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毛衣被掀起,胸罩推到最高,黎舒双手撑在后背杂乱堆放的书籍上,仰头挺腰,将胸乳递到林诵面前。
他一手扶在她的腰背给她作支撑,一手抓住她的毛衣,按在她的肩上防止掉落,低头含住她粉色的乳尖。
她悬空的双脚将他圈住,嘴里发出细密急促的喘息,垂头看他把乳尖舔湿,浑身战栗,下面也开始分泌出湿润的液体。
毛衣和阔腿裤被他扒下,袜子也被她蹭掉,全身只剩紫色的两件勉强遮盖。她晃着两条白花花的腿,将被推得皱成一团的胸罩重新拉下来,轻启双唇:“一套的哦。”
林诵看得眼都快烧起来了,她怎么总是能用最简单直白的话,来跟他调情?还总能激得他仿佛是失去自我,把关在心底的猛兽一步步释放出来。
“穿给谁看的?”他眯起眼,喉结滚动。
她像一条蛊惑人心的蛇妖,缠着他的脖子,舔了一口喉结:“给林诵哥哥看的。”
他咬她的鼻尖作惩罚:“还骗我,说你忘了?”
“哎呀,被你发现了。”她吐了吐小舌头,却还在笑,没了半点刚刚在门口时的心虚内疚。
内裤中央的淡紫色被她的蜜液浸湿,染成深色,他往里探入摸了一把,手湿淋淋的,抹在她的大腿内侧,他凝眸着那片水渍:“流了这么多水。”
黎舒没听林诵说过这么直接的荤话,被他这种和平时完全不同的强烈反差感搞得浑身酥麻,像被羽毛轻挠,那地方还忍不住吐出了更多透明液体。
她急着去解林诵的裤腰皮带,他低头,看她动作娴熟。意识到了什么,他眼里像藏着暗河,突然发了狠似的把皮带抽出来,丢到书桌上哐当一声,又把她的手箍在身后,将自己那硬翘的东西掏出来,直接抵在她的内裤上。
湿透了的紫色映出她的形状,他握住茎身,沿着缝隙快速摩擦了几下。
黎舒没想到他这么突然,但身体却先自动给了反应,小核一颤一颤地适应着他的磨蹭,喉咙里的哼声一阵阵泄出,脸上像涂抹了粉红胭脂。
肩带滑落,只剩一边松松垮垮地挂着,遮盖不住什么,两团粉白色的圆润乳肉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晃动。
她把下巴抵在锁骨处,侧着脸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也不敢去看身下两人隔着一层布料贴合在一起的下体。
他让她躺在桌上,握着她两条小腿架在肩膀,又再一次倾身,扶着自己插入她大腿合并处的小小缝隙间,用力抽插摩蹭,捣得她不停淫叫。
蜜液一波一波地涌出,兜不住了,淅淅沥沥地流到桌上,滴在地面,黎舒还从没想过自己能有这么多水。
她架起的脚背踩在他的肩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躺在铺满纸张的书桌上,感受着他把所有情欲都发泄在自己身上。
高潮来得突然,指甲嵌入腿肉,快感直冲大脑,她在意乱情迷时被他扯下最后的遮挡。
他俯身,吻她的锁骨,胸乳,肚脐,腰胯,密密的吻一下一下移到了大腿内侧,黎舒开始慌了,想要制止他,反被控制住,他的唇仍继续游走,最后停留在她的腿间。
黎舒睁大双眼,屏住了呼吸。
C市。
程雪茵撑着下巴坐在店里发呆,漫无目的地看着玻璃窗外有些空荡的街道。
店里就剩一个店员,是个大二的学生,因为家里重男轻女,她只能自己赚学费和生活费,又因为常常被家暴,她毕业后就想搬出来住,也需要钱,所以大年初一都不休息。
程雪茵是前段时间在酒吧里认识她的,当时她扎着个高马尾,被男人圈在怀里陪酒。程雪茵吐出一口烟,在朦胧烟雾中,她还是看出了这女孩眼里的胆怯。
女孩五官长得妩媚,只有眼瞳中是澄澈的清纯,看到她,就容易想到黎舒那张脸。程雪茵也不多说什么,花钱把她招过来,把一张卡片塞进她的低领胸口。
女孩掏出来看,不是她担心的酒店房卡,而是一张个人名片,上面另外用黑笔写了一串地址。
“不想干这个又很需要钱的话,明天来这个地址,工资面谈。”
换了这份工作之后,李小妹才知道,程雪茵的父母给她留了大额遗产,她光是靠投资炒股就挣了不少钱。开店单纯是想体验创业,给李小妹开的高价工资都是从她的个人账户里转出来的。
李小妹给她调了一杯果茶,递到她面前,程雪茵转头看她,敲敲桌面让她也坐下:“反正没什么客人了,你也别站着了。”
“好。”
两人沉默地坐了一会儿,程雪茵掀起眼睑看她:“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又被打了?”
“嗯……没事,已经快好了。”
程雪茵皱起眉,想骂她傻,不懂反抗,又突然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她想反抗就可以轻易解决的问题。受害者是她,施害者是他们,仅凭个人力量怎能轻易打败封建残余里根深蒂固的思想呢?谴责受害者,是最没有意义的做法。
“你若有一天需要法律援助,也可以找我。”她叹了口气,在店里的备用药箱里翻出一支药膏丢给李小妹:“擦这个,挺好用的。”
李小妹接过,跟她道了谢,这是这个新年里,她收到的第二份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