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接到电话时,他刚结束完一场戏,在进行短暂的休息。
自从上次风流一度后,他再也没有在剧组见到过沈嘉玉,也没有接到过什么陌生的电话,来警告威胁他不准将事情说出去之类的话。这让他不由地感受到了一种失落:也许自己真的只是对方眼中毫不起眼的一个炮友,甚至自己下狠手把对方玩弄成了那副模样,对方都没有在脑海中为他留下哪怕一丝一毫的容身之所。
方宁有点伤心。
正当他气馁之时,手机却忽地响了起来。他拿起随意瞥了一眼,发现是个陌生的号码。他正准备按掉,却又鬼使神差地有了些想法,满怀期待地将电话接了起来。
“喂?是方宁先生吗?”
对方的嗓音有点低沉,很明显并不是常常在电视上引得无数少女春心萌动的沈嘉玉。
方宁顿时丧了气:“嗯,我是……”
“我是魏桓,沈嘉玉的经纪人。”对方却道,“不知道今天有空吗?”
方宁差点没跳起来:“有空有空,不知道是什么事?”
“沈嘉玉想见你一面。”魏桓声音极低,“你要是有空,就约个时间,我开车过去接你。”
方宁赶紧“好好好”地答应了,刚兴奋地想再说些什么,又想起前几日从镜子里瞧见的对方的冰冷表情,不免又瑟缩起来。魏桓得了他的应答,没再过多寒暄,只约了个时间后便直接挂了电话。
方宁沉浸在紧张中,早早地完成了今日的任务,然后去和导演请了个假。不想,导演也是满脸喜气,没多说什么就直接准了假,把他给放走了。方宁满腹狐疑地等到了魏桓,坐上了他的车。魏桓降下车窗,撑着头看他的表情,挑眉笑:“看来你还不知道他为什么把你喊过去?”
“不知道。”方宁摇了摇头,眼底带了一丝期待,“沈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魏桓通过后视镜折射出的他的身影,瞧了他一会儿,随后转过身来,把半身重量搁在靠背上,盯着他露出了个凉薄笑容来:“听说你是他的粉丝啊?”
“……是。”
“别多想。”魏桓视线下移,语气里带着一股满满的恶意,“他不想你,只是下面那个贱逼想你的鸡巴了而已。”
方宁懵了懵。
“我事先警告你,别带着什么粉丝心态跟我走。”魏桓回身背对他,只握牢了方向盘,“那个婊子,比你想象的还贱。要是去了又闹事,出了什么问题,别怪我没提醒你。”
方宁听了,恍惚地点了点头。
魏桓便开车,将他带到了一处装饰得极为低调的会馆里。
二人走进一间屋子,推开了足有四扇门,才总算抵达了一处很是宽敞的明亮屋子。屋子中间放着一个很大的垫子,纯白色的。垫子上则跪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人,正是沈嘉玉。他脸上蒙着一个黑色的眼罩,遮挡住了大半脸蛋,嘴上带着一个口枷,只会发出甜腻的娇媚呻吟。雪白的两腿岔着,露出其中湿淋淋的肥沃红花。穴口松软地含着两根玻璃做的鸡巴,将肉穴撑到了极致,透过透明的茎身,可以瞧见里面湿漉黏腻的蠕动红肉。有个人正不停地挺动着身体,将鸡巴干进沈嘉玉的红艳肠穴里,把他肏得浑身发颤。沈嘉玉难耐的喘息着高抬起屁股,将淫穴里的风情展示得一清二楚,然后将肥嫩的蕊尖儿揉的艳红肿胀,像是熟透了的肉果,裹着饱满丰溢的汁水,露出鲜嫩的湿红果肉。
