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又一春,大叁下学期是学校规定的实习期,有志于读研的同学各自找了导师做助理,更多人则是开始打工生活。云佩没有选择如约去经纬科技实习,而是加入了几个大佬同学的创业团队。
经元旦那次允许内射,白修纬放云佩去参加了期末考试;寒假时云佩也乖乖呆在白修纬买的那间公寓里,再加上过年那几天的日夜相处,白修纬自觉佩佩应是喜欢自己的,便也默许了她新学期“抛头露面”的活动。
说不喜欢那是骗人的,云佩对白修纬确实有些好感:从认识起都礼貌绅士的举动,帮自己远离白书经那个第二次做爱就玩强制高潮灌肠肛交3P的变态,替自己应付舅父舅妈家里,而且还是警察这种很有安全感的职业。
但也确实总有些违和感:喜欢自己的话会答应白书经一起3P吗?现在这种名为保护的行为,为什么让自己那么感觉像被圈禁?是警察的话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许彦东的生日宴会上?如果是以白家二少的身份,警察不是不可以有副业吗?难道是有权有势那种?
或许相比自己和白书经之间权财与欲色的交易,白修纬和她,也只是附加了“喜欢”的外壳。
云佩叹了口气,挥退脑海里情情爱爱这些事,抚平衬衫几乎不存在的褶皱,抱着今天要和投资商商议的文件,推开会议室的门,不期然对望了白书经深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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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强大的心理素质和专业素养,会议还是进行得很顺利的,只是即便不对视,白书经那若有若无的视线还是很扎人就是了。
会议一结束,云佩迅速收拾了东西,佯作一切正常,实则快步走进女厕所,攥着手机打算给白修纬派给自己的女保镖打电话。只是一个长发飘飘的身影灵活地尾随自己进了隔间,利落地反手落锁。
“这是女厕所!”云佩压低声音瞪视白书经。
白书经摘下遮掩面部的墨镜,露出含着笑意的眼睛,又抚了下自己的长发,拈起一缕扫了扫云佩的眼睛,“嗯,我特意把头发散下来了。”
云佩眯着眼睛挥开那作乱的手,胳膊抱在胸前,“你以为散下来就能装女生吗?算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别再来打扰我。”
“我说我不想分手呢?”
两个人挤在小小的隔间里,白书经毫无遮掩的视线在女孩身上流连,迷恋又贪婪。
“对不起,我不该不打招呼就强迫你玩那些。”下次还敢。
“四个月没见了,你在修纬那边住得还好吗?”我想你了。
“你们是不是做过很多次了?”我吃醋了。
“可不可以,再看我一眼。”我喜欢你。
声音倒是困惑又委屈。
云佩知道他的意思是“再给他一个机会”,含蓄矜傲如白家大少也确实在床下总是斯文如此。本想强硬地拒绝他,那只修长骨感的手却慢慢触上衬衫领口,又极慢地解开了前两个扣子。
他是给她充分时间拒绝的,只是当他的气息笼罩下来,贴上颈项的肌肤,令她身体颤栗着,自动拾取那些爽过了极点变得折磨的身体记忆。
“佩佩……”
他叹息着,呢喃着,在她锁骨上落下一个刺痛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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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好巧不巧白修纬今晚回云佩在的住处,便收获了自家腹黑哥哥留下的礼物。
白修纬恶狠狠地瞪着那枚吻痕,用湿巾擦了擦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白书经的唾液,想用力又迟疑,只是轻轻在上面咬了一口,留下个清晰的齿印。
“嗯……”
云佩仰着头轻吟,任由白修纬在胸前作乱,手不由自主抓紧白修纬的头发,触感比白书经的扎手一些。
……自己比较这个做什么?
“……你喜欢我吗?”白修纬把脸埋在云佩胸乳上,声音闷闷的,不肯抬头。
“喜欢。”
“那你……也喜欢我哥吗?”
“……嗯。”
很轻的声音,但还是承认了。
白修纬沉默了,继续吮咬着一侧的乳珠,待那颗樱果水润光亮,又换了另一边,将两粒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尖都变得胀大红润,比那枚吻痕都更艳色。
“哈啊……那你,呃嗯、你喜欢我吗?”云佩在喘息间挣扎发问,只是声音绵软得像在撒娇。
“当然。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每天都更喜欢你一点。”
“轻一点……”云佩轻轻推了下身上的男人,“那你那天为什么……和他一起……胡闹?”
小姑娘家脸皮薄,白修纬知道她是说3P那次,怕她生他的气,更加不敢抬头看她。但坦诚自己和白书经早就因谁也不肯退让而筹划着叁人行、甚至于共享一个爱人也是不可能的,只含糊着回答,“对不起是我混蛋……你当时是他女朋友,我想争取一下……”
“那你这段时间把我藏在这里,也不只是为了保护我远离他吧?”
“对不起……”白修纬的吻上移,去追寻云佩的唇,讨好地舔舐着,舌头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进入,“我太喜欢你了,是我占有欲太强……”
而今天的事猛地震醒了他,那枚吻痕是白书经的挑衅,也是提醒——不要忘记约定,不要妄图破坏规则,提醒他,谁也无法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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