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力气极大,仅凭膝盖撞得人娇躯晃动,手上也不忘时不时抽打掌掴几下玉乳。
私处酥麻,甚至还夹杂了一丝疼痛,熟悉的淫虐感让叶璃恍惚。
眼前的不是她家护卫薛骁吗,神情总是冷冷淡淡的少年郎,对她半点不在意的少年郎?
怎么又变成梦里的坏东西了?
“不要,不要你……”叶璃后知后觉慌了,她挣扎着寻回一丝清明,扭身躲开少年作恶的膝盖。
在猎场时,薛骁听多看多了贵女狭玩男宠的韵事,那时的他并无什么特殊感觉,可如今,一旦将对象代入叶璃,薛骁嫉恨攻心,难以自持。
笑容更深,少年索性停下动作,眼神幽暗地看向人儿被自己亲手掌掴到微微肿胀的高耸妙地。
自家小姐明明还未出阁,却顶着对哺乳妇人才有的丰腴乳儿,想来在他之前,早就被不知多少男子把玩过了。
欣赏完乳儿,目光自然下移落到叶璃腿间,濡湿的亵裤勒紧,勾勒出令人遐想连篇的花苞形状。
暴戾欲望横生,薛骁单手拽住少女脚踝,将她拖曳到胯下,一字一顿冷道,“不要奴,小姐想要谁,还想要谁?”
面对质问,叶璃无措至极。
此刻的她上身赤裸,下身虽有布料蔽体,也是湿漉漉的,黏糊滴水,简直不如不穿。
“薛骁……”叶璃不安哭噎,也知是在回答,还是别的什么。
既不想要奴,又何必叫奴的名字。
“奴在。”薛骁应声,手指轻抚少女隐秘腿间。
上等的丝绸亵裤,都比不上汁水滑腻,少年陡然萌生出一个无比胆大妄为的念头。
做护卫,护主子的身是职责所在,外头要护,身子的里头……更要护。
若小姐被旁人沾了身子,钻了穴儿里头,那便是他这个护卫的失职。
叶璃听他自称“奴”,却没半点谦卑在,潜意识里感知到了危险,“薛骁,你……啊!”
丝薄碎裂,露出光洁无毛的私处,剥去软皮的嫩桃,不知羞般裂开个小缝。
花船随波轻晃,有风入室。
小缝受凉,吐出晶莹透亮的水儿,没等顺股滴落,又自个儿吮了回去。
水泡乍破,入耳格外的清晰,薛骁想当没听到都不行。
尤其那两瓣嫩唇还在翕动,仿佛口吐人言,正苦苦哀求着他,求他快些,快些摸摸她们,舔舔她们,快些弄坏了她们。
“不准看……”受着人目光,叶璃感觉花腔里头越发酥痒。
她慌忙想合拢腿,不料被少年先一步钳制住腿根,不仅如此,对方手臂稍加用力,轻易将她摆成门户大开的下流姿势。
确定了小姐穴里溢出的东西是她自己的淫水,而无男子的精水,薛骁躁怒的心稍稍静下。
“哪儿不准看……”拇指贴着人腿根软肉摩擦,他舔了舔犬齿,又道,“指给奴看看?”
问得随意,难得的轻佻。
少年风流,不下流,仗着低沉肃冷的音色,迷惑了小仙子。
浴着人直勾勾的视线,几乎是要被看穿了身子,看进里头的胞宫峡口,叶璃羞得厉害,不愿回答。
可对上少年那和梦中男人一模一样的深邃黑瞳,她又慌了。
在梦里,男人也喜欢问一些过分的问题,且用的是极其不堪下流的词汇,一旦不乖乖回答,等待她的只有更加过分的淫虐。
薛骁见叶璃秀脸通红,梨花带泪,咬着唇不吭声,自知问得太露骨,心里难免起了怜惜之心。
他家小姐到底是个才及笄的姑娘家……
然而下一刻,这位才及笄的姑娘家伸出了葱白玉指,软绵绵搭上湿润的花唇,剥开软肉,彻底露出窄小的孔道入口。
“小屄,薛骁不准看。”娇滴滴的声音,说着淫词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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