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打鸳鸯”这样的词儿,小姐还是在传奇话本中看到的,却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会遭遇了这个。
小姐与书生在进香的寺庙中相识,在寺庙外桃林里相知,在林外竹桥上相恋,却在她府邸门外不得不话别,皆因书生家中清寒,小姐父母万万看不上这样的贫寒子弟,更不用说让他娶了自家的宝贝女儿了。于是,小姐的爹赶走了书生,小姐的娘将小姐关在家中不让她去见书生,还谋划着要为她找一门当户对的郎君,而书生本就体弱,被赶走之后更是郁结于心,风寒一起更是伤了肺腑,很快便撒手人寰。
这消息小姐家中本是瞒着她的,只是阴差阳错之下,还是叫她知晓了,得知此信,小姐是悲痛欲绝,欲要自缢随了那书生而去,她父亲母亲百般安慰劝说也是无用,还是老爷说,要为他二人举行阴婚,让小姐百年后可以和书生在一起,这才打消了她自尽的念头。
然而这小姐有所不知,她家中长辈并没有让小姐与书生冥婚结个阴亲的意思,将要与她结亲的,乃是当地一个高官家的公子,生前也是相貌俊朗风流倜傥,后因急病死了,那家人也担心这公子在地下过得清苦寂寞,才想着结一门阴亲。想着两人也算是门当户对,小姐的父亲与那公子的爹娘便商议着让两个孩子结个阴亲,两家合作的同时也打消小姐自尽的念头。
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姐不知与自己结阴亲的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情郎,而小姐的父亲也不知,那公子的行状并不如他家中所说那般光风霁月,只是他家里将他的那些腌臜事藏得很好罢了。那公子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相貌较普通人来说自然算得上俊朗,而后头的风流倜傥一说却要放大许多,只说风流,倒不如再加一句下流。
从尚未及笄到染病身死,家中的丫鬟、附近百姓的女儿,甚至是偶然来到家中做客的亲戚姑娘,无一不被他淫了个便,秦楼楚馆更是他钟情流连之地,因此,便能想到他是因身染何种病症去世的了。
正是那连名头也不好述诸于口的脏病——花柳之症。
也是因这名头传出去不好听,公子家中特特将一切相关消息都隐瞒住了,万万不敢叫他人知晓,这才有了与小姐家结亲的好事。这虽不比结两家之好,但多少有了些面子情,也算不错,只可怜了小姐,被蒙在鼓里与旁人结了阴亲不说,还在半睡半醒之间,叫那公子的鬼魂入了梦。
那公子本就是欲色鬼投胎,又因那脏病而死,便彻底成了淫欲色鬼,脱去了人间皮囊,还原欲色鬼本相,其形如猴猱,魁梧如山却常常是弯腰驼背,皮色青黑,耳朵尖长,头顶毛发寥寥无几,却是一副目次欲裂獠牙爆凸的可怕模样,倒是与传说中被囚在地府中的恶鬼相类似了。
本是在睡梦中的小姐面前忽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及其可怖的庞然大物,自是吓得尖叫连连,她本是由丫鬟伺候着梳洗了便上床休息,怎知一转眼就到了这么个黑漆漆阴森森的地方,这看来是个山洞,其间摆了一方石床石桌,石桌上放着一盏灯火昏暗的煤油灯,灯光之外的地方,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小姐正有些害怕,有些奇怪,端起了烛台在这山洞之中摸索前行寻找离开的法子,却乍然间见到这么一个青面獠牙的可怕怪物,险些吓得昏了过去。
“啊——!!妖怪!!”
只见那阴惨惨的鬼物嘿嘿一笑,在参差着森森白牙的嘴边一抹,朝着小姐笑道:“什么妖怪,老子可是你亲亲相公!”
