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客观角度去看待,分析问题,不时刻以感情用事奸邪小人便无从下手,自身也不会因为小事而深陷其中。
南宫焱与那姜清晗的关系,余岐也能够隐隐察觉。
他毕竟是穿越者,前世好歹也是经历过不少事,认识到不少人从而使心境不会因为一些在他人看来极为重要的事而羞狠与己悲已经被人冷落后的失宠而失意。
说是修仙,其实也是在不断磨炼心性,在没有遇到南宫焱与那天真浪漫的姜清晗时,余岐一度以为之前的自己太过认真没有正确做到符合这个世界的基础世界观。
但从南宫焱与姜清晗哪看来,余岐不禁想到释迦摩尼说的一句话无论去到哪,遇见什么人,他都是你生命该出现的人,绝非偶然,他一定会教会你一些什么。
确实,从这上面分析,余岐发现,人类是具有无限上限性,只要按照正确的方法活的越久,自身能力也会增加并且是无限。
南宫焱与姜清晗的关系余岐也试着以另外一种世界观去看待,也不再过于较真呢。
毕竟任谁看到一个心智不成熟,又有礼貌,又美的惊人绝世,渴望美好爱情的少女被一个渣男所骗,第一时间心中都会隐隐不平。
呵呵。余岐不知怎地,想着想着,思绪忽然牵连出了一大推,好像前世的经历的那些记忆更加清晰了。
余岐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扬起些许弧度,笑出了声。
心中感叹,自己何时如此在乎与自己不相关的人了,难道是在虚无中飘荡的那些年也渐渐将当初六十几的沉稳心境也磨灭了变得如今这般一副十八九岁的少年心性。
但毕竟是作为轩辕的传承者,心思转化克制情绪感情的能力还是不低。
思索些许后,他才明白,有些时候觉得别人笨,蠢,是因为自己站在自己目前的立场高度上去看待别人,这就好比登山,一个在高处,一个在低处。
低处者总会来到高处,高处者稍有不慎就会一落千丈,其所谓物极必反。
……
此后,余岐便回到了江府宅院内。
他推开门向里走去,发现秦子衿促膝跪在一以黑为底,红为边的书案前,也没有回头看便猜到是余岐。
余岐发现,秦子衿正背对自己收拾些什么,他好奇的望去。
宣纸旁摆放着一尊盛满的酒酹,身着一袭青衣,曼妙玲珑。
余岐眉头微微一挑,似乎是明白她此举为何,慢步走去迎面坐下。
但余岐并不习惯促膝,强硬撑着反应有些奇怪。
他一腿平方,另一弯曲支撑拖着酒酹的手。
还未等余岐开口相问,迎面坐着的秦子衿却是嬉笑一声,说道:
“身上怎么有股香料味呢?而且我记得余岐你不用香囊吧。”
“啊……呵呵,”余岐尴尬的一时间不急不慢的嗅了嗅自己的衣物发现确实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于是便将在坊市遇袭与宗族宝库的事一并告诉了秦子衿。
她抿嘴偷笑,打趣道:“那为何不将那姜清晗救出魔爪来与我做姐妹呢。”
余岐闻言,无奈的苦笑一声,那曾想到自那一夜后,秦子衿变化会这么大,每每在一起的时候都在调趣。
从一个懂得察言观色聪明机灵的领家小妹妹风格转化成抓住自己的胃口言语中颇具豪放风格。
余岐也不喜爱开玩笑,主要是无法使开的玩笑看起来舒适还能调趣,简称部分情绪瘫痪吧。
说罢,二人便沉默些许后,余岐将目光放在秦子衿身上时,竟发现了一种潜在在热情下的冷艳气质,颇为好奇的目光停滞些许时间。
余岐不知道,从一个心智成熟未经人事女生成为女人的那一刻起,这种隐藏在冷艳下的热情就会为她所珍视的人而显露,犹如距人离千里之外的冷艳气质便会潜潜隐藏,并对外人展露使其知难而退。
但尽管如此,被余岐如此盯着,她仍旧会有些感到羞涩然后回想起那一夜自己的举动,从内心深处滋生出一种仍旧会为自己当初如此放浪的行为羞涩。
于是,她便抽身取来文房四宝重新摆在书案前,美眸望着余岐有些无法直视的左右飘忽迹象。
她说道:“练练字吧,可以增加对灵气的运用。”
听秦子衿这么一说,沉思的目光方才收回。
确实,自己目前也已经确定了自己法宝灵器的种类,练出剑势与剑意境,没有个苛刻年头不可能。
而且对灵气的掌握与运用也确实应该学习,例如以气与控制毛笔。
看起来似乎十分简单,但需知毛笔只是普通凡物制作,而灵气是一种庞大的能量。
余岐似乎有些想起了自己前不久就这么试过,但刚刚注入灵气,毛笔便立马爆炸开。
也是通过那晚在酒楼休息的一夜余岐认识到了对灵气的运用与掌握也十分重要,因为这会在战斗中取得重要作用。
例如将自身原本的十成灵气拿出三成将它凝聚成一条细小但威力巨大的灵气炸弹,那得多带劲,完全能够在战斗中打对方个措手不及然后击毙。
不过,这同样需要极为苛刻的训练与坚持,余岐知道贪多嚼不烂的道理,选择了先将目光需要的剑势从时间中取出固定的一个时辰拿来练习,假以时日,凭自己筑基中期巅峰修为的寿命必定能成。
于是之后的时间中,余岐便喝起小酒,看着迎面此刻双手结印心念合一控制毛笔游走在宣纸上勾勒出一座座山影。
于是,余岐便被原来白无一物但渐渐出现一副山溪云鸟的画面吸引了目光。
虽然余岐并不懂画画,甚至一画就是火柴人的技术水平,但鉴赏方面还算颇丰,其中线条粗细虽然缺少了一种大师级沉稳老练与果断,因此显露出的是一种带有稚嫩新生的感觉领悟。
山的魁梧壮阔与溪河上的一竹木划上的游人给人以巨大的视觉落差冲击感,触人心绪,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