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哥你们都住手,请听小妹一言。”又一次当做辩手。
“小妹,你怎么和这妖人在一起,是他胁迫你还是如何?”大哥与姐姐对立,手上运起十成灵力。姐姐也变成黑袍饕餮准备应战。他们这一言不合就会打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让我担心极了。我知道自己一定要注意措辞,否则必将发生一场灾难。
“大哥,姐姐她对我很好,并不是你们说的凶兽,她并没有胁迫我。我是因为喜欢她,愿意与她做姐妹,也心甘情愿与她一起离开青丘。大哥请莫怪!”我说得急,语言颠三倒四,希望大哥可以听懂我的意思。
“姐姐?他不过是用来哄你的皮囊,难道你没看出来?他这样掩藏身份,居心叵测的接近你,一定是要拿你与我们青丘交换什么?无耻饕餮,你有种就划出道来,别牵连我妹妹,我俩比划比划。”大哥越说越不对,完全带偏了姐姐。
“来就来,难不成你以为爷爷怕你?”姐姐的饕餮欲火也运在掌心,这一场水火不容的战斗将要爆发。
“哇……。”见他们的雷霆之势,我急得大哭。
“别哭,别哭,雪儿!姐姐不打了成不成?”她最心疼我,怕我哭。
“真的?”眼泪这一招这么灵验,也得看那个人是不是在乎你的程度。
“大哥,你别生气啦。姐姐对我好,不会害我,你放心吧。别打了好不好?”我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大哥也不忍心见到。自小是几位哥哥带着我,宠着我,如今见我护着姐姐,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再坚持下去。
“既然妹子这样说,大哥也不为难他。不过,饕餮你听明白,我也不管你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打扮,如若你敢对我妹子起歹心,我们青丘绝不会放过你。”大哥正义凛然的样子真帅。
“你……!哼,今儿看在雪儿的面上,本爷爷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你计较。他日你若是犯在我手里,休怪我痛下杀手。”姐姐也是非要逞个口舌之争,我相信只要有我在,她绝不会与我的朋友家人为难。
“好啦,都少说两句。”大哥说他要赶回去青丘与父亲议事,稍后天界会有大动作,希望我注意别露了身份。与大哥告辞,请他代我孝顺爹娘,问候二哥三哥。看着大哥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我还有些不舍。
“进去吧,天冷。”姐姐搀我进了内室。
“呃,姐姐,怎么太子他们去了这些时日,也不见回来。”
“不知道啊,你大哥不是说有什么大动作吗?依我说,是天君那糟老头不想管人界的闲事。他高高在上的,在天上多自在,若是我,我也不管。”我幼年时见过天君,应该不会是姐姐说的这样。
“姐姐,我相信天君绝不会这样袖手旁观的。”希望他们一切顺利。
又过了几日,洛川先出现,他让姐姐准备一桌酒菜,说太子会晚点回来。见到他回来,悬着的心才安定下来。他拉着我的手,偷偷放在嘴边亲亲。问我有没有想他,他这样直白,让我害羞极了。试着抽回手,他竟然趁机吻了我的额头。而后,我不饶他,追着他去了院子里。那株梅花初绽的树下,他摘了一支梅花送我。在我伸手去接那一瞬,他竟使坏拉我一把,害我跌进他怀里。急促的,重重的呼吸让我们吻在一起,我确定已经爱上他。
夜刚黑,叙永果然回来。晚宴上,他和洛川都让姐姐送我回青丘。说是恐怕以后这段时间会很忙,会换座宅子住。我不想回青丘,询问他们关于计划一事。
“这件事不用你操心啦,天君已下令由我和洛川去完成。不过,我们都不希望你陷进这危险里。所以,希望你乖乖回青丘。”忽然间觉得叙永成熟了。
“明儿我陪如雪买些她喜欢的物件,还有送给朋友们的礼物带回去吧。”洛川终究舍不得我,想要我再待一天。
“也好,今晚来个不醉不归可好?”叙永的一片深情全在他眼里释放。
“好,不醉不归!”今晚喝了洛川的血橙清酿,不知道又要多久可以再次喝到。
“如雪,酒明日先我给你留几壶带回。这个法螺你带在身上,若是想喝酒,就唤他出来,他会安排洛河的水族给你送过来。这枚鳞片是我唯一一片心头血养着的,如若你有任何危险他都如同我在你身边一样的保护你。”洛川借着酒意捍卫自己的主权。
“怎么不送我一片,你这人也忒偏心。”姐姐戏说洛川。
“你一个大男人,还需要人保护,得了吧!”洛川揶揄她。
“你!亏我拿你当兄弟!瞧瞧这重色轻友的模样。不过她是我妹子也没说的,如果换成其他人,我可要跟你急。”姐姐发挥她嘴恶心善的特质。
“嗨哟哟,你这妹子叫的真溜,难不成真就成了大舅哥啦。”三人间有人主动退出,也是延续友谊的方法。恋人未满,友情以上彼此不遗憾。
“怎么,你不愿意?”姐姐红着眼睛瞪着洛川。与洛川在一起这段时间,姐姐分明很受伤。她知道我的心思,只当她做姐姐一般的亲。在洛川面前却不一样,他看我的眼神,我中意他的表情全写在彼此脸上。当局者丝毫没有觉察,身在一旁的姐姐看得分明。
“愿意,当然愿意!是吧,如雪。”洛川向我挤挤眼,我羞红脸点点头。那种默契的暧昧,深深刺伤叙永的心。
“如雪,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他端着酒杯拿着酒壶邀我一旁细说。
园子里的石桌边,叙永放下手里的酒具,斜靠在桌旁。
“如雪,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爱你,毕竟我们有婚约在先。”每说一个字都让我觉得他在恳求。
“抱歉!我爱的是洛川。这次回青丘我会对父母讲明情况,然后……。”
“别说,我们已经不能分开,以后你会明白的。”他说的一句话,让我摸不清头脑。
那一夜,四人又喝了很多酒。友情,亲情,爱情都在那一晚全部停驻。第二天,我与姐姐回青丘去了,他们按着他们的计划让蔡京暗暗假托“绍述”的名义,掌握大权,钳制天子,用条例司故事,在尚书省设讲议司,自任提举,用他的党羽吴居厚、王汉之等十余人为僚属,重要的国事,如宗室、冗官、国用、商旅、盐泽、赋调、尹牧,每事由三人负责。所有决策,都出自讲议司。采用冯澥、钱谲的建议,又废元祐皇后,罢去科举法,令州县都仿照太学三舍法考试选官,在汴京城南建辟雍,为太学的外学,用以安置各地学者。在天下推行方田法。国家对江、淮七路茶实行专卖。盐钞法被全部改变,凡是旧盐钞都不使用,富商大贾曾拥有数十万缗,一朝化为乌有,成为乞丐,更有甚者竟赴水或吊死。淮东提点刑狱章縡见此情景对他们十分同情,于是上书说改盐钞法坑害百姓,蔡京大怒,免他的官;并铸当十大钱,陷害章縡所有的兄弟。御史沈畸等因办案不合蔡京意,有六人被捕或削官。陈馞之子陈正汇因上书触犯蔡京被处黥刑并流放到海岛。
从此,宋徽宗与蔡京就成了覆灭宋朝的大昏君大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