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透一下,将会出现新角色,周国皇女们和男国师,也是达到一个高潮和死人的地方,虽然作者不想写到这,但是剧情还是来了,包括临国的。
连楚站在一旁,看着桑抚怀里的婴儿,瘦小得像个猴子,涌起一股心疼。
她走了过去,问:“能给抱抱吗?”
桑抚缩了缩,脚退了半步,“不用,她怕生。”
连楚想了一下,退开。
等他人一走,她就立刻问同为管事的人,从她口中了解到了一些事。
那孩子听说是上面某个被贬花魁的,犯了很大的错,所有人都不敢和他有半点关系,送过来的时候全身都是血,病怏怏的,跟他一块来的还有另一个人。
就是她刚才看到的桑抚,长得俊秀的那位,这长相在她们这很吃香,加之会一些琴棋书画,当即就想培养一下,他拒绝了,说要照顾那位被贬的,给的钱还多,她们只能同意。
可谁知道不过才几个月被贬的人的肚子大了起来,这下谁都明白了。
她们找人想打掉,他人死活不肯,说什么‘这是她的,不能打掉,已经大了,不可以。’
反正最后没有打掉,还被他捂得死死的。搞得另一个人跟着一起受罪。
现在呢,就是孩子生下来,钱也被霍光了,估计也要出来迎客,不过就他这幅生过孩子的样,迎得也是些老女人。
连楚深呼了口气,实在想不到会在这里知道季扶,过得如此惨,而且孩子还生了出来。
她揉了揉眼皮,按照这情况,她伸出手指想数一下自己到底睡了多少男人,会不会还有漏的孩子,刚把五根手指摆到自己的面前,竟有些无从下手。
种猪、种马!她低低骂了自己一声。
“什么?”
一道尖锐的高音从自己的顶头响起,连楚抬头一看,就看到一脸刻薄相的女子用死鱼眼盯着她,仿佛对自己很有意见。
她往旁边一看,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就她还坐在矮凳子上。
低叹口气站了起来。
“过几天会有贵客到清竹楼,你们都给我注意点,食材都挑新鲜的,火候还有人。”
刻薄女留下这么一句话,轻瞟了一眼连楚就带着人离开了。
厨房却因为刻薄的话突然热闹起来了。
“总掌管竟然亲自过来说!你们知道是谁过来吗?”
“会不会是上一次见到的那帮人,那背、那气度,每一个拉出来都能把人给削了。”
正聊着,突然进来一个小仆,插道:“西区天字14号要上水果和招牌菜。”
西区正是连楚负责的。
天字14号,红纱曼肢。
藤鞭削梆子的声音,鞭鞭入肉,倒刺的勾都还残留着小小的血块。
当真畅快!!
周风喝了口酒,食指勾着下巴将残酒滑开,一撩袍摆,便坐在软榻上。
忽听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她一只脚曲起,没看门外,反而欣赏起被绑起来的男人们,凌虐又破碎,当真美。
连楚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子的血腥味,视线也一下子被挂在半空的男子们给吸引了。
个个都被红纱绑起来,如同一个刑犯,至少衣服都还在,但都被鞭打得只有几块碎布挡着,血液浸透着布料,正往地板上滴着血。
其中一位额发长长遮挡着,垂着头,好似死了一般,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连楚直直盯着,出了神。
酸涩感渐渐涌上心头,她眨了下眼睛,睁开时一张五官端正,龙眉凤眼,眉间透着凶残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
“怎么,这里有你的相好?”周风看着连楚,若有所思,过了一会道,“哼,本……我本来心情非常不好,经过刚刚的发泄散了一些。如果你能陪我玩一会,我就放了你的相好。”
她打了个响指,拉了下红纱,这群人便都被拉了上去。
周风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看向后方和连楚一同来的人,“你们也一起来吧,人多热闹。”
她们闻言后退,脸惨白得跟死了人一样。
有一大胆者道:“大人,小的们还有其他包房要送食。”
“这样啊!”周风看向连楚,“那她呢?”
“她……”
不等她们回答,连楚就道:“我有时间,来陪你玩。”
“很好。”周风满意地笑。
其他人见这情形,立刻溜走。
连楚:“你要怎么玩?”
“倒是个大胆又特别的,姿态也与她们不同。”周风在她看向自己时目光是直视的,来了兴致,“就来玩猜一猜。放心,受伤的不是你。”
连楚系好红布,静静倾听,只听唰得一声,近乎窒息的血腥味直冲鼻腔。
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机会只有一次,你可以挥鞭让他们发出声音!”
连楚手边一下子被塞了一根冷木条。
周风就坐着,吃着樱桃观察,时不时吐籽,眼睛微眯。
这身材在一众女子里也太瘦了,单看背影,要是换上男装,会是何等的……
她吐了口籽,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眉皱了一下,就听到连楚带着颤抖的声音传过来。
周风看过去,那脸普通得扔在大街上就如水滴到海里,找也找不到,她总觉得这脸不是这样的。
目光换到另一个男倌身上,挥了挥手,反正也不认识,更何况记住了,“看看是不是你的……相好。”
说到最后‘相好’两字,她顿了一下,心情有些微妙。
连楚拉下红布,掀开季扶的发丝,看到原本妩媚的脸变得如此肌瘦死白,身上的重量就连她都撑得起,身子有些微抖,“是的。”
“行吧,我也就不棒打野鸳鸯了,只是想不到你会让他接客,都是自愿来的。”周风从怀里掏出几张一万的银票往季扶身上一扔,一开扇子,潇洒离去。
银票没有掉,而是直直粘在他的身上。
桑抚没想到季扶接的是这种客,不碰男人而是凌虐人的客人。
给得多,但养身体就要大半个月。
恨不得去扇他几个巴掌,要是不想接客,他可以去,知不知道他的身体本来就生了孩子,空亏得厉害。
就在这时,连楚进来了,带着汤和食物进了这个昏暗得没窗户、堆满了杂物的小房间,食盒送过来,都没地方放。
“多谢,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桑抚没想到会有人给季扶找大夫、送食物。有些警惕地拿过食盒,挡住连楚看过去的视线。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连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桑抚混在人场中久了,看人也看出点门道,连楚的担忧不似假的,但谁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掌事如果想寻找激情,何不找我,我一样能给。”
他往连楚身上一靠,双目带着情丝,俊秀的面庞带着情色场上俗媚,吹了一口气在连楚的耳畔。
连楚退了一步,他上前一步,气息滚烫,微启唇将玉垂珠含在口足,用牙齿细细摩挲。
“哼~”她低吟了一声,立刻推开桑抚,不好意思道:“你误会了,我真的只是对季扶很关心,还有孩子。”
语气真切,“不是你想的那种!我不会将孩子抢去或卖掉,也不会伤害季扶,拿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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