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陈雄教会了白解语n多的新动作,把白解语羞得脸色通红,但是没有拒绝,陈雄怎么教,她就怎么做,很是乖巧。
这天,两人洗了个鸳鸯浴从浴室出来后,陈雄神清气爽的站在落地窗边抽烟,白解语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说:“我们别回hk了,就在这里住一辈子吧。”
陈雄皱起眉头,这怎么可能?
胡天海底几天还行,一直在这里是不可能的,hk有许清瑶和徐六娘在为他忙碌,还有叶莹莹等人,就算没有这些,还有跟随他的罗晨,不可能撇下他们不管。
白解语也知道不可能,说完撒娇似的一笑:“开玩笑啦,看你紧张的。”
陈雄拍拍她的小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这些天一直不见古德等人找来,陈雄还有些疑惑,不知他们是不是就此收手了,如果是的话还好,如果不是,还要多加提防,古德的手段不简单,如果再有一个差不多身手的人出现,他会有大麻烦。
想到这里,陈雄开始思考回到hk之后的行程,渐渐地忧心起hk来,这么久不见许清瑶和徐六娘,他着实担心那里的情况,也不知收购进行的如何了,特首常寿有没有难为她们。
陈雄把烟卷摁灭,转身对白解语说:“玩了这么久,我们也该回去了。”
白解语有些失落,眼圈都红了,还是忍着泪点头,陈雄捧着她娇艳的小脸说:“那个大喇喇的白解语哪去了,让小狗叼走了吗?”
白解语嘟着嘴说:“是啊,让你叼走了,再也找不回来了,现在只剩下怨妇白解语了。”说完自己扑哧一声笑了。
到底是性情爽朗的丫头,心里有些许的闺怨,很快就抛到了脑后,提着行李准备和陈雄离开,白解语收拾的时候,陈雄没有陪着她,而是去了趟京八口,这次去是和方爱国道别。
火车上认识的朋友,虽是萍水相逢,却一见如故,而且还让方爱国帮了不少忙,抽时间一定要报答他一下,陈雄这么跟方爱国说。
方爱国嘁了一声,道:“你怎么说反了,明明是你帮我多,我真搞不懂你这人了。”
陈雄呵呵一笑,没有和方爱国辩驳,他不知道蒸笼一事对自己的帮助有多大,算了,这时也没必要多说,以后送他个好差事就行。
两个男人谈笑几句,就挥手告别了,临行的时候方爱国还动情的红了眼眶,搞的陈雄也有些小感动,回去又拍了下他的肩膀,场面略显感伤。
当天下午,陈雄和白解语就去了机场,乘坐最近一班飞机飞往hk,从羊城飞hk很近,一个小时都不到,在飞机上的时候,白解语翻着手机查找hk好玩的地方,嚷嚷着说这里好玩,那里好玩。
她又变回了那个小丫头,这才正常。
飞机上开着空调,陈雄忽然感觉有些冷,起初还不以为意,几分钟后,他越来越冷,胳膊上都有鸡皮疙瘩了,单薄的t恤他已经无法适应,转头看白解语,清凉的小吊带,下面一个牛仔短裤,一点也不冷的样子。
陈雄暗叫糟糕,这种寒冷他太熟悉了,难道煞阳蛊还没有除去?
不可能啊,明明在蒸笼里蒸了好久,应该把那玩意都杀死了,怎么还是这么冷呢?
陈雄瑟缩着肩膀,身体在微微打摆子,手已经麻了,僵硬的麻。
白解语还在哼着小曲儿看手机,转头问陈雄:“这里怎么样,我们去公海潜水吧,听说那里风景很不错哦。”
不见陈雄应答,白解语疑惑的看过去,发现陈雄蜷缩在座位上,牙齿都在打颤,眼神空荡荡的,木然看着前面。
白解语吓坏了,赶忙伸手去摸他,手刚触到他的身体,立刻触电似的退开,急道:“你怎么又变成冰棍了,上次的病还没好吗?”
陈雄苦笑:“我也不知道,这么热的天变成冰棍也挺好玩的,快来舔我一口吧,解解渴。”
白解语没心思跟他开玩笑,身子转来转去,坐卧不安,最后起身在行李翻找一通,找到了陈雄当初买的羽绒服,立刻给他套上,他还是打哆嗦。
无奈,白解语又把自己买的衣服都给他套上,然后把他抱在自己怀里,揉着他的背脊问:“怎么样,还冷吗?”
陈雄意识有些昏沉,轻声道:“好点了。”
他好了一些,白解语变的很难受,她抱着一个大冰块,像掉进了冰窟窿里,身体也冷的厉害,可是她没有放手,还在用体温温暖着陈雄。
飞机很快到了hk,此前陈雄已经和hk方面打过电话,他们知道陈雄会来,但是否有人接机就不知道了,hk陈雄不是第一次来,也用不着人接。
下了飞机,白解语扶着陈雄快速离开,路经安检口时,很多旅客都用古怪的眼神看陈雄,hk30多度,这个男人看上去挺壮实的,居然穿着大棉袄,真是奇闻一件。
陈雄连脚底板都是冰的,哪还顾得别人怎么看,匆忙的往外走。
接机口站了不少人,其中有一个身穿大t恤和短裤的女孩,正在那里踱步,白色的高帮帆布鞋吱呀作响,她的小腿比白色帆布鞋还要白上三分,脸蛋更白,人也可爱,就是看上去太过孩子气了。
终于有旅客从里面出来了,女孩翘首以盼,踮着脚尖望去,忽然惊讶的捂住了小嘴,转身对一个俊朗的男人哈哈大笑:“你看小雄,他居然穿着棉袄来hk,哈哈哈……”
叶飞还没看到,讶然道:“哪里,我怎么看不到?”
文雅指着最前面说:“那里呀,那么明显都看不到吗,他为什么穿着棉袄啊,真是笑死人了。”
文雅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叶飞却没笑,看到陈雄和白解语匆忙的脚步,还有他们严峻的脸色,叶飞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赶忙快步走过去迎接。
“到底怎么了,哎呀,身上怎么这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