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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雄内心纠结,以为接下来不会有好事发生,事实证明,生活总是出人预料,白解语没有发火,也没有大吵大闹,而是平静的说了句:“你回来了?”
    陈雄点头嗯了一声,问:“身体怎么样?”
    “还好,挺好的,比前几天好多了,谢谢你。”
    口气很生疏,陈雄心里不是个滋味,看来昨夜的事让她耿耿于怀。
    拿起桌上的药又看了几眼,打开后发现已经吃了一片,白解语走过来,脸色有些晕红,从陈雄手里抢过那药说:“刚出去买的,忘了收起来了。”
    她把药放进自己包里,然后问陈雄饿不饿,要不要叫外卖,陈雄说:“本来给你带了个披萨,上来的时候电梯坏了,我自己吃了,你吃了没?”
    白解语点头,又问:“累吗?我帮你……”说着去脱陈雄的外套,一副居家好老婆的模样。
    陈雄浑身都不舒服,这样的白解语太陌生了,她这是怎么了?难道中了冲阴蛊会让人性情大变?
    陈雄感觉很不妙,摸摸她额头,不烧,看看她脸色,很正常,那这是发哪门子神经?
    陈雄还是不放心,问:“你真的没事?”
    “当然没事,怎么这么问?”白解语一脸迷惑的表情。
    两人对视一眼,白解语眼神清澈,带着些许迷离,原本水灵的大眼睛,脉脉含情。
    陈雄有种错觉,总觉得那不是含情,是含痴,有神经病的征兆。
    最终两人也没说什么,昨夜的事情压根没提,陈雄在京八口忙碌了许久,还和古德大打出手,身上沾了一身臭味,去洗手间泡澡了,出来后不见白解语,到自己房间一看,没有。
    打开她的房门,里面黑漆漆一片,没有亮灯,借着客厅灯光看去,床上有个侧身熟睡的身影,面向着窗外,也不知是否睡着了,总之,他开门的动静不小,白解语并没反应。
    两人已经有了那种关系,她还在自己的房间睡,这是无声的抗议吗?果然心里在埋怨自己吗?
    陈雄叹了口气,这一叹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然后关上门出去了,他出去以后,白解语转过身子,看向门边,两只眼睛瞪的大大地,显然没有睡着。
    陈雄回到自己房间,双手枕着脑袋,对着天花板发呆,心中烦闷之极,从床头柜上拿起云烟,抽出一支噙在嘴里,手指一点,袅袅青烟升起。
    一连抽了七八根烟,他才有了睡意,这不是抽烟带来的作用,而是白天打斗一场太困了的缘故,不然只会越抽越精神。
    睡到半夜,他的门忽然被轻轻打开了,陈雄何等警觉,当即睁开了眼,但没有丝毫动弹,眯着眼斜睨门口,发现是一个窈窕的长发少女,穿着白色短裙睡衣,光洁修长的大腿在月光下栩栩生辉。
    陈雄合上眼睛装睡,心中迷惑极了,她这是干嘛,难不成要趁自己熟睡砍一刀?
    怨念不会这么深吧?
    陈雄拿不准,手已经从薄被里伸了出来,虽然心中小有愧疚,但还不至于让她砍一刀不还手,昨夜的事情占便宜是肯定的,但也是为她好,不能让她砍。
    薄被轻轻掀起来,一个温润如玉的身子靠过来,小脑袋枕在陈雄的臂弯里,轻微的呼吸呵在陈雄的腋窝里,痒痒的,他强忍着不动,这才知道白解语没有恶意,身体放松下来。
    臂弯里有湿滑的感觉,悄悄睁开眼看,白解语伸出小红舌,正在舔自己的腋下,还轻轻吻了几下,然后搂着腰靠过来睡觉。
    陈雄想就这么算了,让她呆在身边睡吧,即便弄不懂她什么意思,也没关系,但心里总是痒痒的,非常想知道白解语在想什么。
    陈雄忍不住开口了:“小语,你是不是在怪我?”
    白解语吓了一跳,轻轻啊了一声,然后就释然了,陈雄的能耐她是知道的,想悄无声息的靠近而不被发现,基本不可能。
    所以短暂的惊讶之后,她立刻平静下来,摇头道:“没有怪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看上去不太开心,除了昨天的事,我想不到别的解释。”
    白解语扑哧笑了,轻轻咬了陈雄一口,低声道:“人家不是为那个,是为了别的。”
    “为了什么?”
    白解语没声了,陈雄好奇的紧,转过身来揽着她轻轻摇晃,初承雨露的少女,已经有了些许女人味,像新摘的樱桃一般甘美,揉着她腰肢,陈雄已经有感觉了。
    白解语感觉到下面的动静,轻骂了句坏大雄,又说:“我只是觉得很迷茫,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还有,我们这样算什么?”
    陈雄哑然无声,扪心自问片刻,白解语清纯靓丽,性子大大咧咧,和她在一起总能肆无忌惮的谈笑,陈雄喜欢和她在一起,之所以没有升起那种心思,或许是觉得她还小。
    突然有了这层关系,陈雄又问了自己一遍,发现自己还真是多情,因为这么可爱,这么靓丽,又这么大方的女孩,没有不喜欢的道理啊。
    陈雄坦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白解语有些惊喜,摇晃着他问:“真的?你没骗人?”
    “我都这样了,有必要骗你吗?”
    白解语搂住了他,吻了又吻,说:“我真担心,怕你只是一时喜欢,过后又把我扔到一边,那我真的要难受死了。”
    陈雄终于明白白解语了,晚上见面的奇怪态度,竟来源于此,这个傻丫头想的也太多了。
    心中怜惜,陈雄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抚慰了一番,用嘴,用手,轻抚着她纤弱的身体。
    白解语早已对陈雄心有所属,这时已经身心俱醉,粗重的呼吸难以掩饰,两人互相拥抱着,不一会儿陈雄就到了上面。
    这夜,房内仍旧不平静。
    不同于昨天,白解语是清醒的,清醒的品尝到了成为女人的疼痛和快乐,她对陈雄很是依恋,完了之后还搂着他,不肯让他出来,两人就那么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
    一连三天,两人都没有出酒店的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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