垫子不远处摆了几个长沙发,暗红色,也坐着几个人,不过也都带了张遮了半边脸的黑面具。不过那些面具只是象征性地遮了遮面容,只看下半边脸,还是能很轻易地便知道主人的名讳。方宁扫了一遍,竟然都是些娱乐圈里算作扛鼎的人物。也有几个他瞧着面熟,却认不出名字,想来是常常登上电视的知名人士。
魏桓从他身边走过去,来到赤裸着的双性人的身边,将对方的口枷扯了,随后拉开裤链,掏出半硬的鸡巴,直接就顶进了那张湿润嫣红的嫩嘴里。
沈嘉玉浑身轻颤着吞下魏桓的鸡巴,艰难地用舌头和嘴巴伺候了一阵。淅沥津液从口角低落,顺着勃起的茎身,将裤链周围的不了濡成更深的黑色。魏桓微微喘息了一声,扣着他的头,在那张饱满红唇里抽插狠干,只将对方的小嘴当做身下那处疯狂溢汁的淫穴一般,在喉头软肉冲刺猛肏。沈嘉玉被他顶得呜咽出声,却是更殷切地伸舌舔弄着魏桓的鸡巴。雪白盈肥的肉臀轻摇摆动着,沈嘉玉将整根粗长鸡巴咽进喉咙。喉头软肉吸裹着魏桓的龟头,发出“咕滋咕滋”的淫靡水声。
魏桓呼吸声加重,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了闭眼。随后身躯凶狠地向前一顶,将整根鸡巴捣进对方的嘴里,插得沈嘉玉顿时从喉中发出一声轻微悲鸣,连身体都微微地抽搐了一下。
魏桓的两颗囊袋一阵抽动,鸡巴粗涨许多,色泽深红的只露出一点儿被含拢不住的茎身来。湿黏微烫的稠白精液从沈嘉玉的口中顺着肉棒上贲张的青筋慢慢淌下来,从口角的缝隙,沿着唇部的饱满曲线滴落在垫子上。魏桓将鸡巴从沈嘉玉嘴巴里拔出来,冷声道:“全给我舔干净咽下去,一滴都不能少。”
沈嘉玉舔了舔红唇,将流出来的精液俱好好舔舐着卷入口中,面上带着一层湿润的艳色。魏桓甩了甩软掉的鸡巴,似乎是准备要收拾干净走人。沈嘉玉却忽地一手握紧了,对魏桓道:“等等……”
“你要的人我都给你带过来了,要发骚冲着他发去。”魏桓嗤笑一声,冲方宁努努嘴,“你倒是过来啊?”
方宁犹豫地走过去,竟然不知道该和沈嘉玉说些什么才好。忽地,抓着沈嘉玉雪白肉臀不断进出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吼,将鸡巴重重干进湿滑肠肉里,奸得沈嘉玉不住发出湿腻轻喘。随后,浑身剧抖着射出一道稀疏精液,随着男人拔出肠穴的鸡巴,整个人瘫软在了垫子上。
浓稠精团从艳红湿软的穴眼里缓慢淌出,他恍惚地喘了几口气,似乎仍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这时又有人走过来,背着身将他垂下的两条白嫩长腿折起,压在轻颤不止的一对奶子上,揉着红嫩肥硕的奶头,将鸡巴再度挺进了仍在抽搐收缩着的肠道里。
沈嘉玉轻哼了一声,用手指掰开自己腿间湿淋淋的肉花,将手指伸进去,抵住插在雌穴里的那两根玻璃鸡巴,缓慢地向外拉出。猩红黏膜紧紧贴附在玻璃面上,被扯得堆成一簇湿黏红团,娇嫩地立在艳色的穴眼之外。滑腻淫液从艳红逼口淋漓喷出,他长喘一声,手指轻掩住那片抽搐着喷汁的肉洞,声音断续道:“哈……进……进来……用你的大鸡巴肏……肏母狗的骚逼……”
方宁顿时脑子一热,就地跪在了垫子上。他拔出早已勃立如柱的鸡巴,对准那处翕张开合的红艳肉穴,抓紧沈嘉玉的柔腻腰腹,直狠狠地一捅到底!
