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解语眼眶都红了,嚷道:“你们好没义气,把我丢在这里算什么啊?”
白凯揉着她脑袋说:“傻闺女,就这么喜欢凑乱子啊,呆在家里不好吗?”
白解语晃着身子撒娇:“不要,他们走了就没人跟我玩了,多无聊啊。”
白凯摇头苦笑。
陈雄也过去揉她的小脑袋,笑说:“急什么,让他们走,我们一会儿再走,我不也没上车呢吗。”
看到陈雄也在这里,白解语吃了定心丸,不着急了,大家不管去哪,都要追随陈雄的脚步,只要跟定了陈雄,总不会掉队,想到这里,白解语又开心的笑了。
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两个人的交易品和抵押物。
不一会儿,四辆车载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叶莹莹摇下车窗,得意的对白解语挥手:“我们先走了,哈哈。”
白解语气愤的甩出一个鞭腿,又对叶莹莹竖起中指,哼了一声,没有答话,所有的车都走后,白解语跑到陈雄身边晃他的胳膊:“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别急,等一会儿,我还有事。”
“快走嘛,迟了好吃的的被他们吃了,好玩的都被他们玩了,我们什么都赶不上了。”白解语晃着陈雄的胳膊撒娇。
陈雄哭笑不得,hk你不是去过吗,什么好吃的你没吃过,什么好玩的你没玩过,真是可笑。
白凯看着自己的女儿在陈雄身边撒娇,心里那个痛啊,自己的闺女真是长大了,看到喜欢的人,就把老爹扔一边去了,唉,好桑心。
白凯叹了口气,往屋里走,陈雄糊弄白解语几句,追过去和白凯并行,说:“还有件事忘了跟你说,陕飞的人手过几天要调到燕京,我早先给了他们许诺,李国坤的父亲李兴龙会来燕京军区任职,职位如何让李敬礼看着安排,龙之魂也有人进来。”
白凯的闺女在陈雄手上,等于被拿住了命门,再说他也不敢跟陈雄耍心眼,陈雄的手段他很清楚,吃软不吃硬,硬起来拼个灰飞烟灭,也要把对手灭掉。
再说他们确实属于同一阵线,白凯便道:“行,都依你,等他们过来了直接找我就行了,你不用再多操心了,这里有我和李敬礼主持大局,乱不了。”
得到白凯的首肯,陈雄放心了,扛起自己的nike背包,和白解语离开了颇富庄园,包里只有简单几件换洗衣物,他周游各地执行任务,从来不带多余的东西,最多多带几件武器,这次回hk没有什么危险,也不是执行任务,行李也更简单。
白解语什么都没带,她的东西虽然多,都塞进车里和叶莹莹一起被运走了,两人走在清幽的郊区马路上,白解语一蹦一跳的说:“喂,去了hk我们玩什么?”
想到要离开燕京,陈雄心中惆怅,随口应和道:“玩你想玩的呗,你想玩什么就玩去。”
白解语听出了他的敷衍,不满的撇嘴:“我想玩你。”
“玩我?”陈雄愕然,遂即笑道:“你玩的转吗,小心被我玩了。”
白解语脑子提溜一转,想到了画中的歧义,忍不住小脸一红,啐了他一口:“流氓。”
陈雄啼笑皆非了,这丫头到底在想什么啊,让人搞不懂。
走不多久,陈雄忽然招手,一辆cosco集装箱货车停在路边,司机下来问道:“是陈雄先生?”
陈雄点头走过去,白解语懵然不解,他拦货车干什么,跑过去听他们谈话,司机问陈雄:“您要拉的货物在哪儿?”
说着转头四下查看,他开的是一辆很长的重卡,后面挂载的是集装箱,装了货直接走海运,可是这里没什么东西,司机有点惊奇。
陈雄撮了个口哨,田野里一阵躁动,腾地冒出来两只超大号老鼠,一黑一白,体积惊人,司机登时吓尿,瘫在地上说:“这不是那个尿了国务卿一身的老鼠吗?”
陈雄呵呵笑道:“知道就行了,别出去瞎嚷嚷,否则我让它尿你一身。”
司机打了个冷颤,连忙点头,又猛然惊醒:“货物就是它们?”
陈雄点头,掏出厚厚一叠钱拍在司机手上,说:“这是给你的,别多嘴,也别多管闲事,装箱报关的时候直接报动物展览,相关证件都办好了,拿着,知道该怎么办吧?”
司机接过钱陪笑,这钱他不敢不接,如果不接,真怕眼前这年轻人一声令下,指挥大老鼠把自己吃了,他打开集装箱,陈雄又对着后面搓了个口哨,狂暴穿山甲鼠毫不犹豫的跳进集装箱,后面洋洋洒洒跟了上千个小弟,乌压压一大片。
司机看着都发毛,远远地退开了,等它们都上去了,还不管关门,这时大白兔还没上去,陈雄疑惑的走过去,摸摸她鼻头问:“怎么不走啊小美女?”
大白兔舔着陈雄不说话,因为不会说。
白解语已经惊讶的合不拢嘴了,指着这些穿山甲鼠说:“我们不是玩几天就回来了吗,它们也要去啊?你想把hk人都吓死?”
陈雄没有理会白解语,安慰了大白兔一会儿,发觉它只是不喜欢黑洞洞的集装箱,好一通劝慰才让它跳上去,然后对司机招手,关上集装箱门后,司机战战兢兢的开车走了。
看着cosco远去的影子,陈雄惆怅一叹,心道傻妞,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燕京,可不是玩几天那么简单。
但是这种话还不适合挑明,只得先瞒着她。
荒郊野外的,车辆不多,两人走了半个小时才等来的士,上车后直奔机场,叶莹莹他们应该早就到了,恐怕都等急了,得赶快过去。
路上堵车,又耽误了两个小时,白解语在车里气的跳脚,居然抬脚踹人家车门,把的士司机气坏了,差点吵起来,这丫头的暴躁脾气和陈雄有的一拼了。
陈雄揽着她小腰说:“你踹人车门干什么呀,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