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见棠“唔”了一声,说道:“不是工作。”
“那是什么?”贺玉洲偏头看着贺见棠,“你和哥哥说实话,为什么要突然搬出去住。”
贺玉洲想到刚刚贺见棠在酒吧说的话,顿了一下,开口有些斟酌,“见棠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贺见棠咬了下唇,手指摩挲在了一起,迎着贺玉洲的眼神点了下头。
贺玉洲似乎是没有想过这一点,听见后先是愣了一下,一时竟然不知道先说哪一点,“那...他知道你的双性体质吗,介意吗?”
“不介意。”贺见棠点头表示他知道。
说完后,贺玉洲没有再答话了,今天一整天他们兄弟两人的气氛就不太对劲,贺玉洲也知道,如今觉得可能是因为贺见棠有了爱人的原因。
“如果想自己出去住也可以,但你得先让哥哥见一面你的爱人。”贺玉洲说道。
因为俩人父母早亡的原因,贺玉洲本来就对贺见棠多加袒护和照顾,觉得自己弟弟小可怜,再加上他小时候得知自己弟弟是双性人,爸爸妈妈都不让他动弟弟,所以从小贺玉洲就对他弟弟有份不一样的爱护和非礼勿近,不敢和他打闹同时还不能让他和别的同龄男孩走的太近。
谈恋爱也是,他之前一直管着贺见棠这件事,就是怕贺见棠在男人身上吃了亏或者受到了什么人身伤害的话。
这好像还是贺见棠第一次和他说他有喜欢的人了。
贺见棠听到要见面那句话卡了一下,“你别管了哥哥,我不出去住就好了。”
“也不准在外面过夜。”贺玉洲瞥了贺见棠一眼,看见他点头这件事才作罢。
“睡觉吧,哥哥去给你做晚饭。”贺玉洲起身给贺见棠盖了盖被子,和他很近的对视着:“算赔罪行不行?”
贺见棠盯着他哥哥的脸眨了下眼,似乎在有贺玉洲的环境里,他永远都可以被人庇护着。贺见棠抬手用手指碰了下贺玉洲的脸,仰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贺玉洲动作一顿,看向贺见棠,反应过来后也低头轻轻亲在了贺见棠额头上,像之前他充当母亲的角色给贺见棠晚安吻一样,“一会哥哥喊你起床,好好睡。”
“好。”贺见棠这一整天难得肯听一次话,钻进被子里就闭上眼了,雪白小脸遮了一半将眼露在了外面。
贺玉洲一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一盏暖光夜灯,走出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贺见棠是被捏鼻子憋醒的,他晃头挣脱着鼻子上的那只手,腿乱动间好像踢到了人。
贺见棠动作顿了一下,终于肯睁开眼睛了,“哥哥?”
贺见棠发现自己和哥哥躺在了一起,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哪段记忆是在做梦了。
“舍得醒了?”贺玉洲伸过来手拍了拍贺见棠瘦削单薄的脊背,在贺玉洲发育良好健硕的男人身形下,贺见棠就像是在娘胎里没长好的小豆芽。
“几点了?”贺见棠悄悄朝贺玉洲臂弯里靠了靠。
“凌晨三点左右吧。”贺玉洲看了眼房间装饰用的挂钟,又叹气说道:“你刚刚睡着突然又开始发热,吓死哥哥了。”
贺见棠彻底钻进了贺玉洲怀里躺着了,舒服的伸了个小懒腰,“我现在感觉很好。”
“嗯,退烧了。”贺玉洲也是松了一口气,又摸了摸怀里人的额头,“还饿吗?”
“嗯。”贺见棠闷声应了一声,他从中午到现在就没有吃东西了。
“先起来喝口水。”贺玉洲将准备好的温水递给了贺见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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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见棠看了一会缓缓倾身靠在了贺玉洲身上,他呼吸因为有些紧张开始急促,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这么做。
sp; 贺见棠费力的坐起来接过了杯子,贺玉洲在旁边看着,莫名有种被子很重压到了贺见棠似的,下意识就给他朝下拽了拽,一拽才回过神来,这被子轻的几乎没有重量。
“去吃饭。”贺见棠从床上下来去餐厅,等到外面的时候他才怔了一下,发现贺玉洲眼下有黑眼圈,问道:“哥哥还没休息吗?”
