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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狐狸绿蜡成精之后,因需要度过瓶颈,所以特特来到了人间,意图找寻突破之法。一场因缘际会让她认识了当地名门望族周家的大公子周潇,周大公子温文儒雅,为人亲和有礼,不只是被多次帮助过的小狐狸,所以和周大公子相处过的人都非常喜欢他,即使从小体弱多病的大公子需要更多的照顾,下人们也没有怨言。
    只是,周府之中并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想的。
    绿蜡早就知道财帛动人心,但没想到,人为了家族财产连族人也要迫害。周潇长到十八岁,终于还是没能撑得住,还没来得及做出一番事业就一命呜呼了。而经一番调查之后,绿蜡才知道周潇之所以会自小体弱多病,全是因为他的继母和身为庶子的二弟伙同术士从中作梗,夺了他的气运不说,还叫他被鬼怪所害,因此才会自小就体弱多病。
    绿蜡知道人世间不平事甚多,但是事关知己好友的,她无法不去管。
    所以小狐狸回到青丘,求了族中长辈,托关系找了地府判官,想要为周大公子鸣冤以求昭雪,即便不能还阳,也要叫那些害他的人付出代价来。
    “还请判官大人帮我!周大公子他平日里行善积德,与人为善,却被他继母与庶弟所害而英年早逝,强夺了气运家产不说还害了他的性命,求判官大人做主,让我下地府面见阎君,使这等恶事上达天听!”在这阴风哭嚎树影森森的义庄之中,地府判官现身于绿蜡身前,绿蜡连忙跪下陈词。
    判官却是摸了摸下颚茂盛的胡子,也不说好,也没说不好,只笑眯眯的说:“若你这小妖所言非虚,地府自不会放过了那有违天道之人。”
    “可是……”绿蜡闻言,不由得焦急起来,她当然知道阳间事都瞒不过阴间望乡台的孽镜,但若事事都能按规矩来办,世间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不平事了……判官与自己和周潇无冤无仇,应是不会阻拦自己的,所以……莫非……他是想要什么好处?
    这……应该不会的吧?她可是听说了这判官极重情义,与朱生交好后因其心智不全而颇受村人非议还特意为他换了心,给他的妻子换了头,才会想着来向他求助……但是的确,不管是她还是周潇,都不是判官的好友,怕是不会被他看进眼里,这……绿蜡的心里不确定起来,内心慌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才能叫这判官愿意帮助自己。
    就在绿蜡心慌意乱的时候,判官摸着自己环腮虎须的手忽然一顿,说道:“若你想要尽早解决也不是不可,只是……”
    “只是什么?还请判官大人明示!”绿蜡连忙说。
    “你也在凡间人界待过一段时间了,应也知道,这托人办事,总该要许上一些好处才是。”判官徐徐说道:“我已是阴间判官,并不需甚权利,人间金银与我这等鬼差也是无用……”
    好似是欣赏够了绿蜡脸上焦急忙乱的表情,判官才施施然说道:“不过,久居地府劳心劳力,我老判可是累了几千年了还不得闲,今日见着你这小妖,竟也是个人间绝色,若能叫我舒心一番,定也叫你如意。”
    绿蜡听他一席话,自然也是明白了,这胡子拉碴的阴间判官竟是看上了自己的身子,意欲用周大公子的事做要挟……但此刻,绿蜡欲要为周大公子成事,还真不得不受了判官的辖制。只是这样的事情……她青丘出来的狐族,可从来没做过啊……
    虽然心下勉强,但面上绿蜡还是露出了笑容来,像是驾轻就熟一般,她朝着判官盈盈一拜,再抬眼时已是媚眼如丝,如同瞧着自己心上的情郎一般看着面目粗犷的判官,轻声道:“既是判官大人所言,小女自将遵从,万望判官大人事后能叫小女如愿以偿。”
    判官哈哈大笑起来,心里却暗庆这小妖没脑子,地府岂是她这等小妖想进就能进的?更何况阎罗王,哪里是她一区区小精怪能面见进言?即便是阳间的达官显贵、帝王将相,想要再阴间有个门路,可要花费不少金银玉石法宝神兵的……不过这倒也便宜了他,待他在这小妖身上占够了便宜,再将她驱走便是,量她一区区小妖,也只能申冤无门。
    现如今的世道也就是如此了,谁叫她看不清呢?
