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把他半扯着抱起来,拖到了一旁的沙发上。那处被粗硕木棍插得松弛敞开的红艳逼口还在汩汩地流出湿黏白浆。疯狂抽搐着的烂熟红肉微微蠕动,一眼便可望穿肉道深处的靡艳风景:被木棍插开了的宫口松垮垮地翕动着,露出一枚鹅蛋大小的胭脂洞口,其中湿红滑腻的宫肉不断吞吐,从宫腔中喷薄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浆液。
方宁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将手伸进那处宽驰肉穴里。肉穴“噗滋”一声将他的手掌尽数吞入,沈嘉玉无意识地抽了抽身体,张着腿被他用手玩得嫩逼淋漓喷汁。手掌贴着滚烫的红腻软肉在其中律动钻磨,直将肉道奸得抽搐着挤出许多黏滑淫液来。
那里已经彻底被他给插烂捅松了,潮热穴肉湿漉漉地含着他的手掌,若有若无地微抽着,吐出黏糊糊的淫液。方宁将手探入更深,红肉宛如一捧被煨得滚烫的油膏,滚落在他的掌心。指尖轻易的便触及了那团湿黏烂熟的宫口软肉,像是在水中舒展着躯体的嫩蚌,一颤儿一颤儿地轻微缩动着,将他大半手指吃进子宫。
稠密精液堆积在一处,糊在宫肉上,又湿又黏地缠在方宁的手指上。他抵着那滩黏精,挖出一点儿,蹭带出宫口。沈嘉玉便像是被弄坏了似的一阵抽搐,喉中溢出带了些潮气的甜腻轻喘来。
“哈……不……”他含混不清地呻吟着,眼角渗出泪来,“唔……进来了……啊啊……太深了……”
“前辈的子宫里好热啊。”方宁低声说,“特别饥渴地吃着我的手,整个拳头都给含进去了……”
他说着,手指摸上宫颈附近松散堆叠着的湿红腻肉,揪紧成团,将滑嫩宫肉向外狠扯!
“……呜哈!!!”
沈嘉玉尖叫一声,整个人紧紧绷起,两腿分开到了极致,娇红软穴疯狂抽搐,熟烂淫汁随着他的哽咽哭泣向外汹涌喷出。
***
方宁轻喘着收了手,从地上站起来。他看了看身上被淫液淋湿的衣服,皱着眉在一旁堆叠着的剧组服装中翻找了一阵,找出来一件还算合身的裤子,凑合着套在身上。
他正在那里摆弄着,却忽地从门外传来一阵把手转动的响声,有人将这间休息室的门给拧了开来。
方宁顿时一阵僵硬,他还以为这个时间,剧组的人应该全走了才是。如果被人看到这一室狼藉,肯定……
他向一旁镜子中映出来的身影瞧去,却见是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男人轻飘飘地瞟了他的背影一眼,又垂头看了看昏死在沙发上的沈嘉玉,指尖沾了点沈嘉玉唇边溢出的津液,伸舌头舔了舔。随后哼笑一声,将沈嘉玉丢在地上的内裤揉成了一团,精准地塞进了那处不停地在吞吐着湿滑黏液的翕动穴眼之中!
“……呜哈!!”
沈嘉玉哭泣着呻吟出声,微微痉挛着攀住了男人的手臂。他失神地喘息着仰起头来,瞧向那个男人,声音甜腻,又似乎带了一点儿感情:“魏桓,帮我穿衣服……”
“子宫都被人给玩烂了,还有脸让我给你穿衣服?”男人冷淡地低声道,却仍是捡起了沈嘉玉乱丢了一地的衣服,一件件往他身上套,“把你逼里塞的东西含紧点,等出去要是敢喷出来弄湿了衣服,我不帮你料理那堆烂摊子。”
方宁一惊:这人不是沈嘉玉的经纪人魏桓么!
魏桓全然没有理会站在一旁的方宁,只是抽了张纸,粗暴地擦了擦沈嘉玉脸上悬着的盈盈薄泪。沈嘉玉轻颤着抻直了两腿,肉逼里塞着的那团内裤紧涩地撑开了红腻穴眼,将顺着肉道下垂的淫液与宫肉牢牢堵住。长裤间的细碎布料磨蹭着他腿间的湿红花阜,将那处的柔嫩软肉磨得胀痛不止。
他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软倒在魏桓怀里。魏桓半推半就地将他揽进怀里,推门走了出去。二人坐上一辆颜色深黑的轿车,驶向了沈嘉玉的公寓。
沈嘉玉坐在车上,渐渐缓过神来。刚刚疯狂后的余韵还残留在他的身体里,久久不去,让他连指尖都有些酥了。魏桓看见他脸上的潮红颜色,掰了他的下巴过来,挑眉冷声道:“今天又偷了几个?”