“呀啊……哈……”
沈嘉玉娇喘着缠上了他的腰畔,将身体柔柔打开,用肉腔将他的鸡巴吃含进体内。雌穴里的红腻淫肉湿漉漉地缠裹着他的肉棒,惹得方宁失控地将整根鸡巴都捅插进沈嘉玉的柔热嫩穴,悍然进出起来。
他抓牢了对方肥软腻白的肉臀,将鸡巴狠狠地插进去。顶端的龟头破开湿腻绞缠在一起的滚烫红肉,蛮横地捣进深处临近子宫的嫩道。他狠狠插了几下,只觉得有一团又嫩又滑的东西沉沉地向下坠着,将他的龟头含拢进去。像是一只柔软蠕动着的水母,湿软而富有弹性。黏糊糊的淫液从底部的小口里缓慢吐出,热淋淋地浇满了他插进去的肉棒。
“好不好奇里面那团东西是什么?”魏桓附在他耳边低道,“是你上次扯出来的玩意儿,还没全长回去……呵,操起来是不是很舒服?”
他顿了顿,随后又笑:“你可得小心点操,不然一会儿又把那东西给操出来了……他的姘头可就要发飙了。”
魏桓说完,捏了一把沈嘉玉的奶子,转身走了。
沈嘉玉搂着方宁的肩,整个都因快感而蜷缩了起来,腰背微微弓着。他被眼罩遮了大半的面庞上浸着一层薄汗,水润湿红的唇微微翘起,探出一点儿鲜红舌尖儿来。他被两根在体内疯狂进出的鸡巴插得呼吸急促,只能艰难凑到方宁耳边,断断续续地道:“你……哈啊……喜不喜欢……嗯……母狗的……啊……子宫……”
方宁将鸡巴狠狠捣进去,插得那处汁水四溅,“呲溜呲溜”的喷出黏腻淫汁来。两个人隔着一层薄薄肉膜,毫不怜惜地一起进出着抽搐嫩软的滚烫肉穴。他摸索着将龟头碾在沈嘉玉雌穴里的敏感点上,将全身的力道都朝着那一处较软嫩肉不住钻磨。沈嘉玉被奸得浑身发抖,连下坠着的子宫都痉挛着开始吞吐出湿滑的黏液。他哭泣着绞紧了嫩穴,将插进嫩逼与屁眼里的两根鸡巴死死缠咬,湿红尿孔一阵急缩,缓慢地流淌出几滴清液。红腻烂熟的肉花将凶悍插入的鸡巴牢牢含吸,随后失禁般地喷出一股潮热清汁,湿淋淋地浇在了二人的鸡巴上!
“哈……要去了……啊啊……再用力……嗯……用力干烂母狗的骚逼……呀啊……爽死了……噢……大鸡巴哥哥好会插……插的母狗逼都要烂了……啊啊……”
方宁喘息着掐紧他的细腰,飞速地在那处痉挛不止的软红嫩穴里进出狠撞。沁着一层粉光的肉臀被他撞的“啪啪”作响,肥腻白肉上洇着一层艳丽的薄红,被黏腻淫汁浸得发亮。方宁狠狠一顶,低吼着将鸡巴捣进沈嘉玉坠下的子宫嫩肉里,龟头卡住那团不断翕动着的湿黏红口,将整囊精液凶恶地射了进去。
“呜呜……哈……射进来了……啊啊……好烫……好会射……嗯……肚子里黏糊糊的都是哥哥的精液……啊……呜……好棒……好多……射的母狗肚子好涨……嗯……”
沈嘉玉浑身酥软地倒在他们两人之间,红腻穴眼里淌出黏稠白精,湿漉漉地悬在肥沃肉花上。方宁喘着粗气将鸡巴拔出来,看着沈嘉玉的身子微微抽搐着,雪白肌肤下浮现一层轻薄潮红色。口水从微张的唇角流出来,散发着熟艳粉光的奶头颤动着,与白嫩乳肉堆在一处。
方宁还残留在射精的快感中,他对面的男人却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对方将沈嘉玉掰过身来,用力狠拧了一把沈嘉玉的肥肿奶头,说:“把你奶子捧起来,我要喝你的奶。”