贺见棠的主要欲望抒解不在男性器官上,他纤细的手指抚摸着那条早就湿润的小缝,身体莫名有些空虚。
“嗯?”贺玉洲调着微波炉给贺见棠重新加温了一下,然后端给了他。
贺见棠下意识松了一口气,看着自己被手臂压住的衣摆抽不出来,抬头轻轻咬在了贺玉洲下巴上,手不受控制的朝下摸到了自己的裤腰,解开了。
贺见棠不敢伸手指自己顶进去自慰,他那里面有女性才会有的象征贞洁的处子膜,如果捅破了,那和哥哥交合之后不太好解释,毕竟他的身体他哥哥知道的一清二楚。
等动作安静下来,贺见棠从被子里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衬衫,脱到一半抱住了贺玉洲,仰头肆无忌惮的吻着贺玉洲的唇瓣。
近乎苍白的五指从自己纤细的腰间滑了下去,贺见棠在黑暗中摩挲着自己有了欲望反应的私密地带,发育不太好的阴茎后面藏着一个从来没被人碰过的细小缝口。
贺见棠把碗扔进洗碗机里,关上餐厅的灯走出去了,这顿饭他磨蹭了很久,外面已经不似一开始那么漆黑了。
但贺玉洲并没有醒,他似乎被贺见棠搅的睡觉有些不安稳,睡梦中下意识收紧了手臂抱住了怀里的东西,将鼻尖抵在了贺见棠额头上,呼吸平坦。
似乎是因为贺见棠动作太大了,让贺玉洲感觉到了不舒服,侧身动了一下,直接和贺见棠面对面睡在一起了。
“没那么严重。”贺玉洲无奈一笑。
贺见棠和贺玉洲住的房子是间复式楼,上楼的时候贺见棠头也不回路过了自己的房间,径直走到了他哥哥的房间门口,然后缓缓拧开了他哥哥的房间门。
那个双性标志小到贺见棠并拢腿根本就看不见的地步,是没被男人开拓过的证明,白嫩水润的很漂亮。
屋内亮了一盏暖黄的夜灯,贺见棠回身关上门赤脚走到了贺玉洲床边,然后坐在一旁用手碰了碰贺玉洲的脸。
浅色的唇瓣微启贴在了贺玉洲的嘴唇上,贺见棠难得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丝浅淡的笑意,像小孩子偷到了糖。
“我自己吃就好了,哥哥你去睡觉吧。”贺见棠起身走了过去,看向贺玉洲,“都快睁不开眼了。”
贺见棠阖眼在哥哥的唇上贴蹭了几下,缓缓伸出舌尖舔了舔,不敢动作太大怕惊醒了人。
贺玉洲因为太长时间没睡觉,这会睡的很沉,不是重物掉在地上的那种声响,很难将贺玉洲吵醒。
最后贺玉洲还是被贺见棠劝回房间休息了,贺见棠自己一个人坐在敞亮的餐厅里垂眸吃着东西,眼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见棠亲吻在了贺玉洲唇
胡思乱想间,贺见棠的脸颊有些情欲的潮红,他轻轻抓住了贺玉洲的手脱下了裤腰,让贺玉洲的手抚摸在了自己的私处上,情欲翻涌的更浓烈。
俩人身上相同味道的香气交融在了一起,分不出有陌生的气息,贺玉洲睡的很沉。
贺见棠胆子渐渐大了一点,他知道贺玉洲这个时间正是睡眠最深的时候,直接侧身躺在了贺玉洲的床上,掀开被子和人睡在了一起。
贺见棠静静的看着贺玉洲,缓缓泛上来了睡意,眼睛几乎刚闭上,贺见棠内凹的腰线上就搭上来了一只手,贺见棠猛地睁开了眼,眼里的忐忑和慌乱都还没有藏好。
上,动作越来越放肆,伸出舌尖在贺玉洲口腔里吮吸着。
贺见棠虽然动作放肆但幅度都不敢太大,等到贺见棠反应过来想赶快离开之后,贺玉洲突然回应他了。
那一瞬间,贺见棠就知道自己完了,还没想到合适的借口,贺玉洲突然贴过来压住了他半边身子。
贺见棠小心翼翼的睁眼看过去,蹙眉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没醒?那这是.....
贺见棠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贺玉洲就埋首拱在了他脖颈上,充满荷尔蒙的健壮身躯贴在他身上乱蹭,他被一根很硬的东西硌到了。
被褪下遮挡物的私处坦诚露在了脸色泛红的贺玉洲手下,贺玉洲也丝毫不客气的摸了上去,摁揉起了那块地方。
贺见棠身体一僵睁大了双眼,及时捂住了嘴才没有叫出声来,兴奋又忐忑的情绪让他的身体有些颤抖,他哥哥这是....在做春梦?
