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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钧从身后抱住罗qiáng,牙齿陷进皮肤,咬着那一嘴让他无比迷恋的味道,咬
    罗qiáng这人一贯luǒ睡。
    晚上脱光了折腾小少爷。
    折腾完了光着身子卷了被子呼呼大睡。
    睡醒了早上luǒ着在洗手间里走来走去,拾掇那张老脸。这情景邵钧见多了,喜欢。罗老二那张脸,论岁数,真不算年轻了,可就是耐看,迷人,把邵钧迷得神魂颠倒。
    俩人肩并肩搂着站在镜子前,互相欣赏着,比了比身材。
    罗qiáng一把扯下邵钧的内裤:跟老子比?
    邵钧托着漂亮娇嫩的家伙,用眼神挑衅:比啊,爷怕你咋着?!
    俩人闹了一会儿,罗qiáng用手沾着下巴上的剃须膏,故意抹邵钧一鼻子。
    邵钧亲了亲罗qiáng的耳垂:现在还有几个跟你这么土,用刀片刮?
    罗qiáng仰着脖子,斜眼看镜子,刀片细细地在颈动脉处研磨:老子就用刀。
    罗qiáng天生毛发浓密,用电动剃须刀刮不净,总有不服帖的胡茬儿。偏偏监狱牢号里不准用刀片,还得掖着藏着,自个儿藏一枚刀片,偷偷地刮。
    刮刀抹过的皮肤细腻,露出本色,下巴上留下一层细密的淡青色,线条利落,男人最有魅力的地方
    邵钧说:那,你给我刮。
    罗qiáng哼道:不嫌老子土吗?
    邵钧晃着脑袋:让你土着土着,我就习惯了。
    罗qiáng从身后环着人,邵钧脖颈向后仰着,枕在罗qiáng肩窝里。刀片在罗qiáng手中,细致地刮过邵钧的下巴,脖颈,在喉结处反复捋过。邵钧看着镜子里的景象,咧开嘴乐了,罗qiáng忍不住在自己刮完的地方重重亲了一口,宠溺,顺手捏了邵钧胸前的红点。
    邵钧被捏,反扑,捏罗qiáng的胸。
    罗qiáng躲,嗳,看着刀,老子手里有刀片!
    两人在镜子前抱着,亲吻。
    楼下大门响动,程大妈遛弯买菜都回来了。
    程大妈提高嗓子问楼上:钧钧,起chuáng了?你俩睡够了?
    邵钧赶紧应了一声:gān妈起了起了!
    程大妈笑眯眯地问:哪个好孩子能顺路把我搁到景山公园?
    好孩子罗qiáng吼了一嗓子:我!我送您过去。
    邵钧穿衣服,系好衬衫袖口的几粒扣子。
    罗qiáng看邵钧捯饬得挺利索,问:今儿周末,人家派出所副所长值班,你也值班?
    邵钧说:我下午约了人,见个客户。
    邵钧看了罗qiáng一眼,有意无意地说:今年戛纳提名影后的霍欢欢,在法国出席两个慈善晚会,还有国际饭店的酒会party,找我们公司做。
    罗qiáng穿衣服,没听见。
    邵钧暗暗用眼神she出一枚小箭,追着罗qiáng的耳朵说:霍欢欢这几年很可以啊,以前不就是个大花瓶么,现在岁数大了,也开始往演技派发展了。
    人家是奔着东方苏菲玛索、戛纳第二个巩俐去的,没准今年真能让她得奖。
    她跟东方地产的大老板,那事儿真的假的?
    嗳,嗳?问你呢?!
    罗qiáng回头,从鼻子里哼了一句:老子哪知道。
    邵钧冷笑:你不知道?你白睡了?
    喂!老二你别跑!
    邵钧皱着鼻子,咬牙切齿,自己快把自己牙酸倒了。两口子老夫老夫的,过日子时不时拿喝醋当作一项乐趣,经久不衰。
    邵钧追着罗qiáng,讨论下午的客户会面。
    公司虽然名义上是邵钧搞起来的,罗qiáng在后面也出了不少力,帮他出谋划策。罗qiáng以前道上生意多,人脉广,三教九流啥样人他没见识过,私底下教给邵钧不少混迹生意场的策略门道。两口子搭伙,互相罩着,gān活儿不累。
    邵钧跟罗qiáng挤眼:我听说霍欢欢这女的,那方面特厉害。上回金凤凰电影节,剧情组和喜剧组一共四个影帝,并排上台领奖,她去颁奖,那四个男的里边儿,有仨都跟她有一腿,在台上互相较劲那眼神,都快打起来了。
    罗qiáng教给他:跟她谈事儿你不用使那些花哨功夫,把你的项目计划做好,把你能帮到她、捧她的效果让她看到,她要的切切实实的利益。
    邵钧八卦地问:她真睡全组?
    罗qiáng别过脸去,懒得理:甭他妈问老子这个,关我屁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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