沈嘉玉呻吟一声,颤着身坐起来,将两只肥软嫩奶用手捧握着,递送到男人嘴边。男人张口将他的奶子含吃进口中,拿牙齿重重的咬着他的白腻乳肉。沈嘉玉喉中溢出轻喘,哭着攥紧了沉沉坠下的双乳。这时,沙发上坐着的人中,站起了两个很是眼熟的人。他们掰开沈嘉玉压在垫子上的两腿,将其中湿漉漉贴着软垫的肥嫩花阜用手指分开,露出其中翕张着挤落精液的肉眼,扶了扶自己的鸡巴,将粗红滚烫的肉棒一点点嵌进那个潮热肉洞里。
“唔……哈……好厉害……嗯……还可以插进来……呀啊啊……把母狗的骚逼塞满……嗯……插烂母狗的骚逼……唔……”
沈嘉玉急喘着将奶子轻送进身前人口中,两处艳红穴眼被疯狂进出的鸡巴干得湿红泛光。靡艳媚肉抽搐着绞缠起来,被撑得满满当当。奶子难以抑制地上下晃荡着,肥肿奶头被人叼在口中,喷出又烫又甜的奶水。
快感刺激得沈嘉玉止不住地哆嗦起来,浑身痉挛着射出一道精液。肉穴抽搐着夹紧了插进身体的粗长鸡巴,湿淋淋地喷出一道又一道的黏腻淫汁,湿淋淋地浇在两人粗红肿胀的鸡巴上。二人粗喘一声,低吼着加快了在沈嘉玉体内插捣的速度,将淫穴干得汁水飞溅。湿红嫩穴被鸡巴顶插成一团软烂湿黏的花泥,泛着艳红的粉光,被鸡巴拖带出汁水满溢的猩红肉膜,黏糊糊地贴在鸡巴贲张着的青筋上。
沈嘉玉被两根鸡巴插得淫叫不止,仿佛是一张套在二人鸡巴上的肉套,只能在这凶狠无比的肏干中草草交代了身子,泄出稀白的精液来。腻滑红肉被鸡巴磨得湿嫩无比,挤出淋漓的黏腻淫液,从疯狂交合着的肉穴缝隙滴滴答答地淌落下来。
他身后的男人握紧了他沉甸垂着的大奶,掌心用力,将骚奶子里蓄藏着的奶水拼命地挤喷出来。沈嘉玉尖叫一声,被人掰着两条腿,整个人如同被拉到了极致的弓一般,紧紧地绷着,奶子飞晃着喷出淡白乳汁。他身前的人一口叼住他乱甩的奶子,狠咬猛嘬,将汩汩流出的奶水吃进肚子里。而后,紧紧抓牢了一对雪白鼓胀的奶球,将白嫩奶肉掐得隐隐露出几根青筋,涨到近乎爆裂。
沈嘉玉哭泣着摇头呻吟,男人们重重将鸡巴顶进他身体里,一个顶着肠道中的前列腺来回钻磨,另一个则对准他女穴中颤颤嵌着的子宫捣插不停。那根粗长鸡巴顶着滑嫩宫囊,角度刁钻地从肉道深处的缝隙钻磨插干,又抵着子宫口附近软烂红肉嵌入碾磨。鸡巴啪啪啪地狠干着沈嘉玉完全敞开的烂熟红花,将逼口插得“噗滋噗滋”作响。被捣成黏腻白泡的精液从逼口里随着鸡巴的进出被带出肉穴,黏糊糊地挂在湿红肉花上,糊满了白嫩腿间。
忽地,沈嘉玉瞳孔微缩,整个人拼了命地挣扎着尖叫起来。他疯狂地摇着头,哭泣着爆发出一声高亢哀吟:“呜呜……啊啊啊……不要肏了……哈啊……母狗的子宫……嗯嗯啊……呀……掉下来了……呜……要掉下来了……嗯……哈啊……”
伏在他身上不停捅插的人面上露出一抹笑容来,扣紧了他拼命扭动着的腰肢:“哈……你不就喜欢这个吗……嗯……被人干到子宫都掉下来……不然怎么还没好全,就跑来这里当免费母狗……”
“嗯……哈……对……肏死母狗吧……呀啊啊……肏烂母狗的骚逼……嗯……还有骚子宫……啊啊……好舒服……呜……爽死了……呜呜……大鸡巴哥哥插得母狗爽到子宫都飞出来了……”
