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温度持续升高,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回荡在密闭的空间里。
柔韧的腰肢情不自禁地扭动,裴清砚眼眸水润,纤长的睫毛上黏着些许水滴,狂热的情欲和所剩无几的理智还在他的脑海中疯狂博弈。
“嗯啊……”
细密轻柔的亲吻落在股缝之间,裴清砚脑袋一空,仿佛有电流在刺激皮肤撩拨着密集的神经,让蜜穴深处传来酥麻的刺痒感。
让人无力的瘙痒感袭遍全身,身体好像浸泡在温暖的湿热之中,像是快要化掉了一样。
裴清砚嘴里溢出暧昧的呻吟,他难耐地绷紧小腿,去抵抗那流窜在身体中的刺激快感。
“为什么不试着去享受这一切呢,明明身体已经起反应了不是吗?”
是啊……明明这么舒服,自己为什么还要去反抗呢……
裴清砚垂下眼睫,自暴自弃地这样想着。
季凌的舌尖还在蜜穴处卖力地舔舐着,同时微微抬眸去观察裴清砚的反应。
裴清砚迷茫的眼神映入季凌的眸中,赤裸的美人软着身子沉溺于柔软的舌尖的律动之中。
敏感的蜜穴缓缓滴落出润滑汁液,不多时,淫穴一阵剧烈的收缩,裴清砚双腿发软直接一下子跌坐在冰凉湿滑的地板上面。
季凌搂住美人的酥腰,将嘴凑近贴上裴清砚香软的唇。这个吻来得十分的激烈,季凌灵活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了牙关,两人的舌头顿时纠缠在了一起。季凌一边吻着怀中的美人,一边用手掌缓缓揉捏他腰间柔腻的皮肉。
痴缠的舌尖推渡津液,裴清砚很快尝到了一丝淡淡的咸味,眉头一皱。
“这是您自己的汁水的味道,之前从来都没有尝过吧。”一个绵长热烈的深吻结束后,季凌将舌头退了出来,他打量着裴清砚的神情,调笑道。
裴清砚双手无力地撑在地上,有些迟钝地点点头。
“我前些日子在后院偷听到陆大人和好友谈话,提到后日要去早树街那家新开的青楼寻点乐子。”
听到季凌的话,裴清砚猛地抬头。
见裴清砚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季凌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陆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您今天白日里难道还没有看透吗?您若是不相信,后日就戴上这个盒子里的东西来找我,我带您过去亲眼看看。”
季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盒子递给裴清砚。
裴清砚狐疑地盯着季凌手中之物,有些犹豫不决。但他又思及今天下午在书房门外的所闻所见,终是缓缓抬起手接过了那个盒子。
裴清砚揭开盒子,竟是一枚玉势躺在里面。他顿时感觉自己像是拿了个烫手山芋一般,急着将盒子摔了出去。
季凌手疾眼快地接住盒子,没让玉势掉在地上。
“您这是做什么呀?”
“这东西……你……你怎么能让我戴上这种东西!”裴清砚眼睫颤抖,心下气恼,一时有些语无伦次。
季凌轻笑一声,捏了一把美人白皙的臀肉,又将盒子放还在裴清砚膝上,“不过是让您在小穴里插上一根玉势而已,您就惊成这样了?这东西插进去可是很舒服的,您试试就会喜欢上了。不过嘛,反正这件事情的选择权在您,您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
说罢便起身拍了拍衣衫上沾染的水渍转身抬步离开,“那小人就先不打扰您洗浴了。”
门被季凌轻轻关上,浴室里又只剩下了裴清砚一人。
裴清砚低头看着盒子里静静躺着的玉势,手一点点捏紧。
不知在瓷砖地板上跪坐了多久,裴清砚的双腿还是有些发软。他只能狼狈地爬起身来穿好衣服,然后用手撑着墙壁,缓慢地走出浴室。
……
之后的两天,裴清砚一直陷在深深的纠结之中。他很想去说服自己陆景不会去青楼;可在撞破陆景和陈俞衡做那档子事之后裴清砚的心灵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自然不可能再如从前一般无条件的信任陆景了。
“清砚,你在听我说话吗?”此时正坐在裴清砚对面的陆景见他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于是在裴清砚面前摆了摆手。
“啊,你刚才说什么?”裴清砚扩散的思绪慢慢回拢。
“我说,我今天下午要出门一趟办点事情,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
“和谁一起?”
“还能有谁,都是些你认识的人,我的几个朋友罢了。难道你不信我?”
“当然不是了。”
“那就好。这样吧,我争取办完事情就早些回来,一刻都不耽搁。嗯?”
