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瞿源双手搭放在浴缸边沿,躯体大张由人欣赏。说不清为何,她对这女人的桃花眼和樱桃唇生不出防备意来。
想来是这女人的精巧外貌像极她一位故人……幸好,这会所高级又私密之处就在于恰如其分保留献身者的面貌身份,不然……瞿源以胶着目光临摹面前眉眼精致的面具女郎,心中暗嘲:才从初恋时候的骗心迷局中爬出来的她,或许会跌落到另一处万劫不复中。
这女人长相勾人,身姿曼妙,侍奉勾引的动作也如此娴熟……
“嗯……”她这样放飞思绪着,偎着她的小女人娇唇若有似无在她胸房挑逗,让她一时把持不住轻吟出声。
“喜欢、你就是我的了吗?”尤时易暂且收手放过身下人紧绷的腹部,娇笑着挑起眼角,柔嫩无骨的手揉捏着大腿根部,助她放松的同时,手背有意无意擦过她身下渐渐苏醒的玉茎。
瞿源抿唇不语,微仰着头享受女郎爱抚,她呼吸加重,脸颊爬上潮红。
以她的自尊心,以她今时的身份地位,她做不来向任何一个人低头妥协。更何况,当下在她面前的,就只是一个缺钱卖身毫无地位的应召女郎……
太清楚瞿源的临界点,尤时易引火的动作暂且告一段落,她的手缠上瞿源的腰,伏在她怀里,垂眸,吮她的瘦削锁骨,无骨蛇一般自上而下缠着她躯体,摩挲相互接触渴望慰藉的皮肤。
“嘶……”瞿源闭目感受着,身上身下遍布星火。她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服务得很是贴心舒适。
但她更加清楚,这女人实则是伊甸园中那条故意诱人犯罪的毒蛇转世……娇巧臀尖不轻不重拂过自己身下把持不住的昂扬,瞿源收回手,一把钳制住她无休止的挑逗,长手在女人翘臀拍落一下,换得身上小女人的低吟臣服。
触感极好,翘而不腻。
瞿源将身上女人把控住,要蜜桃芯儿正对火枪,双手箍住她臀瓣,肆意揉捏那滑腻美妙。
“啊……瞿总……硌痛我了。”女人伏低献上媚叫,可同时,上下前后摩挲着热龙,挑逗欲火的也是她。
将瞿源逼到爆发的临界点犹觉不够,尤时易伏在她身上几处点火……双手没闲着揉弄她腰腹,唇舌勾住了挺翘动情的乳尖,不似身下人回馈给自己的暴戾,轻挑慢捻安抚那娇嫩。
“瞿总不会还是处儿吧,好嫩啊。”
瞿源睁开情欲染红的眼,愤然逼视身上不知所云调笑自己的小女人,她回了笑,冷冽的笑,“我是嫩还是硬,你试过就知道了。”
瞿源说完,环着女人的双手施力架起她,掀开裙摆,又近乎是瞬间拉她坐回身上。
“啊!”一声破开柔美音色的痛呼逼退浴室里攀升的暧昧。
半躺半起的尤时易撑着瞿源的胳臂,低垂下头,细瘦的手臂不住地打着颤。
身下那硬物不留情面直入花心,赐予她的疼法不啻于她被迫承欢的初次……
偏偏这两次撕心裂肺的痛楚都是这个人给的……其实又何尝是两次呢?她独身生子时的绝望,母女分离时的剜心之痛,都是瞿源给的。
可她尤时易生来贱命,那个给她千百道离别伤痛的人,瞿源,她偏生就忘不了。
她因为铭记着瞿源给的所有——无论是不走心的虚情假意或是更为直白的粗暴冷情,在异国他乡独自闯荡的这些年,极为畏缩别人的亲近触碰,甚至于表白示爱。
尤时易坚定走之前的信念,出去是为变强,是为早一日归来,足够分量与她并肩。
现在她回来了,也有了足够的实力,只是对吃软不吃硬的瞿源,强来不行。
想抓住瞿源浪子心的第一步,是要她对自己上瘾。
受创的花道感知到主人的心意,尽心尽力分泌花液温润外来者。
瞿源挺身冲刺时,第一反应其实是诧异的,身上这女人娴熟地撩拨自己这么半天,谁想到她甬道里还是干的……自己一时忘情地征伐,弄得二人各自难受难捱。
真应了那句话: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好在是这俏女郎身体好,花蜜汩汩而出,浸润了生涩的甬道,予以她进退方便。瞿源箍着女人腰肢,深深浅浅地自行挺动。
尽管交合处不再干涩,生涩的痛感却未得空平复。尤时易不得不脊背绷直地伏在作恶之人怀里,强迫自己在毫无准备的前提下,适应她的进攻节奏,敬献己身。
瞿源屈腿夹住小女人,叼着她酥胸,兀自消遣中,抬眼含混道:“怎么,承受能力这么差?”她说时,揉搓女郎蜜桃臀的手一顿,又落下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