    绿蜡却不知这判官心中所想,她只一心想着伺候好了这判官大人,好叫他带自己入地府,好见一见阎罗王,为周大公子伸冤。这般想着,绿蜡便婷婷袅袅地踱到了地府判官的身边,无骨柔夷轻轻抚在了判官的胸口,她娇娇软软地靠了上去,又说道:“小女子尚是第一回这般行事……还请大人怜惜。”
    判官眯了眯眼,他自然看得出来这个小狐妖身上并无什么孽障,想来不像那些山野妖狐,会用色诱的法子害人的,而且说来她道行不过百年,便能有此等修为,想来根脚不错,而狐妖中根脚上佳者自然就是轩辕坟青丘狐族了……那里出的美人,可是连以美貌着称的一般花妖狐鬼都比之不上的。
    所以说,这回可真是便宜他了。
    这虽身材魁梧,却称得上是痴肥的判官哈哈笑着,大手一挥就把手拍在了绿蜡的后背上,将她整个人揽在了怀里,他虽是身着大红官服,头戴黑色官帽,但他虎须虬髯,虎背熊腰,还怀抱了一美貌女子的畅快猥琐模样让他看起来实在不像官员,反更像是山匪劫道的害了借道的父母官之后,还将他的官服扒下来取乐,十足的歹人行径了。
    绿蜡被背后的重量压得一个踉跄,也就顺势彻底倒在了判官怀里,任由他上下其手起来。
    她虽然是第一次经历此事,但到底也是听其他姐妹说过的,自然知道判官施加在她身上的诸多手段根本就是其中老手,可见这判官也不过是一个色中饿鬼罢了,与阳间那些会为美色所迷的枉读了多年圣贤书的书生也无甚差别。
    虽说她对能否靠着这位判官成事已是心有了顾虑,但此时已是骑虎难下,也由不得她犹疑后退了。
    “既如此,便让小女子为大人……”绿蜡轻轻伸手,探上判官镶了玉石的黑色腰带,一扯便将它拉了下来,而后便动作轻柔地为判官脱起身上大红的官服来。她动作轻柔,倒是引得判官心里越发的痒痒,他得了这个官位已有千年,但阳世礼崩乐坏以至于影响到阴间也不过是近百年的事,难得解禁一回,他岂能不急切?
    “别搞那些有的没的了,好好让本官享受享受才是正理,真要亲热也等事后再来……”
    “啊呀……大人……”
    所以判官一把捉住了绿蜡的手,一边揽着她在她的脸上亲吻舔舐,一边腾出手来扯下了自己的白裤,而后便向绿蜡身上的衣裳伸了手。只是他也不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脱下,甚至并未动那颜色轻轻浅浅的腰带,反而将她的外裙一掀,内衬一扯,便将她的一条洁白纤长的腿儿架到了自己的肘弯上,用手指在她甬道里引路试探了片刻,便换上了自己那硬黑粗鄙的事物来。
    要说地府判官鬼差与凡人不同的便在此处了,听她那些有过经验的小姐妹说,凡人男子的阳物,最长不过五寸左右,拇指与小指合拢便能环绕一圈,但这判官的阴物,长相要较一般的阳具肉棒更加狰狞可怖、颜色骇人不说,那大小也不是常人可比的,瞧这足有她大腿粗细的东西,绿蜡心中便是惊骇不已,要真让这东西破身,她怕不是得被捣烂?
    思及此,绿蜡难免不挣扎起来。
    但判官可不管她,他甚至未将她这点小小挣扎放在眼里,只施法压制了叫她动弹不得之后,便扶着自己凄寒了近千年的东西朝着小狐精的桃源洞里进。
    “不、不行的……大人您实在太大了,小女子要被大人……啊!”
    “你这小娘子,即便不夸我我也会好好操你一回的……”那判官倒似是只听到了前头绿蜡说他大的话,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而后便继续动作。
    许是已有几百年未曾经历过,且他到底有所顾忌,所幸也未曾直接入巷,而是且进且退地试探些许,只留了一个头在穴口进进出出,待到那穴口被他撩拨得松软,也渐渐淌出水来,他这才朝着最深处一拥而入。
    “啊——!”
