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达机场,两人没有办理登机牌,所有的手续都是叶飞来办的,他们估计会在候机室等着自己,陈雄走到候机室望了几眼,没看到他们,掏出手机打电话。
居然关机,人呢?
陈雄打了几遍都没人接,再打叶莹莹等人的,无一例外都关机了,该死,难道他们先走了?
陈雄猜对了,只听白解语抱着手机大怒道:“他们居然先跑了,混蛋!”
陈雄抢过白解语的手机一看:我们先闪了,888,哈哈哈……
是叶莹莹对白解语的嘲笑。
陈雄登时无语了,这几个家伙也太心急了点,居然走这么快,无奈,只有自己去办理登机牌,陈雄和白解语去往vip售票窗口,说要最快的去往hk的班机。
售票小姐笑容甜美,给出的答案却让人很失望,郊区出现大雾,所有飞往南方的班机都暂时停飞了,陈雄问什么时候能正常飞行,售票小姐摇头说不知道,大概要几个小时吧。
还没走就这么不顺,陈雄有点焦躁,去候机室等着,白解语心里不爽,去旁边麦当劳买了薯条和圣代来吃,嘎嘣嘎嘣咬的很响,对叶莹莹甩下自己跑路还心有怒气呢。
三个小时后,陈雄等不下去了,又问了一遍,售票小姐也很无奈,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陈雄等不下去,干脆不等了,心道不如坐高铁先去南方,然后转道去hk。
说走就走,他拉起白解语出了机场,克尔维特被开走,他只能继续打的,燕京无时无刻不在堵车,他们去往火车南站时又被堵住了,白解语已经被折腾蔫了,无精打采的坐在车里打盹。
陈雄打开车门,看着前面长龙似的车辆队伍,转头问的士司机还要堵多久,司机正在抽烟,摇头笑道:“谁知道啊,堵车是常事,不赌个半小时才稀奇呢。”
陈雄无语,刚才已经堵了半小时了呀。
最后他让司机掉头,直接杀往附近火车站,附近的那个火车站是总站,没有高铁,都是普通列车,既然决定要走,陈雄不愿多呆,直接去坐普通列车了。
普通火车的环境自然不怎么样,都是小老百姓,能好到哪儿去,但是作为一个特工,他执行任务经常要扮作无声无息的常人,对这些比较差的环境并不排斥。
相反,他还觉得很有生活气息。
白解语被陈雄拉着,睡的一脸朦胧,看到绿皮火车的时候,顿时呆住了,嚷道:“我们居然要做这个?我不要做这种丑不拉叽的绿皮火车!”
这个刁蛮的姑娘大声嚷嚷,顿时惹来众人好奇的目光,看她穿着光鲜,人也靓丽,心道也不知哪来的富家小姐,跑这里撒什么野,谁稀罕跟你一辆车坐吗?
陈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教训道:“没羞没躁,好多人看你呢。”
白解语不满的嘟着嘴,心里好不委屈,又不敢跟陈雄顶嘴,只好自己生闷气,陈雄拉着她,她拖着步子不想走,跟陈雄怄气。
到了车厢跟前,陈雄松开她,从兜里掏出两张卧铺票,递给检票的同志,说:“两个。”
检票的是个北方爷们,人很瘦,脸上一个大瘊子,因为长的太瘦,真的跟猴子似的,猴子检票员看了看票,没问题,再一看人,呆了一下。
陈雄疑惑的问:“怎么了?”
猴子检票员晃着两张票:“就你一个人吗?”
“两个啊。”陈雄说着回头去拉白解语,人没了。
转头四下望去,此时正是进火车的时候,站台上好多人,一时半会看不见,陈雄焦急的四下探视,忽见一条葱白的手臂在不远处挥舞:“我在这里,哈哈哈。”
这臭丫头,不想坐绿皮火车,在这里耍赖,八成是想磨蹭,等火车开走了再去坐别的车。
陈雄被折腾了一路,也是够了,不想再去坐别的车,再说车票都买了,他哼了一声,拨开人群去抓白解语,白解语小跑着挥手,不想被陈雄抓到,又怕把自己弄丢了,让陈雄找不到,不时挥舞手臂大喊我在这儿。
跟我玩捉迷藏,你还差得远。
陈雄忽然猫腰前行,绕了个圈子朝白解语跑去,白解语看不到陈雄,有些紧张,喊了一声雄哥,不见有人答应,心想他该不会丢下我上火车了吧。
想到这儿,白解语泪珠都快冒出来了,心急火燎的朝绿皮火车跑去,喊着:“雄哥等等我,啊……”
身体忽然一轻,被人扛到了肩上,陈雄哼道:“跑?往哪儿跑?”
白解语发现是陈雄,终于松了口气,幸好没被丢下,这次她没敢再埋怨,乖乖地和陈雄上了火车,猴子检票员看到陈雄扛着个美女,拦住他说:“你们什么关系?”
把他当坏人了。
他还没说话,白解语从后面抬起头说:“我们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戴个绿帽子,傻不拉唧的。”说着咯咯笑起来。
陈雄也笑了,这丫头真刁蛮,平白无故的说男人戴绿帽子干嘛?那可不是什么好话。
猴子检票员恼了,摘下自己的帽子对白解语嚷道:“这是绿的吗,睁大你的眼看清楚了,臭丫头!”
那帽子是深绿色,还有点发蓝。
陈雄见猴子检票员语气不善,说道:“我这妹子不太懂事,你不必跟她一般见识吧,张嘴骂人可不好。”
猴子检票员说:“谁骂人了,说个臭丫头叫骂人,这么算的话,她说我傻不拉唧也是骂人!”说完又接了一句臭丫头。
陈雄有些生气,自己可以说白解语臭丫头,别人说他就不高兴了,但是他也不想和这些寻常人斗气,因为太低端了,实在无趣。
但是火气总要发泄出来,他可不会忍气吞声!
于是陈雄扛着白解语上了火车,临上车时施展出灼热气浪,猴子检票员被气浪推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竟掉下了站台,落进火车和站台的缝隙里。
那个缝隙很深,有两米高,猴子检票员摔得鼻青脸肿,惨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