慌乱的小姐无心去听他的话,即便是听到了,也万不会相信的,她一步步后退,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拉开与那形如恶鬼一般的妖怪拉开距离,她忍着恐惧转身就跑,却在跑出几步之后发现,那妖怪根本就在前面不远等着她投怀送抱,他隐了身形站在前面,等她离得极近时骤然现身,叫她收势不及只能一下子撞进着淫鬼怀中,猛然惊吓不说,屁股、胸乳、纤腰等地都被那淫鬼的色手给抚摸揉捏了个遍,让小姐惊恐之余心中羞窘怒火越发旺盛。
“怎么,还跟你相公玩儿情趣呐?”
搂着再次撞进怀中的小姐,趁她还没来得及动作,这欲色鬼不怀好意地又在她娇柔丰盈的酥胸上狠狠捏了一捏,小姐脸上怒火更胜,扬起手便要不管不顾地打在这欲色鬼的脸上。只是她的手却被欲色鬼给制住了,还伸出猩红如蛇信一般的长舌在她雪白皓腕上粘腻舔过,那一双猩红淫眼死死盯着小姐娇艳微粉的面庞,尖利刺耳的声音几乎刺破小姐的耳膜,只听这欲色鬼狞笑道:“虽然老子不在意这个,但未免夜长梦多,小娘子你还是快快与你相公我洞房了才是。”
“你这恶鬼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何时成了你的……”小姐怒喝,便要将自己的手腕从欲色鬼的钳制中抽离,只是弱质女流的气力哪里比得过那作恶多端的欲色鬼?她是挣扎了又挣扎,那皓腕却仍在欲色鬼的利爪之中被十足色气而又恶心地抚摸舔弄着。
那欲色鬼又是一阵淫笑,他靠在小姐耳边,说道:“你我缔结了婚约,结冥婚成阴亲,小娘子你可不就是我的小娘子,我可不就是你的大相公了?”
“胡说八道!与我结亲的分明是我的周郎,何时成了你这个山精恶鬼!”小姐柳眉倒竖,义正言辞地驳斥道:“你快放开我!休要放肆!否则我便对你不客气了!”
“哈哈哈……小娘子要如何对你相公不客气?”那欲色鬼手一拉,小姐便感觉一股大力从手腕传来,直把自己拉进了这面目可憎可怖的淫鬼怀中,她欲要挣脱,却被这淫鬼轻而易举地给压制住了,带着黑色指甲的利爪扯住她的腰带,竟只是一拉,就生生将她的腰带给切断了。
小姐连忙放开了抓住欲色鬼魔爪的手,转而抓住了自己的衣襟,好不容易随着怒火生出的勇气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她瞧见了那可怖恶鬼嘴里的獠牙,也看到了他手上漆黑的利爪,比起人,他看起来更像是身形极其高大的猿猴,浑身无毛,看来奇丑无比又狰狞可怖,让人不由担心若是惹恼了他,他会不会直接把人一口吞了。小姐好容易才忽视了心中越演越烈的恐惧,却也不过是虚张声势了一番,很快就被打回了原型,她明眸中泪水扑簌簌滑落,叫那淫鬼伸出蛇信一般的舌头将她脸上的泪痕舔了,又咧着嘴在她脸上好一阵亲吻。
“哭吧哭吧,小娘子哭起来是越发的美丽动人了,叫相公心痒难耐啊。”
小姐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不由升起一片凉意。
事到如今,她如何还能不知这自称了她相公的淫鬼究竟意欲何为?这淫鬼,竟是存了与她交媾的想法,但小姐如何能愿意?想她的周郎温文儒雅雄姿英发,相貌也是万里挑一的俊美无双,而眼前这淫鬼,大嘴几乎裂到了而后,其间还有森白可怖的獠牙呲出来,那眼睛却是小小斜斜,周身也是青黑的肤色,哪怕是她曾一瞥见过的最让人避之不及的乞丐,也比这个赤裸着身体的淫鬼要可爱得多。
这般人物,小姐哪里肯委身于他?
