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德烈在导航里输入美院时,她才将刚刚的话说完整。
“我不回小海螺,我想去你家。”
顾易笑盈盈的看着安德烈,后者动作僵了两秒才转头看她,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怎么了,不想让我去你家啊?”
“不是,只是我家有点……乱。”
“该不会藏着别的女人不敢给我看吧?”
安德烈失笑,这才关了导航,带着顾易回了自己的公寓。
他没跟家人一起住,在距离求索不远的地方买了一个大平层。一半划分做摄影工作室,另一半自己住。
顾易原本以为,安德烈这种有点酸唧唧的文艺青年,应该会把家里打理的很精致,却不想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可能考虑到摄影时的布景采光,室内没怎么装修。房间很多但是大多都没有家具。虽然厨房、洗手间这些基本设施都有,但怎么看都觉得是个半成品样板房,甚至连安德烈睡觉的地方都只有一个床垫。
相比之下,这里更像是摄影棚,而不是住人的家。
安德烈也有些不好意思,将顾易领进门,才发现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只有电脑台前有一把椅子,此外就是床。
顾易倒是不介意,就是有点惊讶:“你是才搬过来吗?”
“我母亲去世之后就买了这里,只是不常住。”安德烈解释道,“偶尔回来一趟睡这边,就没准备太多东西,总觉得还是要走。”
“你要去哪儿?”顾易一边四处打量,一边故作不经意地说道,“你走了我怎么办?”Ⓩǎjǐǎоsℍū.Ⓒоm(zajiaoshu.com)
安德烈笑了笑,答道:“你自由。”
他只是自私地将他们的关系当做一场恋爱实验,相信顾易也清楚他的初衷。而她也不过将他当成人生阶段的踏脚石,并没有跟他长久在一起的打算。
无论他在这场游戏里多么痴迷,都始终清醒地铭记着这一点。
顾易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但隐约觉得找到了方向——安德烈只是缺少一个留下的理由。
“我没玩过单反。”顾易指着放在一旁的相机,回头问安德烈,“可以教教我吗?”
“当然。”
他握着顾易的手,教她如何调解光圈快门,在什么样的灯光下选择多少色温。
认真拘谨到让顾易觉得有些好笑,这么好的调情机会他却真当起了老师,如果换成简行舟,早就趁机抱着她卿卿我我了。
好在她从简行舟那里出师学到了精髓,接过安德烈手中的相机,将镜头对准了他。
“我想拍几张试试。”
安德烈没意识到顾易是要拍他,还为她开灯布景,可无论怎么调整顾易都摇头说不好。
“怎么了?”
顾易对着他按下快门,开着闪光连拍了几张。
安德烈被她晃得睁不开眼,只能用手遮着眼,无奈失笑。
“也不好看。”
“你开着闪光当然拍出来都是鬼影。”
他去拿相机,想帮顾易把闪光关掉,却被顾易拉住了前襟。
“穿着衣服总觉得不够好看。”
安德烈看着她,后者不躲不闪,就是那个意思。
“你装什么啊?”顾易嗤笑,“你敢说我跟你回家,你就没往那方面想?”
他想了,只是不敢确认,毕竟顾易戏弄他的次数太多了。
安德烈放下相机,一把托起顾易的屁股将人抱起就往床边走。他将顾易小心放在床上,反手脱了自己的上衣。
顾易像是品鉴一般,从他的腰身一路摸了上去,肌肉紧实有弹性,是长期锻炼的结果。
当她顺着腰腹向下抚摸时,却被安德烈捉住拉起,轻喘着吻着她的手心。
“我这边没有安全套,”他懊恼地说道,“我先帮你,等会儿去买可以吗?”
顾易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笑道:“看来是真的没在这儿藏过其他女人啊。”
安德烈无奈,这个时候还不忘调侃他。他权当顾易默许,俯身向下要为她服务,却被顾易拉住。
“你没有,我带了。”
她翻身爬到床边去拿放在一旁的包。
安德烈看她拿出两盒未拆封的安全套时,才猛然察觉这一切都是顾易计划好的。
终于等到顾易主动,可他此时却忍不住多想,为什么偏偏选在今天这个时候?
“这算是什么,交易吗?”
“嗯?”
“如果今天没跟杜荆月谈成,你也不会来我家对不对?”
顾易不否认,她临时起意,确实与杜荆月的暗示有关,但她并不会因此委曲求全。
做这一切的前提必然是她本人也有需求,忙了这么久,她早就想找个男人放松一下。虽然更想睡的是另外一位,但将身边这位当个代替品也不是问题。
“那你觉得什么不是交易?”
虽然不可能,但他还是奢望:“你喜欢我。”
“那你要怎么判断我喜欢还是不喜欢你?”
顾易猛然起身,搂着安德烈地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
“这是喜欢吗?”
不等安德烈回答,顾易又连着亲了他五六下,亲到他无力招架被迫后仰。
她哈哈大笑,两手交叉勾住他的脖子不许他闪躲。
“问你呢。”
安德烈不说话,她就搂住他从脖颈吻了上去,一边咬着他的耳垂舔吮,一边轻柔地抚摸着他颤抖的背脊。
“这是喜欢吗?”