裴清砚仔细凝视着陆景的面容,想要从他的神情中找出破绽。然而陆景看上去神态自若,十分正经,根本找不出一丝漏洞。
裴清砚脑海中又一次响起那日季凌说的话,他抿唇点点头,低声道:“好吧。”
“你怎么看上去脸色有些差呢?怎么了,是谁欺负你
裴清砚身体酥软,被肉穴里的玉势顶得发不上力,只好被侍女半架着坐上了石椅。
裴清砚咬唇思考着解决之法,没有发现一抹黑色的身影正悄然朝自己这边靠近。
粘稠剔透的汁水顺着柔腻的洞口往外面滑落,一点点浸湿了裴清砚坐在臀下的月白衫子。
裴清砚气愤于季凌对自己的心思了如指掌,自己在他面前好像根本藏不住什么秘密,他只一眼就能将自己看透。
“可您……”
看着季凌脸上揶揄的笑容,裴清砚心中有了一个猜测。他气恼地皱起眉头,“你刚才就在这里是不是,你一直都在暗地里偷偷看我的笑话。”
可是屁股下面都湿透了,自己又该怎么离开这里呢。
“第一次用这玩意儿还有些不习惯是正常的,多用用您就会发现其中的乐趣所在了。”
“我没事,许是昨晚夜里有些失眠没有睡好,所以才看上去没什么精神吧。”裴清砚抬眸勉强地笑了笑。
回想起和陆景相处的点点滴滴,裴清砚不禁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了吗?”陆景握住裴清砚的手柔声问。
“您还好吧?要不我去请一位医师来为您诊治一下。”侍女担忧道。
如今仔细想来,陆景之前多次外出寻欢作乐都是用的这套说辞,而裴清砚因为相信他,一次也没有过问和怀疑过。
过了一会,裴清砚开口道:“我觉得好些了,你也不用在这里侍候了,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要不我扶您过去石椅那边坐一会吧。”侍女赶紧搀住裴清砚的胳膊,防止他摔倒。
“好的,那我先下去了,您一会儿若是还有什么吩咐在传唤我们便是。”
塞满肉穴的东西因为裴清砚双腿发软,一个大幅度的晃动猛地顶在肠壁上,碾压摩擦着里面的敏感点,裴清砚一时没忍住叫了出来。
裴清砚点点头,看着侍女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庭院,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终于,裴清砚起身走过去打开了衣柜,从暗格中取出了季凌给他的那个盒子。
“不用了,我没什么事的。”裴清砚强忍着难受急忙道。
陆景这样对我,难道不怕我知道真相之后伤心难过吗?
也许,他的确根本就不喜欢我吧……
“我自有分寸,让我在这里坐一会就好了。”
小穴里插入一根玉势之后,裴清砚发觉自己的行动变得十分的不便。
“您现在这样可是出不了门的,来我房里让我为您换一身衣裳吧。”季凌用自己有力的胳膊架起裴清砚,搀扶着他走进自己的房间。
裴清砚抬手擦了擦额间渗出的冷汗,绷紧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
陆景抚摸着裴清砚的发丝,关切道:“那你待会再回屋睡一会吧,我一会让厨房去做一个安神的汤给你送过去。”
陆景出门后,裴清砚独自在房中坐了许久。
“我没有要看您的笑话的意思,只是料到了您今日一定会来找我,所以特意在这里等着您罢了。”季凌的唇贴近他白皙的脖颈,呼出的热气让裴清砚忍不住轻微地颤栗。
看着陆景温柔的神情,裴清砚的神色更加黯淡。他没想到陆景竟然能够如此自如地说出欺骗自己的话,可见陆景确实没有那么在意自己吧。
裴清砚察觉到身下的湿润,心下又是羞赫又是着急无奈。明明肉穴已经被玉势磨成一片熟烂的软红,偏偏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平静如常的模样,不能让面前这个侍女看出端倪。
每挪动一下腿,体内那根玉势就会在蜜穴中移动乱撞,挤压碰撞到柔软的甬道内壁。才走了没有几步,裴清砚便被这根粗硬之物折磨得气喘吁吁,脸颊绯红。
裴清砚屁股里还塞着一枚玉势,本就行动不便,若是坐下去保不齐那东西会在肉穴中挤往更深处,到时候可就更难拔出来了。
一只手突然搭上了裴清砚的肩膀,美人吓得微微耸肩,立刻抬眼看过去,发现这只手的主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个让自己插着玉势的下人季凌。
“唔!”
