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原来不过也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当她被残忍的推入地狱的时候,过去的那个她,就已经死去了。
如果叶子越不来,她只能待着满腔的怨恨也痛苦离开人世,但叶子越来了,她有靠山了,她为什么不能将自己遭受的这一切都还回去?!
“沈淮安,你不是最在意余雪儿吗?那么,就从余雪儿开始?”
说着,叶嫣然抓紧了身上的披风,问身旁的叶子越:“哥,我对付一个私自离开妓坊的官、妓,以及包庇官、妓出逃,还意图为这个官、妓洗了身份,将她金屋藏、娇的公子哥儿,官府应该不会追究我任何罪责吧?”
“不会!”叶子越说:“我此次到凉州,一为私事,接你回家,主要还是有公务在身,代圣上北巡,凡各州府有案件,不论大小,只要查实,皆可先斩后奏!莫说是个官、妓和小家族里的公子哥儿,便是皇亲国戚,也是无妨!”
叶子越转过身:“来人,传本侯命令,将沈家给本侯包围起来,连一只苍蝇,都不许飞出去。”
“是!永安侯!”与叶子越一起来的侍卫接了命令出去,不多时,就带着整整齐齐的士兵进来。
见到这样的阵势,沈家的人早就吓的瑟瑟发抖了,尤其是那个毁了叶嫣然清白的家仆,更是直接吓尿了裤子,跪在地上哀求起来:“不关小人的事情,小人也是听命从事啊,饶了小人,饶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叶子越已经过去,拔刀,抬手,干净利落的将他的头砍了下来。
“忘了说了,自本侯继承爵位后,已经请求圣上恢复嫣然的郡主之位,嫣然得天恩浩荡,乃是皇族,平民侮辱皇子,杀无赦!”
家仆的头咕噜噜的滚到了余雪儿的脚边,吓的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不是我……不是我的错,叶嫣然,不……郡主,我承认,我承认三年前我是因为你的免死金牌才活下来的,可这都是你心甘情愿的,我也没有逼你救我。”
“还有五年前,也是我占了你救沈淮安的功劳,可我也没有说是我救的他,是他自己睁开眼睛看见了我,就以为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给我送珠宝首饰,他给我家送那么多的聘礼,对我那么好,我只是没有拒绝……”
“我也没有让他恨你,是他自己要怨恨你的,我也没有要他害你,是他自己要娶我,要让你给我腾位子。”
“永安侯,我真的不知道郡主的身份这么高贵,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没有要沈淮安帮我报什么仇,这都是他做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啊!”
“是沈淮安自己瞎了眼睛认不出自己的救命恩人是郡主,是沈淮安下的命令让沈家的仆人毁掉郡主的,不是我!你们要报仇,就只找沈淮安一个人报仇,饶了我,放了我……”
“我可以不跑了,我可以回妓坊去,其实我还挺喜欢妓坊的,只要往床榻上一趟,就能轻轻松松赚了银钱,好吃好喝好穿的,是沈淮安非要将我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