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像他妈,但骆安也没见过——骆阳的妈妈在骆阳三岁的时候就和骆修远离了婚,拥抱她的爱情去了。在被亲生母亲抛弃这一点上,他们兄弟两个倒是同病相怜。
饭后骆安照例回了房,骆阳紧跟在后面。骆安回房洗澡,骆阳也进了自己的房间,洗完澡看了看时间,觉得骆安应该也洗完了,就抱了一本习题册敲开了骆安的房门。
骆安穿着浴袍开门,接过骆阳的习题册就笑,问他:“为了给我找题做,你都预习到高二了?”
骆阳嘻嘻一笑:“哥,你帮我看看嘛。”
骆安对于这个弟弟向来是宠着,于是拿起练习题就开始读题写步骤。骆阳搬了个椅子趴在他桌子上看他写题,看着看着就不老实起来,身体往桌子下一缩,整个人没了踪影。
然后骆安的浴袍就被拉开了。他洗完澡后披着浴袍就被敲了门,里面没来得及穿内裤,私密的地方一下子就暴露了出来,被骆阳张嘴含住。
骆安抬脚踢了踢他小腿:“别闹。”
骆阳嘴边放开了一点,嗓音含糊:“哥,我想你了。”
骆安没办法,捏紧了笔接着写题,写了两道终于忍不住,喘息着挪开座位,看向写字台下巴巴望着自己的那双眼睛。
“哥,你后面湿了没?我想帮你舔……像上次那样,好不好?”骆阳如同一只软乎乎的小狗似的贴上来,用微肉的脸颊蹭了蹭骆安的腿根,又把舌头伸出一点来,故作色情地从他阴茎根部往上舔。
骆安勉强答应下来。尽管不是很想承认,但骆阳确实把他里面都舔湿了。
骆阳小他两岁,情窦初开的对象就是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骆安。骆安至今还记得骆阳“第一次勃起”的时候慌慌张张地敲开他的门,问他应该怎么办。
当然,后来的事情证明了,那一晚才不是骆阳第一次勃起。这个心机满满的小家伙,在骆安用手帮了他一次之后还不知足,又坐到骆安的腿上去给他撸,最后两根阴茎贴在一起射了一次。如果不是骆安坚持必须戴套才能做到最后,骆阳大概是打算在那一晚直接上了他的。
就行动力而言,倒还真不愧是骆修远的儿子。
骆安呼吸急促起来,一条腿顺着骆阳的力道挂上转椅扶手,另一条腿被抬到写字台的桌面上。骆阳伸手调整了骆安转椅靠背的弧度,让他能半躺在转椅上,也方便他张开腿。
软红湿润的穴就这样从雪白的臀瓣间暴露了出来,穴口在写字台的灯光下反射出一点晶亮的水光。骆阳当即埋下头去,舌头舔了舔那里的褶皱,又用舌尖试探,戳进去一点。
后穴是骆安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而被柔软的舌头这样刺激更让人受不了。骆安的腰软了一点,腿分得更开,方便骆阳把舌头伸进去。骆安一开始还努力放松着,可舌头的触感实在太奇妙了,他很喜欢却又受不了,不一会儿就控制不住小穴收张的力道。骆阳的舌头那样软,骆安有点担心会夹坏他,可骆阳几乎把半条舌头都伸进来了,还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的,那刺激实在让人没法忍耐。
舌头舔了一会儿,骆安的腰就颤抖起来,被舌头拓出一个小圆洞的小穴张合不止,里面清亮的液体不断流出来。骆阳知道哥哥变成这个样子以后,光是舌头已经满足不了了,于是又换用手指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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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就射了一次。
骆阳帮他按了一会儿穴,按得他一张小口湿漉漉的,水把骆阳的手指全都打湿了才停下来,撒着娇说想要操哥哥的穴。骆安也被他玩得躁动,挂在写字台上的一条腿借势蹬了一下,让转椅缓缓移动了一点。骆阳领会了意思,把转椅推到床边上,抱着骆安的腰把人抱上了床——虽然小骆安两岁,但骆阳已经长得和骆安差不多高,力气也大得出人意料,什么抱人的姿势都能轻轻松松做出来。
骆安手指抓了抓床单,把柔软的丝棉料抓出了一点褶皱。他的脸颊上浮起了一点红晕,呼吸一下子变得很急。刚才骆阳帮他玩穴的时候就让他爽得很想射了,这回换了粗大的阴茎,更叫人忍不住想要。他情不自禁自己摆动起腰来,迎合着骆阳的节奏,让他插得更快。
见骆安射出,骆阳欢欢喜喜地往他身上扑过去,抱起哥哥两条修长的腿往床单上压,一边顶着他穴一边说:“哥哥好湿啊,里面也射到我了。”
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骆安总算回过了一点神,对着骆阳露出了一点宠溺的笑,用嘴唇蹭了蹭他的唇:“哥哥也喜欢你。”
他实在太喜欢这个哥哥了。
听到心爱的哥哥的表白,骆阳彻底兴奋了起来。他贪婪地看着骆安浸润在欲海中的表情,粗大的性器一下下顶进去,每次都没到根部。
bsp; 手指进入以后,骆阳就缓缓磨着他里面,一点点摸到前列腺的地方去,却也不急着挑起骆安的性欲,反而只在那一小块嫩肉周边打转。骆安当然知道他怀的什么心思——自从他那套高潮控制的手法在骆阳身上试了两次后,他这弟弟也有样学样,拿着他后面做实验。骆阳的悟性很好,没试几次就掌握了手法,不仅能在骆安濒临高潮的时候恰到好处地让他停下来,还能用手把人一直维持在那个将射未射的爽点上。