小姐泪盈于睫,哭叫道:“不……不要这样,我才不是你的娘子,和我结亲的是周郎,才不是你这个恶鬼……呜呜……好可怕……放开我啊……”
那淫鬼听了却也不恼,只一边用一柱擎天,还生了可怕倒刺的胯间铁棍磨蹭被他纠缠得衣衫不整的小姐,一边缓缓道来:“哈哈哈……你却不知,你爹娘嫌弃那周郎,根本没有去拿他的生辰八字,你那日在堂上与之‘夫妻对拜’的可是写了我的生辰八字的牌位,与你那周郎,可是半点干系都没有,小娘子现如今是上了我的宝轿,进了我的喜房,又吃过了子孙饺子长寿面,也给相公我烧了见礼花红纸钱,哪里不是我的小娘子了?”
“嘿嘿,可也别再多说了,你相公在下头可荒得久了,有那些鬼差在,想随意掳个女鬼来玩玩都不行,好在还有你这名正言顺的鬼妻……来来来,快给相公我亲亲!”
说着,这淫鬼径自把头往小姐脸边凑来,竟真要与她亲热一般。小姐被吓得想要后退,却被这淫鬼死死抱住了,压根儿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恶鬼般丑恶可怖的脸越来越近,而后竟是唇上一阵冰凉,那外呲着獠牙的大嘴居然真的贴上自己的了!小姐呜咽一声,登时就恨不得自己昏厥过去算了,也好不必再面对自己即将被一个恶鬼糟蹋的局面。
但小姐终究还是未能如愿,淫鬼将小姐压倒在地,猴急地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见她不断挣扎,便直接压住了她的双腿,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并拢了按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则左右分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里面被遮挡着的艳色的肚兜。
那尖利的爪子隔着肚兜狠狠揉了揉小姐的酥胸,而后彻底撕碎了她的衣裙,只留个肚兜还在身上,淫鬼用胯下已经开始渗出水来的巨棒蹭了蹭小姐的身子,嘿嘿笑道:“给小娘子留一件衣裳,须知这半遮不掩可比全脱光了要诱人得多,尤其是小娘子被我胯下这根巨龙顶得发松乳颤的时候,雪白的奶子从肚兜里掉出来,那模样好吃得叫人恨不得一边吸奶一边操穴……嘶……”
似乎是想到了尽兴处,淫鬼嘴角竟流下了口水来。也不待去抹干净了嘴角的脏污,他迫不及待地开始抚摸起小姐一身细嫩的皮肤来,感叹着她肌肤如雪一般洁白,他如何如何喜欢,那淫词浪语不堪入耳,动辄与床事相关,旁的人莫说是说出口去,只消听上一听,都要面红耳赤以袖掩面而走。
更何况是从未听过这些的小姐?那传奇话本中虽偶有些露骨的场面,但也都是点到辄止,哪里会像这淫鬼一般……深入?
小姐恨不得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去听不去看就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看见,但身上压着的这只淫鬼半点不曾含糊,镇压了她的反抗之后迅速就开始了动作,那干枯丑陋的手掌一把抓住了小姐圆润软嫩的雪臀,一边享受地揉弄,一边在小姐后退不得之时继续用肉棒在小姐雪塑似的身子上磨磨蹭蹭,直将那巨物上的黏液都抹在了小姐身上。
“嘶……想想其实也没多久没碰女人,怎么就这么……哈啊……一定是你这小娘子实在是太水嫩了,叫相公我欲罢不能啊……”
“……快放开我……放开我……”小姐流着泪反反复复说着这句话,却是半点效用都没有,淫鬼仍旧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抚摸揉捏,不是捏着她的臀儿评价手感极佳,就是揉着她的乳儿赞叹丰腴圆润,让她真恨不得自己聋了算了。
被一个不知底细的淫魔色鬼压在身上,脱光了衣裳只留肚兜肆意玩弄,让小姐心中羞愤欲死,加上心中有了人,更是无法忍受被这般糟践,于是小姐竟趁着淫鬼压在身上为所欲为,放松了警惕的时候曲起腿,用膝盖往上狠狠顶去。
淫鬼确是被这一招击中了要害,但他非但半点疼痛的反应都没有,还按着小姐伸出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腰侧,让自己深深嵌进了小姐的腿心,而后朝着她露出一个让她几乎昏死过去的淫笑道:“别急别急,相公这就来和小娘子洞房!”
