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佛门之地,今日却掺上了几分情欲的色彩。
床榻上,娇弱的小娘子被一身桀骜的少年郎君按在身下玩弄,青黄染绿的织锦缎被上都是淫荡的液体。
钟灵秀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从后山回来的时候,因不放心太子,特意寻了皇后身边的女官说此事才要回房的。
说来也奇怪,今日寺里的人像是格外少,就连带来的宫女太监也几乎不见踪影。
她踏过抄手游廊,心中正疑惑着,就被拐角处伸出的一只手拉了过去。
浓烈的男性气息混着鲜血的味道扑面而来,两只大手在她身上急切的乱摸。
钟灵秀一惊,正要大声呼救,便听得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低语。
“阿秀,是我。”少年郎君的声音很低,有些嘶哑。
可他身体的温度却火热极了,烫的小娘子的身子也跟着升温。
“阿雪,你受伤了?”钟灵秀收回已在喉间的呼救声,小脸上都是担忧。
她想要转身看看江雪遥的情况,却被他禁锢在怀里。
俊秀嚣张的少年郎君埋在钟灵秀的颈肩,挺拔的脊背有些弯,那双如星子般的眼眸此刻布满了血丝,像是在承受什么极大的折磨。
“一点小伤罢了。”他把自己的手背伸到小娘子的眼前给她看,上面是一道狰狞的剑伤。
娇生惯养的小娘子哪见过这些,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捂住嘴,眼里全是心疼。
“怎么会伤成这样?”
娇娇弱弱的小姑娘连声音都在发颤,叫江雪遥有些懊恼吓着了自己的宝贝。他想哄哄她,但身体里汹涌的欲望却不断攀升,忍得十分辛苦。
他试着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戳进伤口里搅了搅,让手指染上血红,好唤回不多的理智。
“你看,不重的,再晚一点都该好了,”他的眉目猩红一片,语气却有点撒娇的意思,“但还是很疼,阿秀给我吹吹好不好?”
钟灵秀吸了吸鼻子,乌漆漆的杏眼泛着些红意,带着点哭腔点头说好。
钟灵秀被他从背后抱住,香香软软的姑娘家缩在他的怀里,对着他手背的伤口吹气。
温柔,怜惜。
分明是不掺杂任何欲望的心疼,却教中了情毒的江雪遥下身硬的发涨,抵在小娘子挺翘的臀间。
他解开亵裤,将涨红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正对着钟灵秀的臀,在她的双腿间缓慢抽插。
如此明显的动作哪瞒的过怀里的小娘子,她虽与江雪遥有过多次亲密,可那都是在屋子里,在没人的时候,现在这样的环境可是从未有过的。
此时此刻,她身子明显僵硬了,说话也结巴起来。
“阿…阿雪,这,会有人的,”她看起来很紧张,“而且,你都受,受伤了…”
“那没人就可以吗?”少年郎君埋在她的颈子间,舌尖轻轻滑动,在一片雪白间留下点点水渍,“阿秀,我想要你…”
“不,不行的…”
她嘴里说着拒绝的话,推拒的动作却不那么坚决,“我们还没成亲呢…”
江雪遥的手从她的裙底探进去,摸到一手的湿滑,眼里的红更加浓郁。
“可是阿秀流了好多骚水儿,”他的声音十分急切,和平时很不同,“让我插一插好不好?”
手指伸进湿滑的穴口,被紧致的骚肉一口咬住,层层迭迭的包裹让未真正经历情事的少年郎君几乎无法克制自己。
想要拥抱她,亲吻她,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操弄,让她哭着求他…
种种淫秽的想法闪过他的脑海,让他难以自持,布满青筋的粗硬肉棒在穴口处摩擦,沾满了钟灵秀的水液。
小娘子被他玩的舒服极了,小嘴微张,杏眼里都是迷离的水光。
江雪遥舔着她小巧的耳朵,含糊不清的说,“若是阿秀怕的话,那就用后面好不好?”
“让我插一插阿秀的后穴。”
他实在是不行了,身体热的像是被火灼烧,烫的要命,斜飞英挺的眉配上猩红血丝的眼,看着竟有些可怕。
他不想伤害阿秀的,可若是她不同意…
他已经忍不下去了。
天色黯淡,料峭春风仍在,吹的柳枝婀娜起舞。
游廊的拐角处,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影互相依偎,下半身连在一起,十分亲密。
钟灵秀这次没有拒绝,她是个最灵秀不过的姑娘。江雪遥虽是性子顽劣,待她却从来是悉心呵护,哪会如今日这般强硬无礼。
她虽不知晓发生了什么,却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从未进过异物的后穴被少年郎君的粗壮肉棒撑开,很疼,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她的肚兜已经解开,胸口的两团雪白被江雪遥的手挤在一起,粉嫩的奶头被他握在手心,近乎粗暴的拉扯,又痛又爽。
“轻…轻点呀,阿雪,”丽质动人的姑娘檀口粉嫩,,被欺负的泪花连连。
娇弱的抽泣没有得到少年郎君的怜惜,反而更刺激了身体里汹涌的情欲,他近乎疯狂的挺动下身,用那根极长,也极粗的肉棒操进钟灵秀后穴的最深处。
奸的她娇小的身子不停摇晃,胸口的饱满成了白花花的波浪,后穴里的壁肉都变得肿胀酥麻,将肉棒死死的夹住。
便是不用瞧也能猜到有多淫荡。
江雪遥在军营里听得的不少淫言秽语在此刻终于派上了用场。
“阿秀真是个小骚货,浪穴夹得鸡巴舒服死了!”