侍女见裴清砚双颊酡红还这般推拒,误以为他只是不愿意麻烦自己,于是热心地说:“我还是扶着您过去去坐坐吧,我看您确实身体有些不舒服,不如休息休息再走。”
侍女按住裴清砚的肩膀让他一屁股坐了下去。裴清砚还未来得及反应,体内粗硬的玉势便顺势往下深入,直顶到娇嫩敏感的花心。酥酥麻麻的激烈快感霎时席卷至裴清砚的全身,他的眼中溢出一片蒙蒙的水雾。
府内的一名侍女见到裴清砚独自走在庭院中,脸色似乎有些不对,走路的姿态也扭扭捏捏,挺翘的肉臀随着步履左右摇晃,于是便走上前去搀扶,“您没事吧?”
“呃啊!”
进了屋子,季凌拿出一件早已
裴清砚勉强拽住侍女的衣袖,“不必了,你不要去叫医师。”
身下流水的事情应该没有被发现吧……
准备好的崭新衣衫要给裴清砚换上。裴清砚看清季凌手里的衣服是什么样子,杏眸睁大。
他摇摇头道,“这分明是女子的服饰,还如此暴露,我怎么能穿这个。”
“这是我堂妹前些日子来这边时留下的衣服,除了这个,我可再找不出别的衣服了。”季凌叹了口气,“再说了,您的衫子后面那一大片都被您自己的淫水打湿了,若是您不换上它,就只能让别人将那一大滩水渍看了去。”
“不行……你没有别的衣服了吗,让我穿你的衣服吧。”
见裴清砚还是不同意,季凌不动声色地又向前移了两步,从袖中探出一根细针来,趁裴清砚不注意扎在他的脖子上。
裴清砚只觉得脖子有些微微的刺痛,意识一阵空茫。
昏昏沉沉之际,裴清砚听见季凌的声音自耳边传来,“穿上这身衣服能让您一会儿更自如地在青楼中行动,别抗拒了,速速换上吧。”
裴清砚神情恍惚,声音听上去如梦呓一般轻:“好……”
裴清砚抬手缓缓解开衣衫的带子,月白的外衫落地,被裴清砚用足尖踢开。他接过季凌手中的软纱,穿上那青色抹胸,又在外套上一件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烟罗纱衣。
抹胸上面用细密的银线绣有一朵盛开的精致莲花,衬得裴清砚面容清隽,媚而不俗,美得让人沉迷。
季凌拿出一支蝴蝶银钗插在裴清砚的发间,又为他戴上了面纱,让裴清砚挽着自己,两人趁后院没人之时一起从后门走了出去。
来到早树街的青楼,老板娘见有客人来便迎了上去,“瞧着是生面孔呢,您二位是第一次来这儿吧?有什么吩咐?”
季凌清楚陆景此时正在楼上,于是便特意让老板娘为他们开一间正好在陆景隔壁的房间。
老板娘引他们上楼后便离开了,房中燃着馥郁的熏香,只有季凌和裴清砚二人。
几个房间之间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依稀可以听得见隔壁的声音。
陆景与另一名男子的低喘和女子高昂的呻吟声一同传入了裴清砚的耳中,他们此时正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季凌抬起裴清砚的下巴亲吻他的鼻尖,低头与他空洞的眸子对视,“您都听见了,那陆景就是个道貌岸人的小人,背着您出来和青楼女子乱搞,实在是不值得让您为他付出真心。”
“对,不值得……”裴清砚喃喃道。
“把您的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会让您感受到真正的爱意和极致的快乐,让您从此不再痛苦,不再烦恼,只有永远的幸福。”季凌脱下裤子,将爆起青筋的粗硕肉棒掏了出来。
“把一切……都交给你……”
裴清砚缓缓跪了下来,将自己丰润柔软的唇对准了季凌的男根。
“乖,张嘴把它含进去。”季凌抚摸着裴清砚的头,声音低哑。
裴清砚闻言便乖顺地将软唇凑了上去,张开樱口将阳具含入口中。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肉棒,如此激烈的快感让季凌的阳物又在裴清砚的嘴里胀大了一圈。
裴清砚神情恍惚,机械地摆动着自己的脑袋前后吞吐季凌的肉棒,脸上溯起更深的红晕,看上去更加明艳动人。
季凌隔着轻薄的布料揉捏裴清砚胸前粉嫩的乳头,手指在乳晕和乳粒之间又捏又弹。裴清砚只当季凌的触摸是理所当然的接触,完全不知道羞耻,同时也忘了自己已为人夫。
“乳头居然还是粉红色啊,陆景平常很少跟你做吗?”季凌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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