说着,淫鬼竟是将那根早已喷张充血,漆黑可怖尺寸还比小姐的大腿还粗的肉棒对准了她粉嫩嫩,俏生生,一眼瞧上去就知这是个半点儿经验都没有的处子的姑娘的腿心,熊腰一挺,紫黑丑陋的头部就推开了小姐两片软嫩粉白的花瓣儿,朝稍后处的桃源洞中狠狠插了进去。
“啊!!!”
血液瞬间迸溅出来,已是分不清这是因甬道裂伤而流的血还是处子身骤失才落的红,瞠大眼的小姐神情恍惚,似是尚未想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知道,她清白的身子已经被毁了,被一个形容可怖似鬼非人的鬼怪毁了,她竟是失身给了一个淫鬼……小姐眼中泪水滚滚而下,她咬着唇,摇着头,伸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淫鬼,但那淫鬼是纹丝不动,不,他仍旧在动的,只是小姐推拒的那点儿力气半点水花儿都没有起,入巷之后,淫鬼那巨物被小姐湿热紧窄的小穴儿重重裹吸着,早便是忍无可忍了,这在阳间时惯会强抢民女甚至还会当街办事的花花大少半点不曾怜惜小姐,掐着她的腰就在那稚嫩的花径里狠狠抽插起来。
小姐的身量比起淫鬼来说太过娇小,而那根棍儿较之常人又太过庞大,这一插进去,淫鬼的物什来路走向皆一目了然,他如何捅进去,抽出来,扭转,磨蹭,皆能叫这淫鬼和小姐看得一清二楚。淫鬼自是满意的,他腾出了一只手在小姐的腹部按着,想要试试能不能隔着女子的皮肉摸到自己的肉棒,这可十足害苦了小姐,下身花穴被插得剧痛不说,腹部也被那利爪按得剧痛,让小姐的哭喊更加声嘶力竭起来。
“不要!不要!放开我!周郎,周郎救我,救我啊……啊……好疼……周郎我好疼……救救我……呜呜……”
“哈哈……爽吧!小娘子这里可没有什么周郎,只有你相公我!”
“你才不是我相公!呜呜……周郎……我、我……”
“你已被我破了身子,叫我操过了,再等我把子子孙孙全射进你这肚子里叫你下了我的蛋,这么脏的身子,你觉得你的周郎还会要你?”
“你……你……”
“嘿嘿……所以啊小娘子,你就乖乖地跟着我吧,放心,就凭你这名器似的极品小穴,相公一定会天天操,日日操,即便日后你怀了身孕,也一定不忘了操你,说不准鸡巴插进去还能顶到我儿的头呢!”
“畜生!你这个畜生!”再次被狠狠顶了一记之后,小姐声嘶力竭地哭喊道:“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
“哈哈哈哈……你相公早就死了,现在我可是欲色鬼,天经地义就是要与人媾和,这不正操着你吗?哈哈……爽吧?很爽吧?这大鸡巴操得你很爽吧?”
