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阿姨送的?”安译出来就看到凌卉一副发呆的样子,上前看了一眼盒子,里面是一只银镯,比杨之易送给凌卉的那只宽一些,不过除了有些简约的花纹,倒是同样简约。
“嗯,这些都好贵重,我总觉得收的……诶?阿译?”
凌卉话还未说完,右手便被安译拉过,安译顺势坐到凌卉旁边,将人搂到自己怀里,拿过盒子里的银镯,给凌卉戴上。
一粗一细两只银镯相得益彰,丝毫不显突兀,反倒是给凌卉增添了一丝优雅时尚,好像两只镯子本就该一起佩戴一样。
“很漂亮。”安译与凌卉的右手相扣,赞叹道。
“前段时间他们有问我你喜欢什么,因为我看你并没有什么是特别在意的,就让他们自己看着买了,只是没想到我妈这次的眼光还是输给向阿姨了,买了个你不怎么戴的耳环。”安译说着,伸手拿起包装精美的小盒子里的耳环,有些遗憾。
“我只是觉得我的风格和带耳环什么的不太搭调……”凌卉小声解释。
“这样啊,那如果是这里的话,带个小饰品应该没关系吧,反正这里不分男女,不管你是穿裙子也好衬衫也罢,都可以搭。”安译摩挲着凌卉右手无名指末端的指骨,声音里带着笑意,“戴上戒指应该很漂亮。”
这算求婚吗?凌卉抬头,有些惊讶的看向安译,安译认真的迎视凌卉的视线。
“你……是认真的吗?”凌卉抿了抿唇,再次确认。
“是。”
“其实……刚才我做了个梦……”最后还是凌卉有些不自在的率先挪开了眼,半晌,她开口。
“是关于我和之易的吧。”
“你怎么知道?”
“你一直在叫我们的名字。”安译安抚凌卉,凌卉梦里其实没什么特别举动,之所以能猜到,不过是他太了解她了,除了自己和杨之易,其他人的事她根本都不会跟自己提及,“你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你和之易吵架了……”凌卉张了张嘴还是略过了怀孕和争吵原因,一句话带过了。
“我们吵架是因为你吗?”安译一针见血的问道。
“啊?那个、我……我好像忘记了,我梦到了好多东西,很杂,好多都记不住了……”
“卉卉,之前有个朋友问过我你是怎样的存在,那时候我的回答是我的眼里有你,但现在我想换一种说法,大概时间久了,我觉得你的样子已经被我刻在心上了。”凌卉含含糊糊的正想着怎么糊弄过去那个梦境,只是她的话却被安译打断。
“不过虽然我这么说,但是如果你依然不相信的话我却无法立刻证明,我只是希望你能任性一点,不要因为不相信我们喜欢你就找各种理由来逃避对我们敞开心扉好吗?”
安译的话是看着凌卉说的,凌卉看见了他眼里的认真,她想了想,终是开了口。
“我之前梦到怀孕了……然后之易跟你吵架,之易哭了,哭的好伤心……”
“之易会哭?不会的,小时候做了那么多场手术,那么多次奇奇怪怪的治疗都从来不哭的。”
“梦里好像是你……我们不要他了……”凌卉的主语本来只有安译一个,但看着他已经明了一切的眼神,还是改了回来。
“那也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你抛弃了他那他只会让你哭。”安译说着,拉着凌卉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隔着她的睡衣摩挲着,“不过怀孕倒是很有可能,之前在小木屋那次,我没有带套。”
“才不可能,我都有吃……”经安译这么一想起来,凌卉仔细回想,才发现完了,那次第二天起床便跟着凌华汇合,中午又启程回了怀江市,本来准备路上买药的事全给忘了。
应该不会这么准吧,一次就中?她的大姨妈好像确实很久没来了。
“没关系,你要是实在担心明天我们去检查一下。”安译见凌卉愣在那里似乎表情不太开心,对于之前自己的不小心也后悔,担心她又把自己的内心裹紧,他赶紧转移了话题,“戒指的事,你如果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我们这样,之易会不会像梦里一样……而且,你不会介意我和之易的关系吗?”凌卉的大姨妈确实也没准时过,所以她倒并不是特别担心,安译的话,瞬间便让她不再过多考虑这个事情。
“如果真要按照道德来考虑,我才算是你和之易关系里的第三者,这样的我可没资格说介意。”安译说着顿了顿,“至于之易,他可能会对你闹些小脾气,你哄哄就好了。”
“哦,好吧。”凌卉说着,轻轻的反握住安译握着自己的大手,算是给他的回应。
虽然答的隐晦,但安译是明白的。他克制住自己的激动,低头吻住怀里女人的嘴唇。
双唇相贴触感柔软,安译修长的手托着凌卉无力的脑袋,几乎是喂食一样,把她的嘴唇喂到自己口中,另一只手隔着睡衣在她柔软的胴体上游走抚摸。
凌卉被吻的逐渐失力,身体枕着安译的手臂缓缓躺平在床上,双手抓着安译的手,却并不阻止。
安译的舌头彻底侵入,搅动着凌卉柔软的小舌,房间里响起啧啧水声,让凌卉红了脸。
待双唇分开时,两人的嘴角还有一条银丝相连,暧昧又淫荡。
凌卉紧紧的抓着安译的睡衣,对于安译给的快感她有些无措。
“不闹你了,睡吧,明天表姐的婚礼,我们应该会很早就过去。”安译看在眼里,自己躺回凌卉身边,深吸一口气,尽量压抑住自己身下的欲望,将人搂在怀里,安抚似的说到。
房间里只剩下昏黄的小夜灯,随着窗外的夜色,凌卉被安译搂在怀里,臀部抵着那明显已经硬挺的性器,凌卉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也就刚开始僵硬了几分钟,没多久凌卉便沉沉的进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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