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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为什么不在?”
    屋外雪下的很大,房间内空调吹的暖气很足,感受不到丝毫寒意,宁寒纾手指搭在钢琴上,背对着身后的人迟迟没有回答。
    她身上穿着广城一高的校服,因为室内太热的缘故她只穿了衬衫和短裙,大衣以及外套都在门口的衣架上挂着。
    “为什么不说话?”身后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眼睛看的再仔细点,不难发现她的背在轻微颤抖着。
    荆以行随手将背包扔到一边,表情冷漠,俊朗的面容上看不出喜怒。
    “我妈妈……昨天生日。”
    她的声音很小,似乎是害怕他到了极点。
    “是么,”他松了松领带朝她走过去,弯腰伸手覆上她手指所在的琴键,随即按下,钢琴发出悦耳的声音,“那你知不知道我昨天等你到几点?”
    “对不起。”
    她想起身拉开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直接被他一把按住肩膀,“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完他就挺直了身体,双手插在校服口袋里,同在广城一高的他两人的校服其实很相近,他很不喜欢这种制服类的衣服,可自从上次她穿着校服被他搞的时候,他莫名觉得这件衣服看起来还算顺眼。
    十七岁的荆以行身高已经到了近188,宁寒纾比他低近一个头,身高上的压迫感就让她很不适,她不喜欢太高的人。
    “今天晚上可以做吧,我不想听到你说不可以。”
    他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罐饮料出来,“你练完琴我们就去吃饭,对了,我妈让你练多久到底?”
    宁寒纾局促的站在离他几米外的电视机旁,回答:“一个小时,阿姨说一个小时后我就可以回家了。”
    “噢~”他所有所思的点点头,仰头喝了一口饮料余光瞟向她,眼前的女孩可以说穿的非常严实,脖子上的领结都没摘,只有他知道这副看起来瘦弱的身材下,是怎么样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
    一边的宁寒纾还不知道这副冷若冰霜的面容下早就在打她的注意。可能就是因为她对每个人都抱有善意,所以才轻易就入了他的局。
    她怎么会想到,自己钢琴老师的儿子一直对她抱有下流的想法。
    “渴吗?”他突然问。
    “啊?”她一时没听清随即又反应过来,“不渴,我不渴。”
    宁寒纾没有get到他话里的深意,他所说的“渴”不是说喝水,而是指其他。
    荆以行没再说话,仰头又喝了一口饮料走向她,面对他的动作她就像一只无处可逃的小白兔,随后被轻易捉住。
    “干什……唔……”
    他钳住她的手腕低头将口中的饮料全数渡给她,清甜的味道说了蔓延开来,他戏弄着她柔软的舌头,追逐、纠缠,永不停息。
    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在这时完全体现了出来,她就算用尽全力他也可以做饭纹丝不动。
    等她将饮料被迫咽下的时候他才将她放开,他看着她脸红的咳嗽了几下,喘息不止,抬头瞪他道:“够了,我们不要在这样了。”
    所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两个月里她受够了他,不想和他再有任何接触,一向性情温和甚至有些柔弱的她能说出这句话,可见她已经被逼到了什么地步。
    “那样?”他看着她问。
    她愠怒,“荆以行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我只想以后我们之间不要再有任何瓜葛,之前的事我就当过去了,你我到此为止。”
    “怎么个过去法,忘记么?你做不到的。”他顺势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魔方转了几下。
    “我做的到。”也不知道她这句话时说给他听,还是自己。
    “呵……”他笑了下,似乎是在嘲笑她自不量力,还没等他说出下半句话门口传来开门声。
    “以行,你回来了吗?”