“滚!你滚!呜呜……滚啊……”
只是很快,小姐就没有了哭喊的力气,淫鬼在身下小娘子的穴儿里一径的抽插顶弄,每一次都撞进她花穴深处,甚至连那隐藏在最深处的子宫也一道入了,直将那未经人事的小穴干得抽搐连连,流血不止。
直到后来,小姐已是半昏迷的状态了,嘴里只能喃喃着:“不要……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可那淫鬼仍旧是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仍旧挺着腰在小姐的穴儿里用非人的速度快速抽出插入的。
梦境之中暗无天日,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那淫鬼终于是按着小姐,将下身的肉棍狠狠直插进最深处,一边颤抖一边在小姐的体内泄出了一柱又一柱浓黑的液体,这便是欲色鬼的子孙了。
小姐剧烈地喘着气,终于是挺过了这么一遭。察觉到深插进连她自己也不曾了解过的脏腑内的肮脏凶器终于抽出体外,小姐松了一口气,满心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却不料,那淫鬼抽出连操了她几天的肉棒之后,竟是将她扔到了地上,粗壮的腿一跨,竟是骑到了她的臀儿上,而那原本已经有软下来的迹象的肉棒,也用极快的速度复苏,再次入烙铁一般硬热起来,被那淫鬼握着就着骑在她身上的姿势插进了她已被蹂躏了多时的花穴里。
“你……”小姐大惊失色地回头,却见那淫鬼笑眯眯地摸了一把她的侧脸,竟是把刚才握住他自个儿的鸡巴蹭到的满手黏液染在了她的脸上。小姐却不及去擦,她的心神此时全被那淫鬼的话吸引了去。
“奇怪什么呢?这是在梦中,即便你被相公我操上几百年,也并非难事。”淫鬼又俯下身来,猩红的舌头恶心地在她的侧脸上一舔而过。
“这……是梦?”小姐愣愣的喃喃着:“是梦……”
“嘿嘿,即便是在梦中,你相公也是能把小娘子操得欲仙欲死的……瞧,这鸡巴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说着,那淫鬼竟是一挺因着姿势的原因插得尤为深入的肉棍,志得意满道:“之前那么多小浪货,还装什么冰清玉洁的,不都是被我这大鸡巴插得出了水了就全都露了原型?一个个求着我操她们……嘿嘿,小娘子莫不是也是如此?”
“我才不是……”小姐咬牙怒瞪。
“是还没有,但也不过是功夫不到家罢了,等相公把小娘子操透了,小娘子自然就舍不得离了相公的大鸡巴,去念着那什么周郎了……”
“嘿,小娘子看招,这次相公定要把你操得在我身下像狗似的尿出来!”
言罢,淫鬼利爪一挥,这暗无天日的场景顷刻间便变作了人来人往的闹市街道,她就真如那淫鬼所说,像是狗一般趴在地上,像是母狗承欢似的与那淫鬼下身相连,虽然身处阴暗的小巷,但与她一街之隔的便是那闹市,似是正有市集,因而来往者众多,仿佛随时都会有人脚下一转,来到这个小巷之中。
然后,看到跪趴在地,与淫鬼媾的她……
虽抗拒此事,但小姐心中其实还存了一丝隐秘的刺激,再一想,此间也不过是在梦中而已,即便真的被梦中的人发现也没有什么关系……等梦醒,一切都将灰飞烟灭。
是了,等她从梦中醒过来,不论是失身于欲色鬼也好,被人看到被欲色鬼奸淫也好,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既如此,她不如,稍放开些自己。
小姐本就不是那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否则便也不会去翻阅那些在闺阁女子之中被视为禁书的话本子集了,她会幻想着自己如书中的小姐一般与书生相爱相守,又会对与书生相恋的狐妖好奇,更是对那些奇异志怪的情节向往不已,而这梦中,虽不是什么叫她愉悦的体会,但也足够新奇了。
这般想着,小姐便也不觉痛苦了,虽然对象面目丑恶可憎了些,但现在她也看不到,反而是身体中狂猛抽插着的肉棒的存在感越发清晰起来……即便她未经人事,最开始的时候也想过若是小一些就好了,但现在看来,这东西确实是越大越好的,尤其是适应过来之后,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浮上心头。
小姐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其中浮现的欲色惊人。
她脸颊微微泛起潮红,身体也娇软下来,酥软的腰塌出一个柔媚的弧度,而后轻轻软软地扭动配合,主动用湿润紧小的花穴吞下那巨大的肉棍,让抵在她身后的淫鬼越发热烈地用大肉棒在她那花穴里穿梭抽插起来,仿佛永远不会停歇一般。而小姐也高高低低地哼唧呻吟起来,万分配合淫鬼的举动。
“唔……哼唔……”
“嘿嘿,小娘子可算是被我操透了,现在知道我这大鸡巴的好处了吧?等我把你这小穴操透,射你的一肚子的精水,到时你朝思暮想一时半刻也舍不得离开的就是我这大鸡巴了。”发现了小姐的变化,那淫鬼嘿嘿一笑,继续大开大合地在小姐身子里操干,只是这一回,他的动作越加的深,频率越加的快,简直要快出了残影。
“才……啊……才不会……不过是个梦而已……嗯唔……等醒过来,我就忘了……啊哈……”
小姐只觉得小穴越来越热,越来越软,里面正源源不绝地流出淫水来。她从未想过与人做这等事是这般舒服的,也怪不得那些话本中才子佳人总会越了雷池……只可惜她与周郎还未尝过此等滋味,周郎便离她而去了……
才有了些低落的情绪,小姐的心神便再次被身后的猛击给撞了个粉碎。
那淫鬼竟是如狂风骤雨一般噼里啪啦地打在她这片小小的芭蕉叶上,来势雷霆万钧声势浩大,将可怜的芭蕉叶淋得是七零八落凄惨不已,偏偏他嘴里还不饶人,又说道:“哈哈,你们这些娘们都爱死鸭子嘴硬,哪个不是再床上说还要还要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嘿嘿,这样的女人我可见得多了。”
“我心中……只有我的周郎,你道如何,与我无关……嗯啊……”
“哈哈哈哈……小娘子,你现在正与相公我做着这样的事呢,相公的大鸡巴还插在小娘子你这浪逼里,你还跟我念你的周郎?”