    这下,倒真叫绿蜡十足吃到苦头,她本就未经人事,先前那判官的抚慰也太过敷衍了事,她蜜洞里的蜜水尚未流出,判官就迫不及待入内,未生生将她撕裂,都是她天赋异禀。
    只是初次承欢,到底是要流血落红的。绿蜡被身下的剧痛惊得一声尖叫,而后低头下看,便见着一道血线从自己腿间往下流出,再往上,便是一根巨大可怖的肉楔深深地楔在自己的肉里……
    她、她这是被刺穿了吗……
    绿蜡尚未回过神来,甚至那疼痛也在那一瞬间被她忘记了,她双目圆睁地看着占据了自己的判官,然后被下身传来的接连不断的痛感换回了心神。这判官也果然不愧是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了的色鬼,刚一将那饥渴的肉棍插进小狐精的体内,那棍子便生生大了一圈,而判官也立时露出了本相。他原是改邪归正了的色鬼,比起那时罪大恶极的厉鬼,他因作恶不多,赎罪之后地藏菩萨还为他在地府请了个鬼差职务。
    之前的几百年倒也一切相安无事,但近些年来,阳间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变故,是贪官污吏遍布,土匪盗贼横行,连带着阴间地府原本清正的风气也受到了些影响,判官便渐渐回归了本性,而这一遭遇到的这小狐妖,更是千年前被他上过的那些女子绝对比之不上的尤物,水汪汪暖呼呼柔嫩嫩的蜜穴儿更是激得判官露出了原本那青面獠牙的鬼怪形状。
    眼见着衣衫不整但怯生生水嫩嫩的美人儿被这么个怪物揽在怀里,肆无忌惮地轻薄,享受将自己的孽根深插在美人那让人销魂蚀骨的桃花源之中,便也只能叹一句世道不公了。
    被忽然化作原型的判官揽在怀里大肆奸淫,绿蜡先是因惊吓而惊呼了一声,而后那惊呼声立刻被身下判官恶狠狠撞进来的肉棍给捣了个粉碎。她几乎来不及呼吸,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气,任那较常人要巨大可怖得多的东西在自己体内肆意游移狂猛侵犯,视线偶然下移时,她甚至能清晰看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那判官的肉茎顶出一个弧度来的样子,撑起来,又塌下去,一想到这样的变化是如何而来的,绿蜡心中便是一阵悲凉。虽然她不像其他族人那般看中元阴,但也是想过要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共赴巫山的,现如今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了这样一个阴森可怖的怪物……
    绿蜡咬咬牙,勉力让自己不要露出勉强悲苦的神色来,她的手攀在判官的肩上,身子随着他肉棒在小穴里的撞击一下一下地颤动着,嘴里也回应似的开始向着不管不顾,用像是要把她撕烂捅穿一般的力道操干小穴的判官求饶:“不……不行……好疼……大人别这样……唔……小女子……”
    “哈哈,要真叫本官生生操死一只狐妖,那才是一大乐事呢……”
    “不……唔啊……不要操死我……我还要……给周公子伸冤的……哈啊……好疼、好疼……要被捅破了……啊啊……”
    “哈啊……就是要捅破你……操死你这骚浪的小狐妖……哈……以后还敢不敢去勾引人了?”
    “不……我没有……唔啊……轻、求大人轻点儿……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操死你……操死你……小贱人……贱货……浪蹄子……操死你这万人骑的狐妖……哈啊……爽快!”一边在小狐精身上发泄兽欲,一边嘴里畅快淋漓地辱骂着,判官双手一手一只地捏上狐妖柔软丰满的酥胸,毫不怜惜地狠狠揉捏着。
    “啊啊……痛……呜呜……好痛……要被操死了……”小狐精被操得泪眼汪汪,好不可怜,但判官一点儿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双手死死捏住了手里被他揉得变了形的白嫩乳房,下身狠狠地往最深处顶进去,然后身体一阵颤抖,竟是将一身的阴精浊液全射进了小狐精的体内。
    被冰冷的液体往体内一浇,绿蜡生生打了个寒颤。
    “若真操死了你也无妨,等到了地府,你继续跟着我便是。届时本官一定狠狠操你个几百年,即便办公时也要叫你这淫穴含着本官的肉棍……嘿嘿,你这小浪货,必定开心得很吧?再说……虽本官先前没干过狐妖,但也听闻过你等的传闻,”判官在绿蜡耳边低低耳语,他淫笑道:“你们这些狐狸精可没那么不经操。”
    泄了精之后甚至未曾过上几息,判官仍留在绿蜡身子里的肉棒便再次硬挺起来,甚至比之前的还要大了几分,让本就有一种自己已经被撑开再也合不上了的感觉的绿蜡更是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又被撑大了几分,很快,便又生龙活虎地动作起来,再次将绿蜡奸淫得欲仙欲死。