    这个声音一听就是荆以行他妈妈,可宁寒纾已经来不及回到钢琴旁边的座椅上,只能赶紧坐下假装和荆以行在聊天。
    荆静走到客厅看到这两个人一个在玩魔方,一个正在低头剥橘子,那氛围说起来没问题不过感觉还是哪里怪怪的。
    自己的儿子话少她是知道的,她记得他之前一直都不怎么和寒纾说话,每次对方来练琴他就锁上门在房间里学习,今天倒是破天荒头一次看到两人在一起坐着聊天。
    “荆老师,您回来了!”宁寒纾放下手里的水果,笑吟吟起身。
    一边的荆以行抬头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玩转着手里的魔方。
    “寒纾啊,今天就留下一起吃饭吧,反正你爸妈也忙。”
    荆静边说边将菜提到厨房。
    “不了荆老师,这周末我哥说要回来,我还得回去等他,他上次走忘了带钥匙。”
    “啪嗒”荆以行手里的魔方掉在了地上,她心虚的扫过他一眼,却与他的目光正好相撞,这次先挪开目光的却是荆以行。
    “是吗?小邺要回来了啊,那既然这样今天你要不就先回家吧,那首曲子我看你练的也差不多了,今天啊就早放一个小时。”
    能早走这对宁寒纾来说无疑是好事,有家人在场荆以行一时间也不敢胡来。
    “谢谢荆老师,那我就先回家了。”
    荆静从厨房出来,“那你路上小心点,外面天都黑了,让以行送你下去。”
    “不用不用……不用麻烦了荆老师,走到公交站也没几分钟,我一个人就行。”
    她连连摆手拒绝,荆以行却不给她机会径直起身,饶过她,“我先去换个衣服,等我。”
    最后两个字很明确,宁寒纾知道她说什么也没用了,荆静还在场,她也不可能偷偷跑。
    几分钟后荆以行换了休闲装从房间出来,灰色卫衣套外套,黑色的工装裤显得他身高更高了些,宁寒纾也已经穿好自己的衣服,去玄关换鞋
    等她收拾好荆以行已经在门外等着,焦糖色的大衣刚好遮到她的膝盖下面一点,她的脚踝非常细,荆以行盯着看了会儿,在她起身后才将眼神看向别处。
    电梯迟迟没上来,宁寒纾等的有些着急,实在说当她知道他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后,两人每次独处她都怕的要死。
    谁知道这副人畜无害的外表下其实是头恶狼,她现在已经后悔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来学钢琴。
    “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让他回去。
    荆以行沉默了下,语气很平淡开口,“不要以为我妈在我就不敢怎么样,宁寒纾,我要想搞你我有的是办法。”
    “你无耻。”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她愤怒的走进去,想要立即按关门直接被他一下推到墙壁上,身后的电梯门也跟着关上。
    “你疯了?!这是你家门口。”
    他充耳不闻只是靠近她,说道:“不要想着耍什么花样,现在给你爸妈打电话,就说和同学在外面吃饭,晚一些回去。”
    他的话代表了什么很清楚已经,那个小区她不想再去,前几次的回忆还历历在目,那种事她不想再做。
    “你放了我吧荆以行,我们就像以前那样不可以吗,我不想做。”她几乎哽咽出声。
    荆以行冷笑,“你为我自慰的时候怎么不说放了你,躺在我身下求我不要出去的时候我看你不是很快乐,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迟了么。”
    “你……”
    在这两件事上,她确实无话可说,那时她只是以为她暗恋的人也是喜欢她的,可后来她才发现他只是喜欢这样的性爱游戏,掌控欲太强。
    她不是一个玩具,她是一个人。
    他从她的大衣口袋掏出她的手机,指纹解锁后找到她父母的电话打通,不过很久都没有人接。
    荆以行干脆利落的直接发了微信过去,整个过程宁寒纾只能被迫看着。
    电梯很快到了楼下,他牵着她出了大楼一直到上车才放开,他直接打了电话给荆静,说是江源有事找他,先不回去吃饭。
    荆静也没有起疑心,只是嘱咐他早点回来,不要太晚。
    宁寒纾一路没有说话,车子开到目的地的时候外面飘起了雪花,眼前的小区是整个广城最高档的小区之一,当时的卖点就是私密性很强,绿化好,智慧科技,因为入住的人不多,他们一路上都没碰到其他住户。
    对于这里的路她已经很熟悉,荆以行每次做几乎都会带她来这里。
    这里的房子是他爸送他的生日礼物,平时就只有他一个人来。
    “唔……”
    一进门他就将按在玄关处的墙壁上深吻,她的书包掉落在地上,她根本招架不住他猛烈的攻势。
    荆以行伸手脱下她的外套,大力将她的衬衫拽出攀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揉捏不止,他的手指还带着外面的凉气,很冰,轻巧的夹住那抹樱红,激起她一身战栗。
    “冰……”
    “只是冰么?”
