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慕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人就是司泺,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
拍恐怖片也不需要如此吧。
“这是我家呢,卿少。”
昨晚断断续续的记忆涌现在脑海里,卿慕嘁了一声,果真是陆嘉言卖了自己啊。
卿慕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道:“既然这样,那麻烦你了。”
“客气什么,怎么说,我们也是坦诚相见过的。”
司泺喝了一口牛奶,嘴角挂着的残滴,真是诱惑至极。
卿慕的眸子变得戏谑,一把搂住司泺的腰,“说得这么露骨,当真是为了追求我?不如把昨晚没做的事情再做一遍?”
卿慕附在司泺的耳边,轻轻的呼气。
耳朵是司泺的敏感处,没有例外,她脸红了。
司泺快速的推开卿慕,故作镇定:“卿少要是没什么事,就可以先走了,你的电话在一个小时前响了。”
司泺靠近一步,“我替你接了。”
剩下的,便是卿慕风风火火的暴怒离开。
司泺收拾好东西便去了公司,不出所料,卿慕果然还没有来。
但司泺勾唇一笑,道:“来了。”
“司泺!”
卿慕气冲冲的拍下司泺的桌子,额上的青筋暴起。
“怎么了?”
瞧着她那副事不关己还似笑非笑的样子,卿慕的火一下子就噎住了,“知道你接了电话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吗?”
“让卿少费心了,那还真是过意不去。”
虽然打电话的人是自己的母亲,没什么大事,但好歹也是被说了一顿。
情人终归是情人,还能在太岁头上动土?
司泺放下手中敲打着的笔,“卿少,动什么怒呢?我可是照顾了你一晚上,搞得我都累死了。”
此话,显得分外暧昧。
司泺的确是个有目的的女人,并且目的很明确。
卿慕挑起她的下巴,道:“既然你想要玩,我就奉陪到底了。”
卿慕回到办公室,桌上的东西让他移不开视线,是一个小玩意,但看起来也花费了不少的时间。
桌上放了四个苹果,分别是love的英文,雕刻出来,还特意粘贴了它的英文,好让它看起来既镂空又精致。
卿慕转向司泺的办公室那边,只见她笑意盈盈的看着卿慕,随即伸出手,招了招手,像是预料之中。
按下内线,司泺很快的就来了。
“拿这种小玩意来是想要糊弄我?”
“怎么会?卿少见过的东西大为惊叹,我若是不花点心思,岂不是显得很没品?”
卿慕什么都不缺,花花公子的世界纸醉金迷,也正是这样,对待他,就是要做些不一样的。
“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如果说,我不需要呢?”
司泺将身子前倾,v领的衣服有些敞开,“我的想法很简单,卿少不也是知道的吗?我想要站在您的身边,做你的女人。”
闻言,卿慕笑了,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随即又鼓起掌来,“司泺,我身边的女人还没有像你如此不识趣的。”
“那又如何?”
不识趣也好,不自量力也罢,司泺要得到卿慕的心,这才是她的目的。
“都说卿少是情场高手,但我不同,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
下班时间。
卿慕的特助拦住了司泺的去路,“司小姐,卿少邀你参加今晚的拍卖晚会。”
“为什么?”
司泺笑的明艳动人。
“是……”
男人还未说话,就被司泺给打断,“是工作?但现在是下班时间呢,属于我自己的时间,这个工作,恐怕不行了。”
司泺作出惋惜的表情,刚打开门,卿慕俊逸的脸就映入眼帘,差点撞了个满怀,“如果说我亲自来邀请你呢?”
司泺笑了。
“那自然是要给卿少面子的。”
卿慕一声令下,脸色有些严肃。
进入会场时,卿慕搂住她纤细的腰身,道:“穿着白衬衫来参加这个晚会,不觉得不合适吗?”
“卿少不想给我机会,我又能如何?”
的确,照理来说,卿慕不会如此小气,一路上未停车,恐怕只是想要看司泺的笑话。
卿慕道:“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司泺忽然想到一句话,唯有你最得我意,也只有你最不识抬举。
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倒是司泺,穿着一件白衬衫,显得既突兀又土气,身边的人都投来目光,司泺瞧见了卿慕嘴角的笑意。
“我去趟洗手间。”
司泺进入隔间,将衬衫扣子反过来扣上,没一会儿,单调的衬衫就就成了露肩款,而下摆打了个结,看起来俏皮又性感。
司泺拿起手包,瞧见了不远处的二人,卿慕的身边是陆嘉言,不接手家族事业,做起了医生,金丝眼镜下的他,看起来有些危险,不过性格与卿慕相似,也算是臭味相投。
“久等了,卿少。”
司泺的视线转向陆嘉言,道:“陆少,晚上好。”
她淡淡的问候,仿佛是带着清香的味道,抓不住又松不开。
陆嘉言双手插兜,显然已经注意到了她的衣着,“阿幕还真是一贯的恶趣味呢。”
“陆少说笑了,事发突然,也是没来得及的。”
司泺表现的很圆滑,话不说满,做事也恰到好处。
更改了风格,也有大半的男人都朝着司泺的方向望去,那种占欲性的目光,卿慕明白十分,自然,陆嘉言也不例外。
司泺的视线被拍卖会的东西给吸引,已经先一步走了过去,没一会儿,就有男人来搭讪了。
卿慕拍了拍陆嘉言的肩膀,道:“人都没影了,还看什么?”
“怎么?不过和你睡了一晚上,你就开始心疼了?”
男人的占有欲,十分奇怪,尽管她不属于自己,但也不愿意与别人分享一分。
“这女人不简单,这么快就把你的心给勾了去,看来你情场王子的称号也不过如此。”
局中局,不是鱼就是虾。
“瞎说什么?不过是想看笑话罢了。”
卿慕承认,没有让司泺换礼服,也正是想看她的笑话,但司泺也不是个愚笨的女人,直接反手,卿慕倒成了瓮中之鳖。
陆嘉言忽然凑近卿慕,好整以暇,道:“你要是没兴趣,就把她让给我,我可是对她兴致满满,就像那些男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