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嘛,有一点威逼,有一点色诱,就连薛以喃最后答应的时候都是晕乎乎的状态——好像不知道怎么,就被绕进去了?
还好,他入住的这一两天都恪守本分,安分守己。
除了平时给他换个药,擦个上半身,偶尔帮他扣个扣子啥的,薛以喃倒也不排斥在家里其他地方见到他。
比如,此刻,她在沙发上躺着,他打着绷带在厨房里做饭。
她一只脚搭在沙发上晃呀晃的,看着综艺不时就笑出声。
而厨房里的那位伤员,用仅存的左手炒着菜,动作虽然有些别扭,可也没影响锅里食物的美味程度。
典典在门口守着。
它看看自己肆无忌惮的主人,又看看光荣负伤但仍负重前行的这位,喵呜一声在厨房门口守着他趴下了。
猫心有点不安。
那位伤员好像并没有自己受到了不公待遇的意识,嘴角噙着笑,时不时往客厅望一眼。
害。
典典幽怨地埋下了猫猫头。
人类啊,真是搞不懂。
炎症差不多都消下去了,今晚他跟薛以喃说好要帮他重新带乳钉的。
只不过,在他翻找那东西的时候,却怎么都没有找到。
他记得上次是把它放在这个位置的。
可是现在那里空空如也。
去哪儿了呢?
池霖皱着眉头检查每个缝隙。
柜子里,没有。床头边?没有。那会是在......
他最后是在卧室的小沙发下发现了那个装着乳钉的袋子。
银色的小家伙在黑暗里隐隐发着光。
这个沙发是自身带着储物功能的那种,现在在它肚子里是塞满了东西的,所以池霖单凭一只左手根本无法抬起。
所以他只能跪下身,前趴着去摸。
嘶......位置好深,有点难弄到。
薛以喃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
池霖穿的是套薄款的棉质家居服,这会儿臀部高高翘起,上半身的衣服下滑,露出性感的腰窝,甚至,甚至趴着还挤了一些乳肉出来。
那些乳肉,真的是溢出来的。
腰在臀的对比下,就显得更劲瘦了。
那个臀丰圆饱满,毫不露怯地撑着面料,恨不得现在就撑破它,向她展示自己的肉感和弹力。
这个姿势,总会引起些人们不好的遐想。
薛以喃轻咳了声,转开了眼。
清心诀怎么念来着?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波澜不惊。
波澜不惊惊惊惊Σ(っ °Д °;)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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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个节日的尾巴!大家中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