“哈……你猜猜……”
“五个?”
“没……”沈嘉玉喘息着搂了他的肩膀,坐在他腿上,“加上你……三个……”
魏桓盯着他的眼睛,面无表情地只字不言。沈嘉玉垂首吻上他的嘴唇,热切地与他唇舌交缠,将软烫舌间顶蹭进去,轻轻的舔舐魏桓微凉的薄唇。魏桓扣着他的下巴将舌头顶回去,将他压在靠椅上,一手扯开了他胡乱扣着的衬衫,揉捏起沈嘉玉滴滴答答地溢出奶水的白嫩奶子。
沈嘉玉呼吸变得灼烫起来,贴着他的身体,将两腿极力分开。魏桓的舌舔到他的脖颈,吮着覆了层薄汗的喉结轻轻啃咬。手指抵在被淫水浸湿的内裤上,拿指腹磨蹭了几下,喘气哑声道:“今天不操你,别发骚。”
沈嘉玉眼里含着一层朦胧泪光,抬眸瞧了瞧魏桓。过了片刻,兴致阑珊地从他腿上起身,坐到了一旁。
魏桓嗤了一声,撩开他额前碎发,望着那双乌黑湿润的冷漠眸子,又说:“过来帮我舔一舔……”他呼吸重了些,“你自己撩的火,你负责。”
沈嘉玉面上沁出一层薄红。他俯下身,拿牙齿叼开了魏桓西装裤的拉链。遮挡在西裤下的勃发阳具顿时便从中跃然而出。他伸舌舔了舔那烫热硕硬的肉棒,用口腔将其全部包拢含咽下去。唇舌间的娇嫩软肉缠裹住魏桓肉棒上的青筋,拿舌尖去轻轻舔弄龟头与茎身交界处的冠状沟。他眼角微有些晕红,被鸡巴直顶在喉间,被插得止不住地流淌出泪水来。
他拿喉间湿软腻滑的嫩肉去吸咬口中的鸡巴,将整根茎身舔得湿润发亮。随后又将鸡巴从嘴中吐出来,拿唇去亲吻魏桓的肉棒。他将两枚沉甸甸的囊袋吞进嘴里,嫣红唇瓣被塞得满满当当,呼吸急促地吞吐吃含。
魏桓喘了一下,手指扣紧了沈嘉玉的头颅,将他微张着的小嘴当作身下那处嫩穴一般地插捣起来。沈嘉玉被他肏得满脸是泪,只哽咽地缩紧了喉头软肉,拿软舌去勾缠他插进来的鸡巴。舌面顺着茎身柔软而上,吮得魏桓周身发麻。过了许久,他爆发出一声急促的怒吼,将整根鸡巴狠插进了沈嘉玉的嗓子里。沈嘉玉无力地抽动挣扎了片刻,张着嘴,接住了他射进来的满溢精液。
沈嘉玉舔了舔被肏得微微有些红肿的唇瓣,将魏桓射进来的精液吞咽下去。车终于驶到了目的地,魏桓看着他带着一层情潮的微红俏脸,沉着脸将人从车上拖拽下来。沈嘉玉踉踉跄跄地走下来,腿软得发抖。魏桓将他一把抱起在怀里,刷开大门,咚咚咚地走入了卧室。
沈嘉玉被重重丢在床上,摔得短暂性地晃了晃神。他喘息着自己扯掉了堵在逼口的那条内裤,又用手指将被方宁扯得掉入肉道中的子宫宫囊略顶回去一些,随后掰着那处有些松弛的红腻嫩穴,对着魏桓分开了两腿,脚趾蜷缩:“哈……插进来……骚逼想你的……嗯……大鸡巴了……”
“烂逼都被人玩坏了,还让我来操你……”魏桓冷笑,手指并拢,直接插进沈嘉玉的艳熟红穴中,“沈嘉玉,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的婊子本性。”
“嗯……哈啊……改不掉……呜……我就是……嗯……骚母狗……被人玩烂的贱婊子……呀啊……”
沈嘉玉难耐地抓紧了身下被单,眼中溢出甜蜜泪水来。嫩穴颤巍巍地含吃着对方的手,吐出许多黏滑淫汁。魏桓轻易地便摸到了他被人扯坏的滑嫩宫囊,湿漉漉地嵌在肉穴的深处,随着嫩道的蠕动而轻缓向外挤出。
魏桓笑了笑,将手从他的肉逼里拔出来,走到一旁柜子前,从里面掏出来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金属鸡巴。他抓着那根鸡巴,在沈嘉玉沾满黏液的逼口处蹭了一蹭,随后便将顶端鹅蛋般大小的金属龟头对准了沈嘉玉湿红蜜软的穴眼,用力一插,将整根金属鸡巴尽数贯入了沈嘉玉红腻湿滑的嫩逼里。
“……呜……好粗……哈啊……好撑……”
