罗qiáng一只手,十指jiāo握,视线jiāo汇纠缠。
醉得颠三倒四的沈大少爷追出门:嗳,你俩别走啊,谁送我们回家啊?!
楚珣架着沈博文:人家两口子美颠颠儿地回家了,咱俩晾这了。
罗qiáng从后镜瞥视那个瘦高文雅戴金丝眼镜的身影,忽然想起来,对邵钧说:你那发小,姓楚的,不简单。
老子在赌桌上从来没输过,我觉着那小子,今天从一开始,就知道老子的底牌。
邵钧耸肩:废话,他是不简单。
罗qiáng抬眉:你都知道?
邵钧半笑不笑的:我看着丫长大的,楚珣小时候包尿布流哈喇子满chuáng乱滚尿炕尿一被窝的傻样儿我都见过,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人。
罗qiáng问:他的手咋回事儿?还有他的眼睛。
邵钧说:他看得见。
邵钧指着自己的眼球,描摹半弧形瞳膜的形状,一字一句地重复:他真的看得见。
罗qiáng眼球骤缩,神情严峻,不相信地看着邵钧
邵钧摇晃着头,两条长腿架到前挡风玻璃上:明天你盯着他给咱汇钱过来,他说这是送给咱俩的贺礼。
老二,你真牛掰,我认识小珣儿这么多年,真是头一回见着,有人能从这人兜里赢钱!三爷爷简直爱死你了!!!
每个人都有埋在深处不能示人的秘密,即便是对家人,对自己的爱人,对最亲近的哥们儿,从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发小。
瞒着不说的坏蛋,可不只邵小三儿一个。
楚珣把沈博文塞进出租车后座。他的目光敏锐,上车前习惯性环视周围色彩斑斓的灯流车海,确认没有嫌疑人等或者尾巴。
他把嘴唇凑近手机,口型细微难辨。
查过底了,是个人物,我觉着不错,我喜欢。
放心,我一切安好。
敬礼。
楚珣声音低沉,庄重,嘴角划出安静的笑容,像暗夜里生出一束温暖的火光。
手机闪灯在楚珣眼球上掠过淡淡的莹绿色泽,双眼细长jīng致,眼睫过滤出扇面形光芒,笼了一层动人的浮光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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