“还是说,你想让他也见见你现在这副淫浪的模样,让他也一起来操你吗?”
“哼……若是……有了周郎……看我还会理你……”
淫鬼却是不以为忤,仿佛半点愤懑都不曾有的继续在小姐的身子里抽插顶撞。本来,强抢民女惯了的他面对的常常是心怀怨愤的女子,不是哭哭啼啼就是破口大骂,没几个能好好与他说上几句话,而他也不在意那些,只想赶紧占了那些女子的身子,好在那柔腻滑嫩的身子里好好享受几回。
倒是这小姐,毕竟是他成为欲色鬼之后唯一能名正言顺奸淫的女子,自然要多得他费些功夫,因此继续操干了一阵儿之后,淫鬼又说道:“小娘子说的是,不过是梦中而已,即便做了什么旁人也不知晓,还不如好好与我享受一回……”
他嘿嘿一笑:“反正梦醒之后,一切不过是大梦一场对吧?”
“大梦一场……”小姐颤抖着身子,愣愣点头:“是啊……”
“既然不过是一场梦境,那不如多做一些平常不会做的事情,小娘子平日里可不会这样,在小巷里被人操吧?”
小姐狂乱地摇头。
“嘿嘿,既如此,就让相公来帮帮小娘子吧。”
说完,骑在小姐身后的淫鬼就着这如公狗奸淫母狗一般下体相连的姿势直起身来,他拍了拍小姐轻轻晃动着的屁股,口中说道:“母狗,往前爬,朝闹市那边去。”
这……
小姐愣了一下,也不知自己心中在想些什么,竟就顺了淫鬼话中的意思,一边被身后的巨大肉棒操干,一边手脚并用一步步往前爬过去。
小巷到闹市不过一街之隔,自然算不得太远,寻常时候不过是几步路的事情,但现在小姐做来,却仿佛行了几百里那般困难,等她终于像母狗似的爬到闹市时,已是气喘吁吁,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注意到了旁人看她的诧异眼神。
“这……这什么人呐!快走快走!”
“瞧这细皮嫩肉的,说不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也不知这大户人家的小姐身子是个什么滋味儿……”
“嘿嘿,说不定等那位老兄完事了,你我还能上前去分一杯羹?”
“那位虽然长得凶恶丑陋了些,但那资本实在雄厚……啧啧啧,那骚母狗的穴儿都快给插烂了吧?”
“但瞧那骚母狗的样子倒是享受得紧啊……”
她……是这样的吗?
享受?被那般的恶鬼淫魔奸淫操干,她竟是享受的吗……竟是全写在脸上,叫人看出来了?
不,这里不过是梦境而已,即便被这里的人看见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既然如此,她还需要顾虑什么?
而这时,痛快淋漓地操着身下母狗小姐的淫鬼也开口了,他一边用那生了倒刺的巨大肉棍在小姐的小洞里深深顶撞,一边笑道:“如何?小娘子可喜欢相公的大肉棒大鸡巴了?”
