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洋洋洒洒铺满大chuáng,室内盛满阳光的浓郁味道。
邵钧让阳光刺了眼,微微睁开眼皮。他用自个儿一贯最擅长的俯睡姿势,趴在chuáng上,脸歪向一边,从枕头里眯出一只眼,瞭望。
罗qiáng的头近在咫尺,安安静静地侧卧,睡得沉沉的,一条褐色手臂枕在邵钧脖子下面。罗qiáng一条大腿压在他屁股上,裹住了。
邵钧伸手去掐罗qiáng的鼻子,想憋死这家伙。
罗qiáng猛地睁眼,一口咬住他使坏作乱的手指。
邵钧被咬,唔得一声。被褥间肢体jiāo缠一阵血雨腥风,邵钧最终被罗qiáng两条铁臂紧紧勒在身下,摁住了。
还他妈装睡!
老子胳膊让你压了一宿,都让你给压麻痹了!
邵钧后脊梁上有被啃咬过的印迹,睡了一宿,红痕慢慢变成浅huáng色。罗qiáng压着人,在昨晚自己制造的杰作上又摞了一层新鲜的痕迹,然后扒下邵钧的内裤,在馒头形状的屁股蛋上咬了几口,这才心满意足从邵钧身上滚走。
昨晚两人从FiveStars回来,互相搂抱着,呼吸急促,踉踉跄跄冲上楼,反锁卧室大门,甚至来不及扑到chuáng上。
罗qiáng一头钻到邵钧衣服里面,用扎人的下巴磨蹭邵钧的小腹,捋着一条一条肋骨亲吻,啃咬,最终粗野地扯开邵钧的皮带和仔裤拉链,跪下去,含住骄傲坚挺的小少爷。邵钧让罗qiáng大口猛力吸吮得控制不住,第一下就差点儿秒出来,迅速饱胀,在罗qiáng的唇齿间挣扎抖动。
罗qiáng就这么个糙人,兴致起来了,随手来一发,而且每一次都能让人欲仙欲死。
罗qiáng似乎还惦记在店里吃的那口老醋,怕让别人比下去似的,细细致致给邵钧舔着,舌尖在软沟处来回绕圈儿,舔弄最敏感的地方。邵钧哪受得了这个路数,拼命忍耐,大腿几乎抽筋。
罗qiáng抹了一下嘴,舌头尝了尝:才弄几下,你湿成这样?
邵钧居高临下看着人,眼神陶醉:没你这么弄的,太舒服了
罗qiáng一边给邵钧吸吮,自己也快耐不住。邵钧的长裤扯到脚踝,紧身内裤箍在膝盖上,阳物红彤彤翘动的样子,特别勾人。罗qiáng让邵钧这样子勾得,忍不住伸手一把扯开自己的裤裆,手伸进去,胡乱弄了几下,呼吸逐渐粗重。实在难忍,罗qiáng松开嘴,把邵钧拦腰扛到肩上,大步进屋,将人掷向大chuáng
邵钧的裤腿和靴子缠在一起,脱半天脱不下来,嗷嗷得,罗qiáng野蛮得几乎把他的脚拔脱了。
罗qiáng站在chuáng边剥衣服,从剪裁极合身的西装里剥出性感的胸膛,毛丛láng烟四起,一片烟熏火燎,粗壮的维度令人眼热心惊。罗qiáng扑上去压住人,邵钧的眼神跟罗qiáng一样急迫而焦渴,渴望最亲密的jiāo合,最无度的纵欲,用最赤luǒ最真实的做爱来表达无法抑制的qiáng烈情绪。罗qiáng颠了个方向,抱住邵钧两条腿,两人头冲脚,脚冲头,忘情地抚慰对方。
要说起来,邵钧快活儿更不咋地,毫无章法,也没那么多顾及,想起舔哪就舔哪,口水糊在罗qiáng的毛发上。邵钧论嘴上功夫,比什么小豌豆、小汤圆的,那是没法比,早被甩出京城五环外,甩到塘沽去了。可是罗qiáng喜欢,就稀罕这小样儿,看邵钧皱着眉头、吸溜着鼻子给他舔,爷们儿一颗再冷硬的心也都软化了
罗qiáng像把玩掌心球似的,揉搓邵钧的两颗蛋,揉得邵钧唔得吭哧出声,差点儿一口把罗qiáng咬下来。
罗qiáng疼着了,挣吧着大骂,你咬着老子了!混蛋!!!
两人在chuáng上翻滚着,互相报复似的啃咬,罗qiáng狠狠地刺入邵钧的身体,让两人一起刺痛,抖动,冲撞,缠裹着,用力地爱着
一chuángchūn色,一夜缠绵。
邵钧听门外走廊没动静,一骨碌爬起来:他们都出门了?
罗qiáng哼道:你瞅瞅几点了?
一家子,程大妈和罗战起最早,一个去遛弯儿晨练,一个起来给小警帽做早饭,排骨面糊塌子,几年如一日的贴心实意。早饭做好了程宇才起,匆匆吃完饭上班去。罗战再回chuáng上,睡个回笼觉,补完觉也出门了。私房菜馆今天有一位颇有身份的重要客人订了两桌晚宴,罗老板要提早准备,晚上亲自下厨。
罗qiáng一丝不挂着,晃进洗手间,快速冲了个澡,站在盥洗台镜子前,刮胡子。
邵钧歪靠着门框,看着,罗qiáng的胸膛在镜中线条无比qiáng健,流畅,背部肌肉随着动作微微颤动,两股qiáng壮,新鲜的水珠在臀部皮肤上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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