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贺玉洲接了个女人打来的电话,起身嘱咐到让贺见棠自己待在家里好好休息,下午饿了的话可以在6点之前点一次炸鸡和火锅吃,等他晚上回来。
“几点回来?”贺见棠回头看了他一眼。
贺玉洲给了贺见棠一个比较让他有安全感的时间,晚上七点,贺见棠这才点了点头目送着贺玉洲走了。
贺玉洲走了之后,贺见棠深呼一口气揉了揉额头,打了个电话重新回公司了。
回公司之后,贺见棠又全心投入了工作,喊了几个主要人员开了新的战略会议,稍微改动了一下接下来的方向和计划,等他下了会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快八点了。
贺见棠将手机开了机,扫了一眼未接电话,没有他哥哥的手机号码,倒有个陌生人发过来了,就在前不久。
贺见棠先回拨了电话,打通后先简单自我介绍了一下,又问道:“你是?”
“是玉洲的弟弟是吗?”对面的女生语气很友好。
“嗯。”贺见棠眯了下眼,淡淡应了一声。
“你有时间来这个地点接一下他吗?”对面的人报了个酒吧地址。
贺见棠一口应了下来,拿上车钥匙往外走,“他喝醉了?”
“对。”
贺见棠开车速度很快,十分钟后就到达了那个女人说的酒吧,走进去找了一圈看到了在吧台上垂着头不知道干什么的男人。
“哥。”贺见棠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左右扫了一圈,没看到那个给他打电话的女人。
贺玉洲眯着眼将酒塞进了贺见棠手里,神色似乎有些...沮丧?
“怎么?告白被拒绝了?”贺见棠拿着那杯酒喝了一口,不咸不淡的嘲讽他哥哥。
“别瞎说。”贺玉洲的相貌并不显老,只是对比着贺见棠那张相似的脸明显阳刚一些,但单拎出去这张脸也是很俊秀白皙的那一挂。
一时之间,贺家兄弟俩莫名成了这个酒吧里寻猎人视线的焦点。
贺见棠睨了他哥一眼,抬起他哥的胳膊搀着人往外走,边走边掏手机找那个电话号码。
贺见棠走着走着视线扫到前面有人拦路,停下来打量了他一眼,“先生这是?”
那男人自我介绍了一下,又拿出了自己的名片,“不是故意拦路,只是想和先生做个朋友。”
“嗯?”贺见棠定定的看了他一会,片刻后接过来的这人递给他的名片扫了一眼,吴氏公司的小少爷。
贺见棠刚想开口应下这个朋友,就见贺玉洲“啪”一声把他手里的名片直接给打掉了。
“哥?”贺见棠怔了一下,偏头看向贺玉洲。
贺玉洲似乎是因为喝醉了的原因和平时相比更是强势的不讲道理,但面上却看不出来醉态,“不要什么人的名片都接。”
“......”贺见棠了然的朝他哥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自己的名片给那个男人递过去了,“实在抱歉,我哥哥喝醉了就爱这样。”
“没关系。”那男人接过贺见棠的名片扫了一眼,眼里露出一丝诧异,“你是贺氏娱乐公司的董事长?”
贺见棠冲他礼貌的笑了一下,一心都是先把他哥哥带回家去,刚和人道了别要走,就见贺玉洲站在原地不动了。
“又怎么了哥哥?”贺见棠说道。
贺见棠几乎下意识就猜到了,这个女人是刚刚和他打电话的那个人。
“给名片?”贺见棠犹豫了一下,试探问道。
贺见棠又怔了一下,被甩的猝不及防,他其实没见过他哥哥真的喝醉过,不知道贺玉洲喝醉后是这样的。
“哥哥,我二十六岁了。”贺见棠让他哥哥仔细看看自己,随后又想到这人喝醉了,和一个酒鬼掰扯不清楚,只好妥协道:“不给了不给了,以后名片在你那装着行不行?”
贺见棠带着他哥哥上了车,自己也随即上了驾驶座关上了门,车窗上有防窥膜,贺见棠上了车后才重重松了口气,脸色有些被撞破心思的忐忑。
贺玉洲似乎想了想,“嗯。”
“唔...哥哥....”贺见棠伸着舌尖和贺玉洲纠缠着,俩人水乳交融在了一起。
贺见棠被逗笑了,突然觉得家里常备一些酒以后还是有用的。
nbsp; 贺玉洲脸色似乎是很不高兴,一把甩开贺见棠的手不让他扶了,小孩赌气似的。
“.....”贺见棠是真的确定他哥醉糊涂了,讽刺又胡诌道:“我嫂子吧?”