    他吻着她的脖子,留下一枚又一枚的印迹,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感觉大了不少。”
    她又气又羞,他总是在床上一本正经的说些荤话,根本不在意她怎么想。
    就算这时候她也还在想着逃跑,只是向他撒娇啜泣,“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们可不可以洗完澡再继续……”
    他知道她本性还是有些保守,接受不了床以外的地方,还有点儿洁癖。
    本来他今天确实不爽,可他就是看不了她哭,她的话也不是什么难以答应的条件,就想先抱着她一起去洗。
    很不巧的是她爸妈打了电话过来,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一时半会儿还不见结束,这样的情况荆以行只能自己先去洗,给她示意让她打完电话过来,宁寒纾点了点头。
    直到浴室的水声响起,宁寒纾直接挂掉电话,穿好衣服拿起书包以极快的速度冲出了社区,直到坐上出租车她才喘了一口气。
    其实她父母那边电话没一分钟就挂了,她为了让荆以行一个人先去洗,趁机逃跑,才假装打了半天。
    这是她第一次违背他的意愿,她就是想表明自己的决心,她要和他一刀两断。
    荆以行从浴室出来看见空无一人的客厅,立即明白自己被人耍了,她骗了他。
    他双手撑着沙发背迟迟没动,望着她刚坐过的地方双目里铺满一片阴郁。
    宁寒纾在家度过了不太轻松的两天周末,无时无刻她都害怕荆以行有任何消息打给她,奇怪的是这两天过的风平浪静,她甚至在想,以荆以行高傲的性格这次也不会再来找自己。
    可事实很快告诉她,关于他,她还不够了解。
    周一和周二她都相安无事的度过,和荆以行她只碰到过一次,因为高二和高叁不在同一楼栋,她还是在操场上碰见的他。
    那时他在和人打篮球,围观的人很多,人群中不时传来呐喊和惊叹。
    她和同班同学去散步,这次的碰到完全是个意外,她已经在尽力躲着他,不过两人目光相交的那一刻,他直接拿她当空气,很陌生的眼神。
    荆以行上次拿这种眼神看她,还是他们不认识的时候,这一刻她觉得他们之间是真的结束了。
    这就是她要的结果,想到这里她整个人也欢快了起来,就算中午去食堂吃饭看见他也不会躲着,他们多次擦肩而过,他都是一副不认识的模样。
    以为已经迎来曙光的宁寒纾没有想到,他早就设好了局等她。
    周五下午,天气阴沉的厉害,中午吃完饭她先回了教室,桌子上的牛奶她喝了一半,此时的她正在专心默英语单词。
    “宁寒纾。”有人在门口叫她。
    她抬头,只见那个女孩儿说,“学生会的人叫你去一趟。”
    “学生会?”
    她还在想学生会的人因为什么事找她,门口的女生又补充道:“应该是元旦晚会的事,你快过去吧,他们等着呢。”
    因为每个班都要出节目,她又是文艺委员,估计是商量节目的事,她也没多想。
    宁寒纾合上书本,“好,我马上去。”
    学生会办公室在综合楼上,这里大多是储藏室,图书馆,和实验室,平常来的人不多。
    宁寒纾到了办公室门口,伸手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她轻轻拧了拧门把手,门是开着的可没人在。
    她只好坐着等人来,就在她欣赏窗外景色的间隙,大门应声被关上,她回头正准备打招呼,出现在她面前的确实荆以行。
    她整个身体瞬间都僵硬了起来,甚至都忘了开口说话。
    只见他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双腿翘在一起,一副悠闲的模样,“站着干什么,好歹我们也睡过,不用离的那么远。”
    相对他的从容,宁寒纾就要怕多了,趁他还没发疯前她只想跑,一句话都不说的跑。
    她快速冲向门口,一边的荆以行连动都没动,毫不意外,门被反锁了。
    “有没有人在,救救我……”
    听着身后猛烈拍打大门和求救声,他慢条斯理的起身,感受到身后靠过来的身体,宁寒纾整个汗毛都要炸开。
    “你就不打算跟我道歉么?”他一直手臂圈住她,另一只手紧捂着她的嘴巴。
    宁寒纾挣扎着摇头,他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似乎有些沉溺的说:“那天你跑后,我跟到你家楼下待到十二点多,那几个小时里,我每一分钟都有机会冲到你家里,我在想,要是在你爸妈面前搞你其实也不错。”
    他说的平淡,她听的冷汗涔涔。
    “宁寒纾,和我在一起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么,到底为什么非要惹我生气不可?”