他拉开骆安的床头柜,从最深处摸出一个安全套来戴上,龟头对准了骆安已经被扩张开、正一张一合着的小口,缓缓顶了进去,进入了一半以后又停下来,摆着腰去磨骆安的前列腺。
这是想让骆安先射一次。
骆阳想起来,他第一次做春梦,梦到的人就是骆安。梦里的骆安特别温柔,会拉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阴茎,还会主动把自己的穴露给他看,然后张开腿让他操,让他射在里面。在梦里边,骆阳只要挺一下腰,骆安就会叫,叫得很甜很诱人,和平时讲题时的声音完全不一样。他还会一边被着操穴一边说,阳阳,射给哥哥,求你。
“哥哥的柔韧性也变好了,我这样压都一点不费力……”骆阳把人彻底压在了身下,黏糊糊地往骆安脸上亲,“哥哥,我好喜欢你啊……”
那时候正逢期末,骆安发现自己这个弟弟上了自己几次以后突然变得冷淡,放了学也不来黏着自己要,还以为是初三课业紧张的缘故,等他注意到了骆阳的别扭已经是暑假的事了。
学会了这个技能,骆阳有几次想让他求饶,自然没能成功;后来退而求其次,想听他叫床,同样铩羽而归。骆安实在很能忍耐,而骆阳也不舍得真把他弄得难受。
梦境和现实到底还是不同,现实里的哥哥从来不会叫,更不会求饶。这件事让甚至骆阳生过好久的闷气。他偷听过哥哥打电话,知道哥哥在学校里有好几个男朋友,因此总是忍不住嫉妒,觉得是不是自己年纪小才被哥哥轻视,是不是和那些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哥哥就会又甜又腻地对着他们叫床。
高潮前后的骆安是说不出话的,因此骆阳把话说得那样羞耻,骆安也没法反驳,只能闭着眼听他。
bsp;还好骆阳不是什么事都藏着掖着的性格,骆安问了几句骆阳就把心里话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弄得骆安哭笑不得。他当然没法跟弟弟证明“我真的和谁做爱都不叫床”,只好反其道而行之,趁着骆修远在美国出差、佣人出门采买,把人关在房间里,几乎用上了那时所掌握的全部手段,弄得骆阳又是哭叫又是求饶,折腾了许久才放人高潮,然后压着他说:“阳阳叫得那么好听,我就不叫了。”
那时候骆阳心里还有一点生气,可刚刚骆安手里射过一次,也实在端不起架子,嘟哝了一会后还是趴到骆安怀里去,嚷着要操哥哥的穴。骆安自然答应,结果被压在床上干到了天黑,连下楼吃晚饭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冲着佣人装病。骆阳做了坏事一点也不心虚,梗着脖子说这是一个月来积压下的量,认真追究起来还是哥哥的责任。骆安没办法,晚饭是躺在床上被骆阳喂着吃的,喂完了以后还要被人抱着去浴室洗澡,睡觉也一起睡。大概是察觉到哥哥真的对他有求必应,仿佛比对学校里那几个男朋友好得多,骆阳才终于放下了心里那点小嫉妒,又恢复了从前那乖乖甜甜的小奶狗形象。
骆安吃一堑长一智,借此掌握了一点哄弟弟的技巧。在所有的“技巧”里,最有效的便是那一句“喜欢你”,这话每次从骆安嘴里说出来,骆阳的小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但也有一点副作用,就是兴奋过度的奶狗弟弟会把他操到起不了床。因此骆安也轻易不说这个,除非没忍住。
结果这一晚,没忍住的时间点有点微妙。当骆阳在他穴里射了一次,理所当然地想来第二次的时候,骆安已经感觉到穴里火辣辣的,脑袋里跟着“嗡”了一声。他前一天还被越元洲压在器材室里操了好几次,隔天又来,实在有点超负荷。正想着今晚要怎样才能轻松一点的时候,骆阳却自己停了下来,很认真地对他说:“我感觉爸可能有一点察觉我们的事了。”
“为什么这么说?”骆安听到这话,心猛突然跳了一下。
“今天爸突然来接我,路上跟我说:阳阳,你哥哥成绩是很好,但你也不要太依赖哥哥了,不会的题目可以先尝试自己做,也可以向老师请教,不要总是缠着你哥哥。”骆阳把骆修远的话原样学了一遍,然后用有点忧虑的目光看向骆安:“哥,你说爸是不是那个意思?”
骆安想起来,今天午饭之后,他是拿着骆阳当借口回的房,当即产生了一点猜测,自己也不敢全信,不太确定地说:“应该不至于,最多有一点怀疑吧。他要是发现了,肯定不会这么平静的。”
“……要是真发现了,会怎么样?”骆阳紧张地问。
“能怎么样?”骆安自嘲似的笑了笑,“我又不是他亲生的,大不了把我送走。”
“那怎么行。”骆阳顿时急了,“哥你不能走。”
看他着急的模样,骆安忍不住笑了,温柔地安慰他:“放心,我不会走的。”又意有所指地往天花板方向看了一眼,逗他说:“那你也心疼心疼哥哥,今晚别折腾我了?说不定他会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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