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鸾儿跑动的脚步声挺重,眼睛红肿,一头乱发。她跑进来就指着鼻子骂自己丈夫不是人,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在亲眼看见衣衫不整妖媚袭人的霍嘉树的时候,贺鸾儿还是恍了恍神。可这女人虽美,却是个祸害!
“呜呜,你整天只想着怎么讨好新进门的小妖精。”她边哭边说,“见了我就是一张冷脸。好容易见着了面,还是在书房对我颐指气使,要我端茶递水。”
蒙落听了这些莫须有的怨妇控诉,一时间是又气又笑,这下可把贺鸾儿彻底惹毛了。
“蒙落!你害我提心吊胆地过活这么久,还有心思在这儿揽着小妖精亲嘴儿!”她破口大骂,“我呸!你不妨早早把我贬妻为妾也好,省的我天天看你的脸色,坐在这位子上煎熬!”
他当即脸色哗变,气不打一处来,把怀里的美人搂的更紧了。
他为了自己老婆的安稳地位,都不和这样天下难得一见的美人睡觉了,有几个男人能做到他这一步!
可能那些见一个爱一个的男人才是她的最爱吧,追着她夫人夫人地喊,什么甜蜜话都说的出口。
那么多人一起操她也不嫌害臊,上个月也不是第一次了,那次他是明面上许可了,以前她偷偷摸摸和练武的莽夫还有……
“蒙大哥,我是不是该退出去?”嘉树用小得别人听不见的声音和蒙落贴面低语,“夫人看样子很生气我的事情呢。”
“死丫头,你在捣鼓什么!”贺鸾儿看了他们说悄悄话的亲密劲儿,眼睛都瞪直了。贵族家的小姐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发生什么都不可以垮脸,特别是做那些面目可憎的表情。
“住嘴,闹什么!”蒙落训斥妻子,“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模样?乱头粗服,歇斯底里。下人都在外面跪着,看也不敢看你一眼了。”
“我知道我没有她好看!你才要闭嘴呢!”贺鸾儿哭得更大声了,“我父亲好歹也是一方郡守,母亲也是有名号的县主。霍府不明不白就把这么个人塞到我府上来了,硬要抢了我的位子,你也不拦一拦!”
“贺鸾儿,你今天是怎么了?”蒙落说,“平日里自己一个人快活够了,你哪里惦记过我在哪个女人的床上过!”
“好啊你,拐弯抹角骂我呢!”贺鸾儿发了疯,扑上去扯霍嘉树身上松松罩着的衣服,“死丫头,你还不给我滚出去!缠在咱们爷身上是没见过男人吗?”
“小幺!你是瞎了还是聋了,由得外人这么欺凌你主子!”她冲帘子后面跪的一众丫鬟喊叫道。
蒙落咬牙切齿地大声吩咐:“外面的都进来吧。把你们少夫人带下去,梳洗干净再放进来和我对峙。”
外面的下人赶紧进来,照家主的话依样做了。嘉树也趁机穿好了衣服,回自己院子去了。这次的动静闹得太大,把她吓得不轻。
他突然很庆幸自己老婆是个脏话会的不算多的大家千金出身,不然这会儿子还不把他们家的脸面都丢尽了。她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头脑发热。大抵是受了哪个下人的挑拨离间,一时间过于害怕丈夫变心休妻,才这么做的。
蒙落的头更大了。霍嘉树美归美,艳骨丰肌,两腿间还有张可口无比的小嘴儿。现在怎么看都像个烫手山芋。
他刚才甚至还想过让她和贺鸾儿平起平坐的,当个平妻也好,生下孩子归贺鸾儿抚育。
贺鸾儿在性事上玩得太过火,一直怀不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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