安德烈已经被顾易亲晕了,哪还有理智判断,他凭借本能寻着顾易的嘴唇吻了上去。
顾易偏不给他亲,一边向后躲一边问:“这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不知道顾易喜不喜欢,只知道自己很喜欢,喜欢到心脏都不受控制。
明明有很多猜疑,很多放心不下,却还是自欺欺人地不管不顾,受她的骗听她的蛊惑。
她要使用他也好,吃掉他也好,他都心甘情愿,仿佛堕落一般的将自己献祭给欲望女神。
安德烈追着顾易亲吻,她却轻易地从他身下钻了出去,靠在床头笑着冲他勾手,像是召唤小狗。
他跪在床上,手脚并用地一步步朝她爬了过去,虔诚地吻上她的手。
嫩红色的舌尖在白皙的手间穿梭,仿佛在描绘她的掌纹,直到每一根手指都被他湿润,才透过指缝朝顾易看了过去。
顾易被他舔的有些痒,笑着收回手,安德烈跟着追了过去。
直到两人近在咫尺,只隔着一只手时,他忽然撕破乖巧的面具,倾身吻了上去。
顾易被他攥着手腕举过头顶,无法反抗,只能任他在口中索取。
除了那次气愤的强吻,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安德烈紧张到呼吸都在颤抖,虽然远不如吻她下面那张嘴熟练,但顾易积极的回应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
她屈膝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腿间,那里很快就回以炙热的温度,张扬欲出与她共舞。
顾易忽然想起两人那次戛然而止的亲密,嗤嗤发笑。
安德烈不明所以,不知哪里逗笑了她。他撤开身,忐忑的询问,却见她一脸戏谑。
“你是我见过水最多的男人。”
顾易说着伸手探入了他的裤腰,安德烈脸色炸红。
“果然,已经湿了。”
安德烈窘迫地低下头,生理反应他无法控制。
“这么容易湿,该不会早泄吧?”
不等安德烈开口,就被顾易推倒在床上,骑在了他身上。她解下头上的皮筋,头发瞬间散落垂在一侧。
安德烈痴迷地望着她,美不胜收,一时间忘记了否认。
她五指撑开皮筋,笑眯眯地说道:“以防万一,还是用这个绑住吧。”
绑住哪里不言而喻,安德烈吞咽了一下喉咙,说不上是紧张还是期待。
顾易掏出肉棒随意的撸了几下,让它完全挺直,就将皮筋套在根部绕了一圈扎紧。
紧缚感让安德烈微微皱了一下眉,但很快又被顾易柔软的手指安抚。
“你好像很喜欢啊?”
她点着挺翘的顶端,来回拨弄。
“越来越硬了。”
顾易恶趣味乍起,忽然来了兴致。她起身将相机拿了过来,跪坐在床上,对着安德烈就是一顿狂拍。
安德烈也无所谓了,反正这个单反用的是存储卡,也不用担心会像手机一样从云端流出去。
他靠上去,越过镜头去吻她,却被她躲开。
“太近了,都拍不到了。”
安德烈任由她拿着十几万的相机胡闹,甚至还撤开身展露身体主动给她拍。他的“乖巧”总算讨好了顾易,让她的注意力转向自己。
顾易将相机放到一边,握住安德烈的手,让他帮自己脱掉衣裤。他一件件剥开,仿佛在窥探一件神秘的礼物。
明明不是第一次看她的身体,却依旧美到让他移不开眼。
常年健身的女性胸都不算大,顾易也是,但她皮肤雪白胸型挺拔,饱满的下乳托着整个胸部向上翘起,在顶端汇聚成一个嫩红色的尖,仿佛在召唤人采撷。
安德烈天生比一般人视觉敏感,只是这样看着,他便头皮劈啪作响,呼吸灼热如风箱,热流疯狂地在小腹涌动。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想吃。
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他搂着顾易的腰,将脸埋在了她胸乳之间。几个月的“调教”,他已经足够了解顾易的身体,知道怎么样的舔吮能让她舒爽愉悦。
顾易满意地揉着他的头发,分开双膝用唇瓣夹住他高挺的肉棒蹭弄。
没有橡胶套的碰触更加淫靡,体液交织,敏感的神经像是靠着皮肤连在了一起。
他感觉到唇瓣越来越柔软柔软,而顶端的珠果却越来越明显。
顾易没有蹭弄多久,就被安德烈握住膝弯猛地一拽,放倒在床上。
安德烈将她的两腿架在自己肩上,便急切地埋头舔上甜蜜的圣地。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没有耐心,拨开她的唇瓣,专挑最敏感的部位刺激,每舔弄一次都让顾易腰肢颤抖。
“小金毛,你今天有点凶啊。”
顾易拽着他的头发,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不做伪君子了?”
安德烈在敏感的位置轻咬了一下,顾易猝然叫出了声,然后在他脸上打了一下,以示惩罚。
不必她再次教导,他就在刚刚咬过的地方讨好一般地舔了舔,总算将顾易逗笑。
“可以了,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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