这个解释显然没劝动贺玉洲,贺见棠也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头疼的一把缠住了自己哥哥,“哥哥,你干嘛啊,生哪的气你和我说说。”
“哥....”贺见棠被吓了一跳,随即被贺玉洲封住了双唇,他睁大了眼睛看着低下头吻住他的男人,“唔”了一声后感觉有舌头顶开了自己的牙关,这是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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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玉洲看了他一眼,贺见棠明白后解释道:“吴氏公司总裁家的小少爷,结交了只是对生意有好处。”
“见棠。”贺玉洲俯身靠过来掰过贺见棠的下巴,又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那个女人又是谁?”
贺见棠开车转了弯,“我哥遭遇不测了。”
贺见棠仰着头被强吻,双手下意识就从贺玉洲的背后朝上攀住了贺玉洲的肩膀,心跳快速又剧烈,主动闭眼回应起了贺玉洲。
等贺见棠听到一声惊呼声的时候,猛地睁开眼推开了他哥哥,侧头一看,有个女人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似乎是被什么洪水猛兽吓住了。
贺玉洲这次没甩开人,但依旧是不说话。
“我....我做错什么了吗?”贺见棠又过去牵他哥哥的手。
“......哦,抱歉。”贺玉洲重新坐好了。
“我和哥哥关系比较好一点。”贺见棠不走心的敷衍了她一句,左右打量了一眼,发现酒吧外没多少人,视线也不太好,应该不会留下什么把柄。
贺玉洲似乎觉得这个建议好像管用,和贺见棠一起走出了酒吧,还蹭过来说道:“二十六岁也是我弟弟。”
回了家,贺见棠先进了门,贺玉洲从后面将门锁住了,然后直接从贺见棠身后把人搂住了,几乎只是蹭了一下,贺见棠就感觉到有根硌人的东西压在了自己后腰上。
“你嫂....那你哥呢?”贺玉洲显然是反应不过来了。
“你不想我给别人名片?”贺见棠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又补充道:“是担心我被男人骗了吗?”
贺玉洲也明显出乎意料的愣了一下,就在贺见棠失望着要开口转移话题的时候,贺玉洲突然揽住贺见棠的肩,欺身贴了过来。
“嗯。”贺见棠抓着贺玉洲肩膀的手紧了紧,然后趁贺玉洲靠近的时候转过头和贺玉洲猝不及防的贴了下唇,然后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名片。”贺玉洲只说道。
bsp; “哥...!”贺见棠震惊的止住了摸进自己身体的手,和贺玉洲纠缠着倒在了客厅地毯上,贺玉洲随着欺压了上来,撕开了贺见棠的衬衫。
贺见棠属实怔住了,他哥哥喝醉了为什么会这么对他,虽然他一直是这么想的,但一直在踌躇着不敢越界,生怕醒来连兄弟都会决裂,没想到最后却是贺玉洲酒后越界了。
贺玉洲把他当成谁了?
“不要....”贺见棠拢着自己衣服爬起来,又被贺玉洲从后面抱住了。
似乎是因为贺见棠一直反抗的原因,贺玉洲昏昏沉沉中抱着怀里模糊的人有些不耐烦,直接用力扯坏了怀里人的衬衫,手钻进了贺见棠裤腰。
“啊....”贺见棠撑在茶几上看着钻进自己裤腰的手,颤着双腿将桌上的水递给了贺玉洲,想让贺玉洲清醒点,“哥....你醒醒。”
贺玉洲一杯水喝完之后没有什么猛地清醒的迹象,反而脸色更红了,那根东西也越来越大。
贺见棠低头嗅了嗅杯子,整个人都僵住了,这是白酒?谁放的?!
“哥....”贺见棠被抱到了身后茶几上,很顺利的就被脱掉了顺滑的西服裤,被扯开了双腿。
贺见棠紧张的偏开了头,“哥哥,真的要做吗,做了就....就...”
