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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尤时易强忍着闷哼贴靠在她怀里,不知道瞿源什么时候多了这些施暴的恶趣味,只是她靠着她缓缓安心下来……尤时易强迫自己忽略掉瞿源的冷心冷情,瑟缩在她怀里因获取到的点点暖意而震颤,甚至于因为瞿源变换调情策略放缓速度的逗弄研磨而敏感攀升……
    面具下的俏脸不知何时泪流满面,尤时易心想,有这些温情便已足够,死在瞿源怀里,她也愿意的。
    第十二章(副CP:尤小姐的应召女郎cosplay下)
    “你不专心。”瞿源揉着女郎翘臀,倏忽间变了神色,抬起寒眸凛然相对。偎依在她怀中的女人撑直上身,垂眸凝视她,哑声道:“我好久没做了,等我缓一下。”
    瞿源拧眉,她理解的好久没做是好久没出来卖的意思,第一瞬想出口的是“好久没做为什么还要重蹈覆辙”,只是理智稍稍回复,问责变成了调笑,她勾起唇角换了轻挑神色:“‘好久’是多久?”
    尤时易专注于看她,自然留意到她眼底一瞬而过的认真与不忍,心里暖了许多,暖流平复了身下锐痛,牵动起唇角,“生过孩子再没有过。”
    瞿源身形僵住,刹那刹车,“你生育过?”
    星汉财团的瞿总,商圈内大名远扬,众所周知是她生意场上的精明干练,还有,私下流传着她私生活的混乱浪荡。
    加班时候、低落时候、寂寞时候乃至除却正经的大众场合的随时随地,她都有可能拽着身边的俏女人揩油约炮,只是这样看似浪荡无耻的人,还有做人的下限在——
    她不碰孩子母亲乃至准妈妈。
    这是基于一个人的底线,出于对亲情及生命的敬畏,更是对于天下母亲的崇敬。
    尤时易回国之前特意找人打听过近些年瞿源的动向,她的两条禁忌也都清楚。
    不碰人母,上床戴套。这两条瞿源恪守了几年的约炮原则,眼下为她都破了例。尤时易压制不住欣喜的嘴角,环住瞿源脖颈状似撒娇,“我前妻没用,人穷志短还趁我怀孕出了轨……我把孩子丢给她就跑了。”
    对于当前美人的投怀送抱,瞿源毫无欣喜可言,她垂眸一阵沉思。类似的情感经历教她想起她宝贝女儿另一个妈妈……那个女人,也是决绝抛弃了幼小的孩子,失踪至今。
    尤时易抵着她额头摩挲,弓着身子,前凸后翘的,磨蹭瞿源小巧胸房的同时,轻微套弄她的硬物,眉目低垂说着很正经的话:“你说,我是不是很绝情?”
    “是,”瞿源一手扶稳她腰肢,一手重重拍在她臀缝处,惩戒又挑逗意味地回话道:“欠干。”
    金狐面具下桃花眸弯动,朱唇轻挑似是而非的笑意,抚着瞿源的脸,话音之中深情款款,眉眼清淡似远山,“我妻子背着我偷人,我也想尝尝除她之外的美妙滋味。”
    “好,”瞿源理智挥发,那薄唇吐露灼人心魂的话:“必不负卿相思意。”
    明明是一句顶痴情的话,被瞿源此情此景戏说出口,三分深情七分滥情。尤时易暗道,那位原创的北宋词人幸亏是当下未在,否则怕是被这浪荡子气活过来。
    瞿源的进犯再度掀起,时而揪扯啃噬眼前白嫩酥乳,又间或温柔缱绻逗趣舔弄那玉峰之上的孤傲红樱。
    同时,还有身下或大起大落的抽送或由浅入深的辗转研磨……
    “唔……”被充盈、慰藉的快感激荡在小腹处,尤时易仰起头轻泄娇吟。
    不知怎么,瞿源恍然记起眼下套房之中的另外一个人,想起之前那乡巴佬推门时身上娇丽美人对她的漫长凝视,被嫉妒心与占有欲灼烧心扉,欲热传递到四肢百骸,理智煅烧殆尽……瞿源放开手脚,只管遵从本心本能,禁锢怀中美味可口的小狐狸,吞食掉她所有的娇俏魅惑,分毫都不肯泄露给别的猎手。
    瞿源眼底沸腾着欲火,火热的硬物接连冲撞顶弄尽头的花房……空旷太久的身体应接不暇,尤时易很快在她怀中哭喊轻颤着泄了身。
    讨伐从未中断,瞿源避开花径尽头的那处斑驳,放轻动作,轻轻撩拨花道内壁浅显位置上另两点凸起。
    尤时易咬破下唇逼回些许清明,高傲的天鹅垂下优雅的长颈,看似温顺地趴伏在伴侣身上。
    好似是天鹅交颈、如胶似漆的痴缠蜜人儿。
    可她们实际上并不是那种关系。
    瞿源与尤时易,就只是各自开盘的赌局东家,各取所需交换利益、而已。
    瞿源想要女人的身体,尤时易给了她;反之,她在图谋瞿源漂泊不定的心……
    瞿源的赌坊已经盈利,她在这“有过生育、出来偷人的应召女郎”身上找寻到久违的征服快感——这种欢愉登顶的心内雀跃,是来自于征服者对于小猎物盯梢、擒获、哄骗、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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