他用力的扇在钟灵秀雪白的胸乳,高挺的鼻尖都是汗珠,削薄的唇咧开,看上去兴奋得很。
“阿秀知道鸡巴是什么吗?就是正在操骚穴的那一根哦。”
江雪遥的淫话叫怀里的小娘子桃腮染上红意。
她被撞得整个人都站不稳,只靠着少年郎君在胸口肆意揉捏的手为支柱。
“阿雪…唔啊,别…别说了啊啊啊!”
钟灵秀被江雪遥一记深顶弄到了最顶点,一直蠕动着吐水的花穴中突然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液,把整个地面淋的湿透。
少年郎君感受着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缩紧的骚穴,有快感在身体里急剧攀升,他表情近乎狰狞,打桩似的疯狂插干怀里的小娘子,嘴里淫秽的话语不断。
“大鸡巴只干后面也能到潮吹,浪逼真的骚死了!给小爷等着,这就喂你吃爷的精水!”
说着,他扳开钟灵秀的臀缝,被干开了的红艳骚洞正吃力的讨好这对它来说过于巨大的物什,沉甸甸的囊袋把臀部拍的一片艳红。
江雪遥用力干了几下,像是要把她操穿,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处喷射而出,灌满了整个后穴。
他一直拧着的眉目终于舒展开来,眼底的猩红开始褪去。
小娘子喘息着依在他怀里,几乎失去了全部力气,只迷迷糊糊的指挥她的心上人将她送回房间。
恢复理智的江雪遥自是照做了,但初次开荤的少年人哪是这么容易满足的。
钟灵秀被压在身下干了一夜,初尝情事的少年男女两人不知高潮射精了多少次,直至夜间叁更,江雪遥才终于满足了。
许久未见,两人抱在一起又甜蜜恩爱了好一阵。
江雪遥虽有心同钟灵秀多待会儿,到底追杀事大,他忙着回去追查此事,并未久留。
他走后,钟灵秀便开始清理自己,她的身体上几乎全是精液和吻痕,根本无法唤人。
又是半夜叁更的,也不便叫水,清理起来相当麻烦。
秀丽的小娘子半裸着躺在榻上,肤光胜雪,眼含春波,有股子娇媚的风姿。
她大开着双腿,正将纤细的手指插进被灌满精液的后穴,一点一点将之掏出。
才被入了不久,身体仍旧十分敏感,掏了没几下她便来了感觉。
心中唾弃自己的淫荡,钟灵秀不免有几分委屈,娇声低骂了句都怪阿雪。
帷幕后却有男人的声音传来。
低沉,喑哑。
“阿雪…?表妹是在唤孤?”
只见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帘幕,走出一个着翠色衣袍的俊美男人
正是太子殷雪霁。
他就站在那儿,也不知来了多久,那双深邃迷人的桃花眼看着没有任何光泽,整个人犹如笼了层灰白雾气,苍白的可怕。
“太子表哥?!”钟灵秀大惊,“表哥怎会在这儿?”
殷雪霁轻笑一声,“若是不在,孤又怎么能看见表妹这幅淫荡的模样?”
他似笑非笑的打量钟灵秀,看见她葱白的手指插进红肿的后穴,奶子,大腿,小腹上全是白浊的液体。
“表妹可真是…令孤大开眼界。”
他的话语里带着深深地恶意,看见小娘子一瞬间惨白的脸色,莫名快慰。
他在利用系统发现钟灵秀与江雪遥交合时便来了这儿,可以说是亲眼见了大半场活春宫。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心里难受得很,却还是不肯离开。
只瞧着两人的耳鬓厮磨,心里有种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想用最深的恶意来羞辱她,却在一瞬间的愉悦后后悔。
殷雪霁看着钟灵秀潸然泪下的小可怜模样,终是软了心肠。
“阿秀莫哭了…”他叹气,不知是哀叹自己还是他人,“孤已经遣散周围伺候的人,不会有他人知道的。”
小姑娘泪眼婆娑,沉浸在被人发现的恐慌中,听到殷雪霁的话也不信,只自顾自的哭着。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想。
以后,大家都知道那个以端庄守礼闻名京都的钟灵秀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了。
还未成婚便和男人在寺庙里苟合…
她哭的更厉害了,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煞是惹人心疼。
“阿秀,”殷雪霁几步走到榻前,无奈地为她擦拭眼泪,“真的没有他人,你不信表哥吗?
“真,真的?”她抽抽噎噎的打了个嗝,眼圈都是红的。
“自然是真的。”
钟灵秀有些信了,收敛了哭声,仍是狐疑道,“那,那表哥…怎会在我的房间?”
“孤睡不着,便出来走走。听见声音,还以为是歹徒在阿秀的房里,这才想进来看看,谁知…”
说到这儿,殷雪霁故意拉长了声音,见着小娘子的脸又白了,才继续道,“罢了,阿秀日后可万不能再这般。”
“自然!”钟灵秀连忙道,又有点不好意思,“还要…多谢表哥了。”
下午回来时几乎没见着人,她便放宽了心,交合间放肆了些许,谁料…
殷雪霁点点头,那双旖旎多情的眼在钟灵秀的半裸的躯体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直到她意识到不对,用被子遮住自己才收回。
“既如此,”殷雪霁起身,“孤也不打扰表妹,这便回了。”
待他离开后,钟灵秀才终于松了口气。
今夜发生的事实在太多,她都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殷雪霁了。
也因此,在接下来几日里,她整日跟在皇后身边,半步不离,念经抄书,服侍左右,乖巧的不得了。
连皇后都赞她更加沉稳。
她只轻浅一笑,不作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