    “因为我要和一个正常人在一起,”她挣脱开他的束缚大声道,“是我以前眼瞎才喜欢你,没人会喜欢一个变态。”
    “变态么,”他笑了笑,“那就是吧。”
    宁寒纾愣了下,觉得他的神态像极了一个精神病患者。
    “那么,我们就来做点有趣的事吧。”话语刚落,他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敛去,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右手边的储藏室内,里面杂乱不堪的各种物件,靠近门口的是一套废弃桌椅。
    宁寒纾被甩在地上,他冷若冰霜的解开皮带,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坐起身就要逃,荆以行很容易的就拽住她的头发,她头顶的蝴蝶结头绳在他的手里皱在一起,他开口道:“会口吧,张嘴。”
    “不要……荆以行你能不能放了我。”她抬头望着他。
    他将她提起坐下,随后一脚踩在椅子的边沿上,“口到我爽了就放你走。”
    荆以行说完后就不再有耐心,“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废话,不做,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人来,你应该很害怕你的父母知道,他们的女儿中午休息时间和男生偷偷做这种事吧。”
    宁寒纾知道他做的出来,她对他已经有了新的认知。
    他对她本来就拿捏的很死,今天不做他绝对不会放她走。
    她没有说话,可行动上她就已经妥协于他,。
    她轻咬着他皮带下的金属锁链拉下,用粉红柔软的社舌尖描绘着他胯下凸起的轮廓,荆以行的呼吸都紧了紧。
    随后她拿出他的性器,进入她嘴里的那刻他喉头都不由动了动,其实她技巧很生涩,甚至都谈不上什么技巧,只会舔弄,他已经按耐不住,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冲刺着,宁寒纾背戳弄的很难受,嘴里的东西太大,她含的很辛苦。
    “感受到了么,它很想你。”
    宁寒纾根本说不了一个字,她只期待着这样的酷刑什么时候结束,终于十几分钟他释放了出来,因为他顶的太深很多都流进了她的喉咙里。
    他退了出来,命令道:“咽下去。”
    她愤怒的看了他一眼,准备将剩余的吐掉,荆以行看穿了她的想法,直接迫使她仰头最后还是全都咽了下去。
    他拉她起来,将她两只手按在墙上背对自己,弯腰向下,宁寒纾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内衣堆积在胸上衬衫纽扣大开,制服外套在一旁扔着,荆以行褪下她的内裤,将她的裙子撩上去,露出圆润光滑的屁股。
    他恶劣的用性器在她裸露的部分蹭了蹭,顶端部分不时有点滴液体溢出,似乎在标记他的气味,刚刚才释放过的东西此刻又已坚硬挺拔。
    荆以行一只手抓着她的胸,用力抚弄,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不想听的话我们就这么耗着。”
    宁寒忬咬着牙,迟迟不开口。
    他继续刺激着她:“你知不知道你下面一抹算是水,这个储藏室也都是你的味道,其实你很喜欢被我干是不是。”
    “没有人比我们更契合了宝贝。”
    能让他叫宝贝的迄今为止也只有她,放到以前她肯定会心动不已,但现在她只有寒意。
    她受不了继续和他拉扯下去,对她来说早结束为好。
    “求你……”
    “求我什么……”他在她的私密的入口处欲进不进的挑逗她。
    “进来……”
    “进来做什么呢?”
    她咬着唇,那两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可身后的荆以行就是要让她一定说到自己满意才行。
    “荆……以行……”
    宁寒纾喘息写,气息不稳,他能感受到她已经非常湿滑。
    “操……我……”
    他眸中的情欲感很明显,冰凉的袖口不时和她娇嫩出碰触着。
    荆以行看着她深弯的腰线,就算她说出了他想听的话也没有立即进去,而是一把抱起她放到桌子上,宁寒纾的下身部分几乎都悬空着。
    他握着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转手撕扯掉她的内裤,引的她一阵惊呼,“你干什么?!”
    荆以行没有立即回答,转而用行动证明一切,猛然的进入使她呻吟出声,躺在桌面上的她没有好的着力点只能伸手抓住桌子的边沿。
    他大力撞击着她的柔软处,两人混合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宁寒纾不去看他,目光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
    面对她的不愿面对,他知道如何让她沉溺其中。
    “嗯啊……不要,撞那里……”
    和他做爱,她总是很难完整的说出一句话,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荆以行……”
    “噔噔……”与此同时办公室门口传来敲门声,储藏室的门是半开的,吓得宁寒纾缩紧了下体。
    “嗯……”荆以行被夹的闷哼出声。
    “有人在里面吗?”