贺玉洲的模样的确是做春梦的反应,碰巧身边躺着他潜意识里味道很熟悉的人,没有防备心,一时也分不清是梦境里的亲昵还是现实中真的下了手。
有些干涩粗糙的手指顶在了贺见棠的细缝小口上朝里深了深,贺见棠腰身险些弓起来,但他又不敢碰贺玉洲的手臂,怕把人弄醒,只能祈求贺玉洲没整根弄进去顶破了他的膜。
“哥....”贺见棠下意识呢喃了一声,用手指顶住了贺玉洲的肩膀朝后推了推,并拢了双腿。
贺玉洲拱在贺见棠脖颈上乱吻着,被衣服束缚住的蓬勃巨物硌在贺见棠腰间,俩人在被子里纠缠在了一起。
贺见棠怕贺玉洲快醒了,用手伸进了贺玉洲内裤里抚摸住了他的欲望,安抚着贺玉洲的情绪。
刚一摸上之后,贺见棠的手就顿了一下,他哥哥的男性器官好长啊,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别的正常男人的性器官,但都没有他哥哥的长。
贺见棠趁贺玉洲安静下来之后,起身拢好了自己的衣服,看着手心里自己握住的那根男性巨物眨了下眼,缓缓凑过去伸出舌尖舔了舔。
他因为是双性人的原因私处不管是男性器官还是女性器官都长的很小巧,当时医生说他如果发育再差一点,连女性的欢爱滋味都体会不到了,他的阴穴如果被拓开还是能和男人交合的。
贺见棠动作有些缓慢的裹了下他哥哥发育良好甚至优越的阴茎龟头,跪在贺玉洲腿间低头含着舔舐吮吸,还用舌尖润湿了粗长阴茎的柱体,把玩着下面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唔....”贺见棠裹着肉茎上下给自己哥哥吞吐疏解着,被顶到了深处还是控制不住被噎了一声,连忙退了出来。
贺见棠没敢继续给贺玉洲口交吸精,不然等射精的时候这人真的该醒了,最后只顶着大不敬的羞耻感伺候了他哥哥一会,走之前给他哥哥小心翼翼盖好了被子。
贺见棠回到房间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他洗完澡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自己脖颈上头一次被种上的吻痕和腿间的微红,苍白的脸色渐渐泛起了薄红。
贺见棠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敲了两下还是没有回音,他深呼一口气直接打开门走进去了,然后和刚洗完澡的贺玉洲撞了个正着。
贺见棠视线一扫随即愣住了,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撇开了视线,“我不知道哥哥在洗....”
“贺见棠,我给你说了多少遍,进哥哥房间要敲门。”贺玉洲似乎也没想到一大早会和自己弟弟单方面坦诚相见,直接又进了浴室随意穿了件浴袍又出来了,出来就开始念叨贺见棠。
贺见棠下意识就想反驳,我又不是女孩子,但仔细一想,他好像也不算男孩子。
“我二十多岁了。”贺见棠换了个理由解释,又说道:“也敲门了。”
“好吧,那是哥哥没听见。”贺玉洲系好腰带随手拿了手机,走到门口揽住贺见棠的肩膀带着他下去了。
贺见棠不经意的打量着贺玉洲的神色,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心下松了一口气。
“哥哥做饭?”贺见棠下楼自觉的走到健身区域迈上了跑步机,设置好了倒计时开始循序渐进的慢走。
贺玉洲一直觉得贺见棠体弱多病,身子骨差,多运动可以增加免疫力,所以给他制定了每天要跑一个小时跑步机的计划,一开始他不跑还会被关,长大后也就自觉健身了。
贺玉洲对贺见棠的教育没有别的办法,打是绝对不可能的,罚也怕罚出事来,所以之前俩人一生气,贺玉洲就是关贺见棠小黑屋,但长大后关不进去了,贺玉洲就开始给他讲道理。
“水煮蛋,牛奶,无油沙拉。”贺玉洲翻了翻家里食谱,随口搭配了几样。
“......”贺见棠身子骨确实不太好,跑半个小时就会喘,这会听见菜谱后呛了一下提前喘了,提建议道:“炸鸡。”
“炸你。”贺玉洲瞥了贺见棠一眼进了厨房,“刚醒就吃油量那么高的东西,还当自己很年轻吗。”
“.......”贺见棠张了张唇还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但又生气道:“你不是说我永远都是小孩子吗?”
“那是在我眼里。”贺玉洲语气波澜不惊的和他拌嘴道:“这是句主观挑人的比喻句。”
贺见棠“啪”的一声拍在了跑步机控制屏上,宣泄自己的怒气。
贺见棠因为童年对自己身体不满的原因造成了如今很暴躁的性格,他和贺玉洲就像是性格的两个极端,贺玉洲从小就人缘好,招人喜欢,温柔体贴,但贺见棠敏感易怒,怀疑强横,小时候就会拿铁块二话不说的砸对方脑袋,哪怕上一秒他还笑着和人说话。
贺玉洲知道自己弟弟阴晴不定的脾气,但没有忍过他,知道会越纵容越严重,硬生生的要掰过来他这性子,但最后他好像并没有成功还把自己磨的没脾气了。
跑完之后,贺见棠虚脱的倚在了餐桌上喘息,随手接过了贺玉洲手里的牛奶,坐在餐椅上等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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