沈嘉玉摇着头胡乱淫叫道,痉挛着缩紧了身体。红艳烂熟的穴肉含拢着那根冰冷的金属鸡巴,滚烫淫肉将金属柱身也熨得变得烫热起来。湿黏清液溢淌而出,从金属与红肉贴合着的缝隙中缓慢滴落。魏桓把金属鸡巴缓缓抽出一点儿,又重重地尽根没入。
宫囊那被插得汁水淋漓的入口松软地含住了蛮横捣入的金属鸡巴,轻缓蠕缩着吞入更深。魏桓将鸡巴捣塞进他沉沉坠着的子宫里,在里面搅动碾转了几下,随后握着尾端的部分,将假鸡巴上的一处开关推开。细弱电流瞬间传入湿红软腻的宫肉之中,将沈嘉玉电得呼吸一滞,随后浑身痉挛着哭泣出声。
敏感红肉在持续不断的电流下猛烈地收缩着,淋漓黏汁从艳熟的逼口中喷发射出,溅在了魏桓的手上,将他袖口附近的西装濡成更深的颜色。他冷着脸将那根粗长鸡巴在沈嘉玉疯狂抽搐着的红熟肉穴中进出不止,将那处嫩肉插得汁水横飞,绵软红肉堆积成叠,松软地挤作一团娇红嫩熟的蕊尖儿。沈嘉玉被体内持续不断传入宫腔的猛烈电流电得浑身发麻,连魏桓的身影随之一道模糊昏黑了起来。腿间翕动着的艳花宛如一朵被骤雨狂风洗涤过的嫩蕊,瑟瑟地绽开了饱经蹂躏的花苞儿,湿淋淋地覆着一层水亮痕迹。躲在盈熟蒂珠后的那枚湿红尿孔急促地翕动张缩,从中淌出几滴晶莹清液。
沈嘉玉急喘一声,从喉中溢出啜泣般的悲鸣来。子宫被疯狂涌入的电流给激锝一片麻木,只能痉挛着缩动宫肉。小腹内已几乎失了知觉,只剩下些许残余在腔肉中的酥麻快感弥散而开。
“呀啊……哈……呜……不……不要了……好麻……子宫哈……子宫没有感觉了……啊啊……尿出来了……呜哈……尿出来了啊啊!!”
沈嘉玉哭泣着捂紧了小腹,疯狂张缩的尿孔似是终于达到了极限一般,红腻孔窍一阵狂抽,随后控制不住地喷射而出一束清透腥甜的黏滑蜜液!
那道蜜液疾喷而出,打在魏桓的手背上,竟溅出了一圈晶莹水涡。淫水将床单飞速浸透,迅速地洇湿了一大片纯白床单。沈嘉玉眸光涣散,窝在床上,两腿平张着,脂红的肥沃肉花上悬着点点晶莹蜜露,含在肉花的缝隙间。泛着靡艳色泽的红亮尿孔湿哒哒地黏在一处,仍汩汩地流出清液。
那处已然被电击棒给电到了彻底失禁,清液一波接着一波,最后竟变作了带着腥咸味道的淡黄色尿液。沈嘉玉躺在这一片污浊中,濒临崩溃地摇头挣扎。魏桓却牢牢抓住了他雪白腻滑的臀肉,将大腿更用力地掰开,将湿黏红腻的穴眼暴露出来。尿液激射着喷向他的身体,他没有丝毫变色,只攥牢了那根银色的金属鸡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在沈嘉玉被电击打到失禁的嫩穴里疯狂抽插。
“呜……不……哈……要死了……呀啊啊……母狗要被玩死了……哈……子宫好麻……呜……求求你不要再……啊……不要再玩那里了……”
“刚刚不是还掰开了腿求我操你么?”魏桓将鸡巴凶狠插在他的嫩软肉穴里,把腻香肉汁捣得淋漓喷溢。他冷漠地弯了弯唇,“现在就只会哭着说不要了?”
“呜……哈……不要再电母狗的骚逼了……嗯……呀啊啊……”
“呵……不电烂你的逼,就不知道哪些男人该碰,哪些男人吃不得。”魏桓冷淡道,一只手“噗滋”一声滑进他抽搐着的艳熟红穴。随后将手深入其中,把玩起深处堆积着的深红宫囊:“唔……看看你的骚逼,都快被那个小家伙给玩坏了……”
沈嘉玉哽咽着摇了摇头,嫩逼艰难含吃着插进来的巨硕鸡巴。穴眼被干得松弛发亮,黏糊糊地精液随着他的插捣被挤出肉穴。白精在艳色的逼口堆积成浆,干涸的白痕悬在滑腻肉花上,将那处染得宛如一朵儿饱经风霜的娇艳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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