    她听不出来门外的人是谁,但肯定学生会的人。
    “不要夹的这么紧。”他说。
    她本来就难进,现在好不容易操开了又开始夹的他难受。
    “别说话。”
    她的声音很轻,表情上都是战战兢兢的恐惧,荆以行这才发现她的身体细微颤抖着,她真的很害怕被人发现。
    他瞥了瞥身后的门,眼神又落回她的身上,俯身在她耳边说:“不要怕,有我在。”
    宁寒纾的眼神此刻像只受惊的小鹿,和他对视的那刻甚至有点感激。
    他说:“抱住我的脖子。”
    不知道是不是被蛊惑,她竟真的鬼使神差的搂住他。
    下一秒,他却道:“我们去玩个更刺激的。”
    “荆以行!”
    他直接抱着她来到最外面靠近门口的桌子上,只要大门一打开就可以直接他们现在这副模样,一览无余。
    “有没有人在啊?能不能开下门,我们拿个东西。”
    宁寒纾听着近在咫尺的声音不断摇头,可她不知道现在的荆以行爽的要死。
    他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引的她又是一颤,“不想被人听见,就乖乖的不要动。”
    “唔嗯……”宁寒纾被顶弄的难以忍住自己的声音,他进攻的比之前更猛。
    身下的桌子都发生了晃动声,宁寒纾呜呜咽咽的像个小猫,努力咬着唇。
    知道他分明就是戏弄自己,她也不知哪里来了勇气,一口咬牙他的肩膀上,荆以行就穿了一件衬衫,就这样他也跟失去痛觉一样,可身下的桌子却晃动的更加猛烈。
    宁寒纾不知道外面的人什么时候走的,直到第二节上课铃声起他才魇足结束。
    荆以行收拾完穿戴好自己,一回头就看见从桌子上下来的宁寒纾双腿有些站不稳,要命的是,他看见她的大腿上有白色透明的液体顺着她腿间慢慢流了下来,他知道那都是他的东西。
    她背对着他艰难擦拭着,之前他们都有做安全措施,但今天他身上也没带套。
    被撕扯的已经不像样子的内裤只能勉强穿着,他点了一支烟,拉了把椅子坐下,随后不由分说将她按在自己的腿上,拿过桌上的湿纸巾给她清理。
    宁寒纾挣扎的厉害,直接被他严厉警告:“再动,那就再做一次。”
    闻言她停止了动作,委屈又愤怒的别过头,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之前她的暗恋换来的就是这样的回报吗?
    可同时她也觉得自己看人有问题,没有进入广城一高前她就知道了他,学霸不说又长的好看,虽然听说做人冷漠了点,可怎么说也在正常人范围内。
    进入一高后因为两人同是各自年级代表,老师眼中的“红人”,所以经常在老师办公室碰见,至此她也开始了她的暗恋史。
    他几乎很少跟她说话,两人真正交集还是她四个月前报了钢琴班开始,她知道他就是自己钢琴老师的儿子开始,那时她开心了很久。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她没有去学钢琴,也就不会借机向他告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她本以为的爱情是什么时候变质的呢?就是他管控她的人际交往开始,她永远都忘不了她去给魏谨泽过完生日后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他发疯一般将她压在钢琴上做。
    那个时候她意识到,她喜欢的荆以行,并不是像她看上去那样,阳光而温柔。
    “你知道我不想这样,听话点儿很难么。”
    宁寒纾执拗的一句话也不说,他替她清理好后转过她的头,“下午我送你回家,一会儿我会在你们教室门口等你。”
    “不用,我自己一个人能回去。”她推开他站起。
    她不想其他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荆以行知道她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可他现在心情不错,并没有跟她计较,意有所指道:“你一个人能走的好么。”
    宁寒纾不再理他,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拉开门离去,荆以行笑了笑随后也跟着出去。
    刚从实验五楼实验室出来去厕所的江源看见荆以行和宁寒纾一前一后的从一楼大厅出来,惊讶的停下了脚步,就说他怎么找不到人,原来在这儿。
    “这两人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他喃喃自语。
    他看着荆以行一直目送着宁寒纾离开后才又上楼,他直呼真是变天了要,荆以行居然谈恋爱了,居然还瞒着他。
    这一天下午宁寒纾过的浑浑噩噩,幸好她平时在眼里是个好学生,老师也没怎么问就让她回教室坐下。
    她知道,除非他明年高考离开广城,不然她很难摆脱掉他。
    荆以行确实说到做到,到了晚上议论他俩关系的就传遍了校园论坛。
    宁寒纾还以为只要他上大学后她就可以解脱,可她不知道的是,他们现在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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