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被说得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硬着头皮将刚来那会说的话再说了一遍。
可徐文根本不吃这套,他喝了口热茶,慢悠悠将茶放了回去,甚至都不正眼瞧李全昌派来的人一眼,便说:“如今纪羽在他跟前跟孙子似的,至于那些叫他不高兴的事,纪羽想来也是不敢做了。这般倒是合了他的心意,即是合了他的心意,我又为何要与你们为伍,来做这些掉脑袋的事?”
来人咬了咬牙,想着李全昌下的死命令,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才说:“纪云川在我们手上,你就不怕我们杀了他吗?”
闻言,徐文抬眸看向这人的眼神带上几分厉色,惊得那人又是一颤,废了好些力气才定下神来。可他刚定了定神,却听见徐文又是嗤笑一声,说:“我瞧着你是不想全须全尾地回去了。”
来人听了这话更是慌了,也不管李全昌给的任务了,转身就要离开。
可徐文根本就不是什么只会读书的呆子,他的功夫也是极好的,便是参加武举也能拔得头筹。何况徐文家中也是养了些功夫极好的护院,如何能叫这人逃走。
所以李全昌派来的这人连这个院子都没能出去,便被徐文给拿了下来。
大约是因方才这人说的话,徐文叫人带走他的时候眉目间带着凌厉之色,目光落在他身上也如刀割一般。
这人更是心惊,还未求饶,便被徐文的人押了下去。
隔日一大早,李全昌其中一个据点的不远处出现一具死状惨烈扭曲的尸体。
经由李全昌手下之人过去辨认,竟发现那就是他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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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天色并不算好,乌云蔽月,叫人看不大清?周景象。
可此时此刻的山林当中却?处都是举着火把之人,个个脸色焦急,像是丢了什么东西。
这些人都是李全昌的人,人数众多,不知究竟出动了多少人。就连李全昌都在外边寻找,脸沉得很,叫手下人看了便紧张不已,生怕受主子迁怒。
“他是怎么逃出去的?”李全昌往前走着,眉头皱得死紧,心绪也如乱麻一般,叫他恍惚回想起当初来。
“属下不知,咱们的人还在查,想来很快便会有结果。”身旁跟着的也是个太监,是李全昌在东厂培养的心腹,这一回刚好办完事回到他身边,又遇上纪云川逃走一事,便暂时不走了。
“叫他们查到了直接处理掉,不必来报了。”李全昌点点头,挑了个方向找过去,又给身后几人指了另一个方向,“去,你们去那边找,记着莫要伤着他。”
太监睫毛微垂,听着这话忽的说:“督主是想起徐娘子了吗?”
徐娘子,是李全昌心腹在他面前提起徐玥华时用的名字。
李全昌不喜将徐玥华当做宫妃,可徐玥华已入后宫自不能以未出阁的称呼来,最终便定了个寻常妇人的“娘子”来称呼徐玥华。
“他们太像了,我每每瞧见他,便想起年少时候与她的初见。”李全昌停住脚步,抬头看向那被乌云遮蔽的月,不知想起什么,只闭了闭眼。
太监也不多话,只在一旁听着,又跟上李全昌继续往前的脚步,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去哪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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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宠妃她不干了》文案:
外头总说皇上喜欢小意温柔的知心小女人,喜欢软玉生香娇软不能自理,所以整个后宫乃至数次选秀皆是这般女子。
兰姝学着当这般女子,从十六岁学到了二十六岁。
从小小秀女到宠冠六宫的昭妃,以为把握住了皇上的心,自此可以带着儿子安然度过一生。
没想一朝遭人陷害,从前温柔说着情话的枕边人半分信任都不肯给她。
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之后,等待她的是不知何时才是个头的软禁。
从前旁人踏破门槛只为讨好她的宫殿成了冷宫,心灰意冷之际她回到了二十二岁那年。
皇帝对她还新鲜,她仍旧是荣宠万千的昭妃娘娘,可她半点没打算重蹈覆辙。
小意温柔的知心小女人谁爱当谁当去。
狗皇帝谁爱伺候谁伺候去。
兰姝她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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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行少年登基,步步艰难,是兰姝的父兄辅佐一旁替他斩去拦路荆棘。
他也将兰姝一路捧到了妃位,即便对方听信外边谣言,一直学着当他最不喜欢的那般女子。
原以为自己与兰姝就这般逢场作戏装作恩爱一辈子,没想她突然不干了。
从前三天两头往他那儿跑,如今他上门都敢不见。
从前秋猎跟在他身边温柔伺候,如今只管骑马打猎看都不看他一眼。
从前日日带着大皇子往他跟前凑,如今给他看一眼儿子都不情不愿。
裴景行后悔了。
他开始频繁往后宫跑,请不来兰姝便自己上门,吃了闭门羹便多去几回。
后来裴景行一脚卡住即将关上的门,看着一双凤眸直冒火的兰姝讨好地笑。
“小兰姝,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朕也可以学。”
第49章 逃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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