    这回判官将绿蜡换了个老树盘根的姿势,叫她一双玉腿紧紧环在自己的腰侧,而后便借着地利之便更加深重地操干起这从青丘出来,涉世未深颇好糊弄的狐妖。
    “啊……不……唔啊……大人……真的不行了……求求大人……我……受不了啊……哈啊……”绿蜡狂乱地摇着头,被同样衣衫不整的判官紧紧揽住抖动不已,那粗大狰狞的器物在她的体内狠狠磨蹭起来,让她几乎要忍不住尖叫。
    判官却仿佛看不见从他二人结合处蜿蜒而下的血迹,只径自用肉棒在小狐精初次承欢的娇嫩穴壁内抽插操干,待享受过一段落之后便将自己捅进那最深之处,杂草似的阴毛与绿蜡的阴毛紧紧相贴,用肉棒在她的蜜穴内碾磨着。
    总算得以稍缓一缓的绿蜡松了一口气,虽然仍有痛感,但总算不再是铺天盖地的撞击疼痛了。只是渐渐地,在判官这样软磨硬泡似的举动下,绿蜡本因着惊变而有些干涩了的甬道渐渐又流出了水儿来,粘腻的水声便在二人身周荡漾开来,端的是叫人脸红心跳。
    “果然是淫浪的妖狐,瞧瞧,不过操了片刻,竟就浪起来了。”
    察觉到绿蜡的变化,判官淫笑再次爬了满脸,嘿嘿笑了几声,继续不停地耸动下身,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回响着“啪啪”的碰撞声和“噗滋”的水声,他双手捏着绿蜡被撞击得漾出饱满肉浪的臀儿,淫邪恶劣地用力揉捏,而后双手与口唇在绿蜡身上四处游移,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
    绿蜡被他插得失去了大部分力气,只能被这判官抱着颤抖呻吟,任由判官用她的身子取乐,又肆意地侮辱蹂躏她。恍惚间,她似乎已变成了那些青丘之外人尽可夫的妖狐,也许若真是那样反而好些,至少她不必被身体的背叛折磨得心神具裂,又徒劳地抵抗狐妖轻易被勾起情欲的天性了。
    判官不知她心中所想,大抵也是不关心的,此刻,他只顾着畅享这小狐精极品的身子。狐妖貌美自不必说,且这一身皮肤细腻白皙,摸上去简直就像是要将他的手吸住一样,这被他的大肉棒操干着的小穴也比他曾经干过的那些女子更加紧致温热,让人恨不得就此死在她身上,抱在怀里,亲在嘴上,是怎么咂摸怎么熨帖,让他不过才享受了片刻就在这销魂的身子里泄了出来,更让这地府的判官生出了将这小狐妖带回地府,继续畅快地操个几百年的想法。
    这满脑淫欲的判官甚至已经开始设想起,将绿蜡带回地府之后,要如何命令她在府邸中不穿衣服任他随处操弄,如何将她带出去给有同样癖好的同僚炫耀,若是那些同僚想要尝尝这狐妖的滋味,他该如何榨取利益……这么想着判官操穴的动作却是半点都不曾落下,他掐着绿蜡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肉棒上,又颠着她的屁股让她的小穴儿上上下下地套弄自己的肉棒,这一回穴操得,简直比当鬼仙还要快乐逍遥。
    便在这阴风惨惨,几乎是断壁颓垣的义庄之中,上演着只能在最下等的秦楼楚馆之中才能看到的淫靡一幕。
    破败的窗棂外日头也不知是东升西落了几回,义庄内的淫戏却仍在继续,绿蜡此时已经变得昏昏沉沉的了,跪在判官的身前叫他像狗一样地操着。此时她全身已是不着寸缕,本是洁白无瑕的肌肤上如今是斑斑点点,还溅上了白浊的黏液,满是被男人揉捏啃咬肆意玩弄过后才会留下的淫靡痕迹,而她身后挺着大腹便便的腰趾高气扬地挥舞肉棒操她小穴的判官,也是赤身裸体地与她相贴,已是满身惬意地,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操穴,再没有了先前的急迫。
    只是那虬结着青筋的狰狞巨物仍是一下重过一下地狠狠往深处操去,每一次都让绿蜡有一种自己的肚子会被捅穿,或是里面的东西会挤开自己的脏腑,从嘴里捅出来的错觉。
    又不知他抽插操干了多久,绿蜡隐约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战栗之后,体内便是一阵寒凉,不必低头她也知道,自己的肚子此时又鼓起了许多,里头全是被判官射进去的子子孙孙……若是这判官肯拔出去让她泄上一泄,说不定她能排上一盏茶的功夫了……
    她已是不知自己究竟被判官操了多少回,干了多少天了。
    只希望……这判官还记得享用她之前答应她的事吧……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绿蜡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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