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好……好害羞……嗯哈……”
害羞是没有用的。
许愿已经抱着林生然走到了马桶边,把尿的姿势,更有效地打开两个人结合的位置。
“啊哈……我……”
“然然,你真美。”又骚,又魅。
又干净。
许愿谈不上有严重的处女情结。
但处女一定是他眼里的加分项。
喜欢征服女人的男人,一定喜欢做女人的第一个男人。
肉棒拼了命地做出最后冲刺,林生然的身体再也守不住最后底线,一股爱液混合着另一股金黄色的尿液瞬间射出。许愿也不甘示弱,将他的精液射到了小穴里,射进了林生然的身体。
许愿终于放下了林生然。
林生然累极了,她趴在许愿肩膀上,久久说不出一句话。“你……”她往许愿的脖子上种出草莓的痕迹后,才开了口,“你真是太坏了。”想到和许愿在窗边做爱,林生然又偷偷往窗边看了一眼。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许愿揉了揉兔绒耳朵,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真是只不安分的小兔子,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你抓出来的。”许愿假装埋怨,指了指胳膊上的抓痕。
是抓痕。
也是激情之后的遗迹。
林生然无力反驳,任由许愿搀扶到床边,然后双双滚到床中。
许愿不喜欢拥抱。
草了女人之后,他喜欢各睡各的。
但这次,他温柔地把林生然揽在怀里,伸出一条胳膊,充当她的枕头。
林生然往他的怀里挪了挪,身边是爱情,心里是安心,很快,她就睡着了。平稳的呼吸吹到许愿的胳膊间,像春风化雨那般,轻轻地撬开他的心门。恍惚间,许愿似乎看到了爱情。
他蹑手蹑脚地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窗外灯火阑珊,他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之后,他从包里取出手机,果然,躺着十多条未读消息,无一例外都是陶杳的。他粗略地扫了一眼,回了一条:晚安。
陶杳没有回复。
或许,在没等来许愿的回复时,她就扛不住瞌睡的吸引睡着了。
许愿放轻脚步回到床边,重新缩回被子里。但就在他翻身的瞬间,林生然却忽然睁开了眼睛。她没有睡着,她猜得到,他一定会在给她发消息后才睡觉。
不过……
没关系。现在的他,是属于她的。
想到这些,林生然悄悄地往许愿身边靠了靠。
【23】钢琴老师篇:离婚(剧情章)
在阳光照耀下,林生然是许易的钢琴老师,而在暗黑的那面,林生然心甘情愿做了许愿的情人。一做,就是两年。起初,林生然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大度,有了爱情,就有了一切。但心态会随着时间变化,林生然不再满足情人的身份,不再愿意接受不管多晚许愿都要坚持回家的习惯,更不再愿意看到许易在许愿面前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
三十岁生日这天,林生然请许愿到家里切蛋糕,也把自己按捺不住的心意说出了口,“我们……我不想一直这样。”
或许所有的地下情都会走到这一刻。许愿也算是早有准备,他平静极了,将切好的蛋糕块递给林生然,挑眉反问,“那么,你想要什么?”
金钱?
地位?
婚姻?
许愿盘算着林生然可能开出的条件。
这些,他都可以给。
然后她给了一个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孩子。”林生然的声音满是坚定。
“对不起,不可能。”许愿放下刀叉,双手交叉叠在餐桌边缘,同样肯定,“如果你想嫁给我,我愿意考虑离婚。但是,如果你想要孩子,对不起,我有小易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许愿一句比一句有力,几乎不给林生然留任何余地。“你知道的,小易也很喜欢你。如果你愿意,我相信你会是她的好妈妈。”说这话时,许愿仿佛在讨论一件不痛不痒的事。
“那……你今天可以陪我吗?”林生然失望地垂下眼眸,在插蜡烛的时候,她轻声问道。“就一次。”
许愿犹豫了片刻,出于对这段关系的重视,他点了点头,破天荒地答应了过夜。ц㈥κ㈥.⒞о⒨м(u6k6.com)
林生然轻轻笑了。至少,自己比陶杳重要。
夜里两点,结束了一场激烈而又酣畅的性爱,许愿和林生然早早地进入梦乡。而在家里,陶杳却在黑暗里睁着双眼,久久无法入睡。十分钟前,她拨打了许愿的电话,却只有一句系统提示: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大半年前,陶杳在许愿的衣领上看到过口红印。
四个月前,陶杳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到过女人的头发丝。
一个月前,陶杳看到许愿背着自己假装接客户电话却不让人听到任何内容。
种种迹象表明,许愿在外面有了女人。
但想到许愿是好爸爸,想到许愿坚持回家,想到闺蜜说的那句:是男人都会出轨,更何况像许愿这样事业有成的优质男。陶杳也就试图自我麻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他对许易好。
只要他还把这里当成家。
可是……
可是!
今天……许愿他,没有回来。
陶杳知道,加班只是借口,他不在公司。他去了另一个女人的床上。
好想哭啊。
胸口一阵接着一阵的剧痛,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遇到的就是真爱,谁能想到,男人……陶杳无声地落下眼泪,放在枕边的电话,依旧没有任何回复。再打过去,依旧是关机状态。
直到第二天清晨,许愿才不紧不慢地回到家里。
陶杳和许易正在吃早餐,看到爸爸回来了,许易高高兴兴地打了个招呼,许愿也走了过来,笑着捏了捏许易的脸蛋,“慢点吃,别噎着。时间还早,爸爸开车送你去学校。”
“爸爸真好!”
比起许易的笑脸,陶杳的表情又僵硬又麻木,她冷冷地看着许愿,仿佛在打量陌生人,看……脖子上有明显的草莓印……陶杳的心跟着绞痛,别过脸,不愿再看到他。
一连三天,陶杳没有和许愿多说一句话。除了在许易面前,夫妻需要演必要的戏。
许愿假装看不到。
终于,在第四天夜里,忍不下去的陶杳把又一次晚归的许愿拦在门口,声音颤抖,神情不安,“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许愿耸了耸肩,一边脱鞋,一边反问,“没有。”
“你……”陶杳捂着胸口,又气又急,“我都知道了,你在外面有了女人,是不是?”
直到这一刻,陶杳依旧选择疑问句。或许,在没有发生捉奸在床的事情前,女人的天性决定了会对男人抱有最后一丝信任。只要许愿摇头,陶杳就可以继续自欺欺人。
可是,许愿点了头,用无所谓的态度回答道,“是啊,有。”
“多久了……”陶杳眼前一黑,险些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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