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骁曾听猎场女奴讨好达官贵人时说过。
如今自金贵非凡的大小姐口中说出,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这词,谁教给小姐的?”少年中指刺入紧窄屄口。
浅浅埋进一个指尖,没有深入,薛骁没读过书,尽可能努力地搜寻着有什么妙词可以描述大小姐屄道的触感。
娇嫩,湿滑,黏腻,温热,还有……骚贱。
仿佛落入野兽猎捕范围的稚兔,叶璃逃无可逃,被迫敞开腿给人抠屄挖穴。
少年轻轻一挑,不知触碰到了哪里,她爽快得蜷缩起脚趾,口里断断续续漏出呻吟。
“谁教的?”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屄口搅弄,薛骁没有过经验,动作毫无章法,更别提什么技巧。
饶是这样,也足够了。
屄里似乎是生出了独立的意识,即便叶璃害怕,她也痴缠着少年的手指,嘬允着,不愿意松开。
“奴问最后一遍,谁教的。”耐心渐失,薛骁冷笑着,索性自问自答起来,“是肏了小姐屄的那人,教的?”
叶璃身子生来敏感,挨了那么久的玩弄,早达到潮吹,小屄汩汩流水,脑袋里嗡嗡作响,哪有功夫回答他,下意识地胡乱点头默认。
“还教了别的么?”
一个问题接连一个问题,薛骁问得越多,怒火越胜,临了火上浇油,木柴噼啪作响,把一切规矩燃烧殆尽。
肥水不流外人田,淫水同样。
小姐的屄,合该被自家护卫肏。
别人都可以肏得,凭什么他肏不了,他腹上不还烙着小姐名字吗?
自己是天底下最有资格肏烂小姐的人,最有资格在小姐的屄里烙下印记的人。
受腿间欲望侵染,薛骁粗沉着呼吸,抽出埋在叶璃体内的手,淫丝牵连不断,他缓缓搭上腰间。
武服完好,连束袖都没松开分毫,单单是解开了腰带,露出狰狞勃起的物什。
“不准看,准不准肏?”
少年问着,大手捞起少女腰身,龟头自然抵上粉嫩屄口。
下头的嘴不似上头的,十分生涩,只是入了个头部,便死死裹住,不让继续。
敏感的花唇受圆钝如锤的龟头拍击,噗嗤噗嗤往外溢水,不小心蹭到阴蒂,水儿喷得更欢。
没肏进去呢,就跟尿了似的。
猎场,护卫队,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寡身的男人,他们凑在一块,闲来无事,爱聊女人,聊女人的屄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舒服。
有人说过,绝顶极品的屄,便是会喷水的屄,一入进去,身家性命都想交代在里头。
今儿算是见识到了,薛骁想。
他强行稳着呼吸,腹部抽缩,肌肉鼓鼓昭示着压抑的侵略欲望。
无论如何,薛骁还是想要一个回答。
“小姐的屄,给不给奴肏?”俯身撩开叶璃面上凌乱的发丝,他抚摸着少女的唇,将指头上残余的淫水喂给她。
被迫舔舐少年的手指,叶璃溢出一声嘤咛,不解他为何要多此一问,明明肏过那么多次了。
湿透了的屄缝贴着龟头滑蹭,发出肉耳可闻的水声,少女懵懂地眨着眼。
“小姐的屄,不是生来就给奴肏的吗?”
原还想着要不要对小姐稍稍温柔些,看这样子,是不用了。
薛骁扣紧叶璃的腰身,额上青筋突突跳着,怒极,几乎无法自控,直接抓出指痕。
“的确。”少年笑着,“小姐的屄,生来就是给奴肏的。”
任谁曾入过少女的屄,此时,终于是他自己,没有旁人。
龟头破开软嫩肉腔,一寸寸侵入,直至触及阻隔,强大快感驱使,薛骁纵然猛地意识到不对,却也来不及停下,
汗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至少女眼睑的同时,腥甜血气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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