“喜欢……喜欢……唔……快再用力一些……”如同最淫荡下贱的母狗一般向身后的淫鬼祈求道:“插我……用大肉棒、大鸡巴插我……”
“再用力些可就要顶破你的子宫啦。”一阵哈哈大笑之后,淫鬼伏在小姐耳边,不怀好意地说。
“顶破了……也没关系……唔啊……要大肉棒插我……啊啊……好大……”小姐满脸陶醉地娇吟。
“那小娘子还不说点好听的?想不想要相公的大鸡巴狠狠操你?”
“要……要相公的大鸡巴操我……操我的浪逼……唔唔……好深……好厉害……相公好厉害……啊啊……要被操死了……”
“嘿嘿,要真操死了你,那咱们就在地下做一对鬼夫妻,叫你这小浪逼天天含着我的大肉棒,被操得合不上……”
似是被淫鬼的话给刺激了,小姐的呻吟声一下子变得高亢起来,她身子轻轻颤抖,全身用力,手也不自觉地抓住了地上的沙土,手肘膝盖被粗糙的地面磨得通红了浑然不觉,只一心求着身后的淫鬼的那根巨大的肉棍更深、更快、更狠地操进她的身子里,即便要被这根庞然大物操死,也在所不惜了。而身下如狼牙棒一般巨大可怖的紫黑肉棒也如她所愿,插得越来越深,操得越来越狠,叫小姐体内酥麻一浪高过一浪地朝她扑来,最终,她竟是再也把控不住,花穴深处一阵抖动后,竟是自其中淅淅沥沥地流下了浅黄尿液来——她被这淫鬼的孽根给操尿了。
而周围闹市上的人也驻足观看指指点点,甚至有人上前来想要分一杯羹,只是碍于淫鬼可怖的样子不敢真叫他让位,只能揉一揉小姐挺翘的屁股,捏一捏她柔嫩的酥胸,或者掏出肉棒来,在小姐娇嫩的身子上蹭一蹭聊作纾解。而小姐也全不顾了自己此时比青楼女子更下贱非常人尽可夫的状态,不断呼喊着要淫鬼操得更狠一些,操穿了她的肚子也不打紧,只要继续操她,一直操她。
此等淫靡盛宴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是几月,也许是几年,梦中岁月实在无考,而小姐的神智又全被身上淫鬼的大肉棒给撞得粉碎,更加无法思考了。
极长的时间里,小姐便像是一条母狗,又像是一只淫兽,任由淫鬼为所欲为,她的小嘴、小穴、胸乳、腋下、脚底、无一没有含弄过淫鬼巨大的肉棒,子宫更是屡屡被那肉棒破开,更是捅破了几回,到最后,小姐的身上几乎没了一处好肉,偏那淫鬼仍不消停,一直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上发泄着邪恶淫欲。
也是梦里并非真实,否则不说小姐被淫鬼这般毫不怜香惜玉地操穴,怕是会失血而死,光是这么长时间水米未进,就够小姐饿死几个来回了。
又一次从昏迷之中醒过来之后,入目的便是自己痕迹斑驳的身子、被高高抬起的腿、红红白白一片狼藉的下身和插在腿间的属于淫鬼的那大得出奇的阳物。此时小姐仍被颠簸顶弄的下身早已没了知觉,她就像是一个破布玩偶一般,毫无反应地任这淫鬼玩弄,只想,等这梦醒了便好了,梦醒了她还是原来的她,还没有被恶鬼污了身子,没有愧对于她的周郎……
小姐心中渐渐蔓上苦涩,但泛着粉红的身子却随着淫鬼撞击的频率一下一下颤动着,如同离了水的鱼一般,她在淫鬼的身下张着嘴像是奋力想要呼吸,却被那巨大的肉根撞得喘息不能,等到淫鬼终于再次满足,将肉棒挺进深处狠狠射了小姐一肚子精水的时候,小姐狠狠抖动了几下,最后全无了声息。
她竟是在梦中,生生被那恶鬼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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