贺玉洲俯下身揽住贺见棠后背本能的吻下去了,也没听清身边人在呢喃一些什么。
贺见棠被褪下了内裤,最私密的地方被一只男人的手来回抚摸摁揉,刺激的贺见棠渐渐喘叫。
贺玉洲用手指捅进了一点贺见棠的阴穴,借用那里流出的水朝深处拨弄了一下手指。
“嗯....”贺见棠反手摁在茶几上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双腿踩在了茶几两侧大开着,垂眸看着摸上他私处的那只手。
贺玉洲似乎摸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爱不释手的挑逗贺见棠,摸够了之后对贺见棠的身体结构也熟悉了,扶着胯间那根长枪就缓缓将贺见棠压在了茶几上。
贺见棠双手抱住了压下来的贺玉洲的后背,感受着在他穴口附近摩挲找着地方的那根肉棍,启唇咬在了贺玉洲的肩膀上闭上了眼。
突然间,贺玉洲乱蹭的动作好像止住了,他扶着东西找到了身下人能够交合的地方,然后腰下不留情的一沉,瞬间就和贺见棠紧密抱在了一起。
“啊.....!”贺见棠神色痛苦的扣紧贺玉洲的肩头,双腿因为破处痛到挣扎,仰头叫了一声,似乎有些受不住的哽咽,“哥哥..好..好疼....”
贺见棠幼小的阴穴粗暴的捅进了一根很粗的男性阴茎,夹紧到动都动不了,丝丝点点的处子血顺着相连的缝隙止不住挤了出来。
,空气中渐渐有一丝属于处子的清香和血腥味。
贺见棠被掐住了腰朝贺玉洲的方向下坠着,一下下将那根东西吞的更深更可怖,白嫩的阴唇被进出的红肿,但贺见棠感觉到了快感。
他撑起身攀在了贺玉洲的脖颈上和他交合,蹭着嘴唇发出被折腾出来的诱人喘叫,小腹随着阴茎的抽出插入一鼓一鼓的给了贺见棠真实的回应。
这不是梦,他真的和他哥哥做了俩个人之间最快乐的事。
贺见棠倒在地毯上翻身贴压在了贺玉洲身上,微阖的眼和舒适的喘叫证明他正深深沉沦在其中,白嫩的臀部上放着男人的手将他一下下朝前托起,贺见棠趴在他哥哥身上承受着剧烈的欢愉和贯穿。
“哥哥....好哥哥....啊...再重一点...”贺见棠唇角一直朝上微勾着,主动将乳头送进了贺玉洲嘴里,让他用手和嘴唇帮自己揉大。
啧啧的抽插水声配合着贺见棠刻意含着勾引的淫叫,将贺玉洲的情欲烧到了高涨,贺玉洲将贺见棠的白嫩臀部撞的啪啪作响,和人滚着把贺见棠压到身下制衡着他。
“嘶...啊...啊...啊....”贺见棠仰头攥紧了地毯,助兴的液体和处子血拍打交合成了血沫流在了身下地毯上,证明了这晚的疯狂和淫乱。
贺见棠后半段被开拓好了身子,痛感稍减,主动跨坐在贺玉洲身上主动骑乘了起来,身子朝上剧烈的颠簸,紧致的穴口一下下包裹着贺玉洲肿胀的性器。
“见棠....”贺玉洲拉下来贺见棠翻身制住了他,然后猛地朝贺见棠身体里贯穿打桩,啪啪的水声刺激着贺见棠的耳膜。
贺见棠被带着快速起伏纤细的身体,颤抖间他断断续续的问道:“你...你叫了谁?”
“啊...啊....!”贺见棠受不住的抬起腰喘息,发丝都被渗出的汗打湿黏在了脸颊上,显得楚楚可怜的招人怜爱。
贺见棠因为是处子,还是承受那方的处子,做一次都有些受不住,哽咽的推着身上律动正快的男人胸膛,“我不行了....停..停下来....好痛...”
贺见棠私处又被带出了血,他捂了一把脸喘息着不做反抗了,心里自暴自弃的想着被弄死了也好,总归不用面对明天预料到的坦然相见了。
这么想着想着,贺见棠的神识在晃动间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眼角还挂着一滴泪,整个人被贺玉洲彻彻底底折腾晕了,昏迷的过程中贺见棠似乎还有意识似的,贺玉洲好像又在他身上享受了很久,连最后有好几次的射精热度他也感觉到了。
然后就是一片黑暗,直到他第二日被刺眼的阳光照醒。
贺见棠混沌又烦躁的睁了下眼,似乎是想转身躲开刺眼的阳光,但失败了,因为下身已经撕裂的痛感硬生生把他疼精神了,一点起床气都还来不及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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