那人喘息着将鸡巴凶恶干进他的肉逼里。肉逼“呲溜呲溜”地被鸡巴插喷出黏滑淫汁,又从嫩道里被拖带出猩红黏膜,软软地堆在逼口。两团白嫩肥硕的臀肉淋着一层从嫩逼里喷出的湿液,糊了对方满手,沉甸甸地躺在那人掌中。那人吼叫一声,鸡巴重重插干了几下,囊袋抽动,将精液喷薄着射了出来。
“啊啊……再多射一点……嗯……哈啊……还可以再吃好多精液……把母狗的骚子宫射满……哦……母狗要吃哥哥们的精液……被内射到怀孕……嗯……”
那人将鸡巴从浪叫着的沈嘉玉体内拔出来。沈嘉玉哭泣着软倒在垫子上。两腿被人掰得几乎已经合不拢了,只露出其中被鸡巴肏松的两枚艳色穴眼,敞着如核桃般大小的肉洞,缓慢翕张着,淌出大团的黏白精液。肠穴中艳红肠肉蠕动不止,将射入的男精挤喷而出,溅的满垫子都是斑斑白痕。微肿的湿红逼口则是推挤着吞吐着白精,随后便见一坨深红色的湿软囊肉从穴口被推挤出一点肉尖儿,接着一团软烂艳红的吐精肉口被排出肉穴中,滑落了大半宫囊出来。
沈嘉玉浑身抽搐着瘫在垫子上,似乎连淫叫的力气都没了。被鸡巴干脱的子宫痉挛着喷出之前内射进去的精液,从宫口淌落在垫子上。周围人饶有兴致地围拢上来,凑在沈嘉玉身边,说:“子宫掉出来了,把你的子宫塞回去。”
沈嘉玉呜咽一声,颤着手将滑落出来的宫囊往自己的肉逼里塞。湿红滑腻的穴肉吞吐着那只嫩滑宫囊,抽搐着张到最大,缓慢地将其吞回肉腔内。他轻喘着吐出滚烫甜腻的呼吸,泪水几乎将眼罩浸湿。淫汁从宫口的烂熟红眼处淋漓喷出,将垫子上弄得几乎都是湿黏淫液。
“呜……好撑……哈……好涨……”他哭泣着痉挛了两腿,“吃……吃不进去了……哈……有没有人帮帮母狗……嗯……好难受……”
有人闻言,便跪了下来,一只手握住他滑落在外的宫囊。沈嘉玉尖叫一声,崩溃地向后仰去,两腿肌肉紧紧绷起,口水从嘴角流淌滴落,失神软倒在垫子上。那人便将抽搐痉挛着的腻红宫口拿手指轻轻掰开一点小口,将龟头对准其中,凶狠地猛插了进去!
“呀啊啊!!!要坏了……啊啊!要被插坏了!!!啊……母狗的子宫……呜呜!!”
沈嘉玉疯狂地摇着头,哭叫着向后退去。却被一人挡住了背后的去路,捉了两臂,死死压在原处。握着他子宫的男人扣死了他的两腿,将鸡巴朝那处蠕动紧缩着的嫩逼里狠顶。滑嫩绵软的宫囊瑟瑟吃了他的鸡巴,被顶着朝抽搐着的肉穴里塞捣。大团嫩热宫肉堆积在瑟缩的逼口,被鸡巴插捣成一坨湿红滚烫的饱涨肉花。
那人插了几下,把子宫里蓄藏着的浓腻黏精尽数插捣出来。沈嘉玉已经被他干得昏迷了过去,整个人只余下了无意识的抽搐。滑落出来的子宫塞了半团在扩张到极致的逼口里,又从软烂红腻的宫口低落出黏腻白精。众人嬉笑着扯住他肥肿滴奶的奶头,又聚拢起来,对着他昏昏沉沉的模样撸动起了自己的鸡巴。
一道又一道的白精被喷射着落在沈嘉玉的身上,他恍惚地睁开眼睛,扯掉束在发上的眼罩,失神地伸舌去接,露出了一点微微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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