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心头一紧,撑起身子,头发乱糟糟的,眼神迷蒙地问:“说起来林野他们怎么样了?阿嬷呢?后来没人有事吧?”
程渝定睛看着她,“林野腿中了一枪,擦边,没伤到筋骨,还在修养,阿嬷被提早接走了,等林野伤好了再给他们见面。还有几个村民受伤,别的没有了。”
“没有了?”
“嗯。”
“那些涉毒的人那么好讲话吗?怎么会丝毫都不伤人?”
“那些人前些年贩毒,后来被抓之后他们上线没了,就指挥着村民给他们种罂粟,多抓几个人一起涉毒,威逼利诱的,后来我过去之后告诉他们我有制毒的路子,条件就是不能伤那里的人,否则,一切免谈。”
女孩儿觉得肩膀挺僵的,心头发紧,喉头也发紧,“你真会制毒?”
“原理很简单。有钱有设备完全可以做得到。我说过,我研究东西比一般人快一些的。”
女孩儿怔怔点了点头。
“也包括你悄无声息上人家的游轮,可以避开天网在这个国家生存下去,有些事我早该想到了,你也是正常的,有血有肉的人,除了你有钱有势有朋友之外,能帮你做到这些的,其实还有个重要原因就是你聪明。懂得太多。而你都没上过学,你是从哪儿懂那么的呢。”
程渝笑了。
“你对研究我这件事真的很执着。”
“我总得知道在我身体里进出过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神情自然,口吻也自然,可是字眼太撩了,程渝起身,抱住了跪坐在床上的女孩儿,着迷地亲吻了一下她的嘴,沙哑道:“……爱你的人。”
女孩儿愣住了。
这不是程渝第一次说爱,头一次他说是在五年前,她觉得是真的。一个身世悲惨的人头一次被同情被爱护,他感动也在所难免。
还有一次在前不久,林夭夭觉得讽刺,她父母死的那么惨,他怎么还有资格说这个字。
再有就是这次。
她神情一下有些不自然,拉开了自己背上的那只手,沙哑道:“我去洗漱。”
程渝一下拉她回来,将她整个抱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拉下她的针织衫领口,亲吻上她两乳之间,嘴唇柔软微凉,那吻却是滚烫的,一下子有快感从那一点窜满上身,女孩儿被诱惑着挺起上半身,喘息连连,任凭他的吻拱开了针织衫的边缘,拉下内衣,含吻住了她一边的乳头。
他嗓音嘶哑黯沉,喘息不已:“……宝儿,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女孩儿身体躁动的厉害,眼神迷蒙,看着游轮房间天花板上那大大的吸顶灯,扯开自己的发绳,头发一下全散落下来,她挺起胸脯送上自己的乳房,程渝就一边吃吻着其中一个,一只手将另一个掏出来在手里放肆把玩着。
女孩儿细弱的小手撑在他肩膀上,低低哑哑的“唔……”了一声,雪白娇嫩的乳房直接怼了他一脸,程渝大口吞咽着,舌尖将那鲜红欲滴的乳头一下子卷入口中,大力地吮吸,其他的地方也迅速燃起红痕,她好爽好舒服,恨不得直接将双乳都交给他蹂躏。
“宝贝……别急,别急……慢慢来……”程渝感觉到了她的饥渴,轻柔抚着她的背,安慰着,松开她一只乳房,拉下她牛仔裤的边缘慢慢探入了手进去,可想而知她已经完全湿透了,内裤和小穴都黏连在了一起,分开之后就染了满手的粘腻,程渝抚摸着那滑滑的液体,在她嫩呼呼的阴户外面涂抹徘徊,女孩儿咬着唇喘息,直接将小穴都压在他手指上妄图吞咽他。
程渝低低浅笑了一下,察觉自己也硬得发疼,索性直接进到主题,拇指碾住她的阴蒂,中指送入她深处去。
“啊……”女孩儿始料未及,咬着唇,小手撑着他的肩膀要往上起,程渝轻轻按压住了她的腰,将她抱紧了,唇印上她的小嘴,和她缠吻起来。
“嘘……我看出夭夭想我了……先给你舒服一下,等会儿才好插……”
男人长了薄茧的手指肆无忌惮抚摸着那暴露出来的阴蒂,磨得她“咿咿呀呀”说不出话,只能娇柔的喘息不已,想退后,却也只能跪坐在他身上,被他的两根手指蹂躏,想退后一点又立马被腰上的手臂给圈回来,没几下那汹涌的快感就堆积起来,把她逼入了一个绚丽的高潮。
汁水丰沛的小穴一下下吞咽着咬紧他埋在她里边儿的手指,紧得他指骨都发疼,阴蒂那里瑟瑟缩缩的发着抖,伴随着高潮一下下的抽搐。
程渝亲吻她仓皇不安的小舌头,含在嘴里咂摸着吮吸,指腹安慰着那怯懦的小阴蒂,一下下温柔的抚慰,将她的高潮延续得激烈又舒爽。
解了渴,林夭夭平视着他,妖娆地退后,舔了一下两个人之间嘴角拉出的银丝,咬唇诱惑着他。
程渝忍不住了,虽然自从她开始不怕他之后,他肏的能更狠些,更爽一些,可他还是怀念那时候对他一脸惧怕又一脸天真的小姑娘,嘴里喊着叔叔,喊着不要不要,却一个接一个的高潮,吞的他骨头都要碎了。
而这样肆无忌惮勾引他的林夭夭,只能肏透了肏过了头,才能让她服软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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