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怕她反悔,低着头亲吻柔嫩的唇瓣。
这个吻深入又缠绵,姜鲤的舌头被他勾着舔着,耳朵听得到“啧啧”的水声,不由意乱情迷,软绵绵地靠进他怀里。
“嘀”的一声轻响,两个人跌进明亮的房间里。
沉焰正准备拉上窗帘,却被姜鲤轻轻推到窗台前。
“焰哥……”少女的模样美丽又危险,从背后环住他的肩膀,两手摸索着解开颈间第一颗纽扣,说出的话让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无比僵硬,“我还没有原谅你呢。”
沉焰觉得呼吸困难,心脏像被她的手紧紧攥着,跳动的速度放缓,血液也接近静止。
他艰难开口:“阿鲤……那你要怎样才肯消气?”
“还记得你在教室,是怎么欺负我的吗?”她提及他不敢面对的过往,“明明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还是不顾我的抗拒,把袜子和内裤全都脱掉,用所谓的‘小礼物’折磨我……”
“阿鲤,别说了……是我不好。”沉焰的耳根泛起薄红,为自己失心疯一样的吃醋行为感到难言的羞愧,“我再也不会那样对待你。”
他沉浸在内疚的情绪里,完全没有发现,衬衣的所有纽扣被她灵巧的手一颗一颗解开,衣襟松散,露出苍白瘦削的胸膛。
直到柔嫩的指腹摸上左胸淡粉色的乳珠,他才被异样的感觉刺激得惊喘一声,难以置信地低下头。
“只要能让我消气,什么都肯做吗?”藏在身体里的小恶魔露出尖尖的角,姜鲤咬了咬舌尖,咽下兴奋的叫声,生涩又急切地揉捏着两颗小小的乳头,探索着怎样才能给他痛苦与快乐。
“阿鲤……你……”沉焰难耐地微微弓起腰身,试图抵抗这种陌生的侵犯。
被她抚摸过的地方窜起灼人的火焰,一路蔓延,渐成气候,烧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耳膜嗡嗡作响,他惊慌失措地捉住她的小手,转过头看向她。
“焰哥,我真的很生气。”她收起浅淡的笑容,严肃地盯着他,“你听不听我的话?”
沉焰被她的态度所震慑,再加上确实心里有愧,犹豫片刻,极缓极慢地放下手。
他重新看向窗外。
房间在叁楼,下面是一个小公园,天气炎热,游人并不算多。
不过,如果有人抬起头,还是可以透过明净的玻璃,看见一个面色清冷的少年徐徐褪下衬衣,裸裎胸膛。
属于女孩子的手乐此不疲地把玩着两个乳头,将它们扯起又松开,拨弄得东倒西歪。
沉焰的脸越来越红,竭力忍住涌到嘴边的呻吟,却被姜鲤放肆地塞进一根手指。
她抵着他柔软的舌尖调皮画圈,哄道:“焰哥,舔舔我。”
昔日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这会儿温顺地含住那根细嫩的手指,轻轻啜吸,温柔亲吻。
姜鲤被他亲得咯咯直笑,叫道:“好痒……”
她不太熟练地解开皮带,扯下拉链,沾着他口水的手指从内裤边缘塞进去,掏出同样淡粉色的性器。
他哪里都生得好,那里尤甚,粗长笔直,颜色鲜嫩,鼠蹊部的毛发也很稀疏。
在加剧的喘息声中,姜鲤握着硬到硌手的性器,掰成和小腹接近平行的角度。
他个子高,这样的话,圆润的龟头正好贴到窗户下沿。
沉焰被冰冷的触感激得一哆嗦,两手慌张地撑住两侧的窗框,失声叫道:“阿鲤……不要……”
“为什么不要啊?”姜鲤舔着少年的后颈,叼着一小块皮肤慢吞吞地碾磨,“我有分寸,不会被别人看到的。”
她在骗人。
她的注意力全在面前美味可口的肉体上,根本无暇顾及底下有没有行人。
沉焰也知道这一点。
可他还是说不出强硬的话语。
他的目光有些发直,死死盯着楼下的公园。
如果只是精赤着上半身,也没什么,太阳这样毒辣,街面上每个人穿着都很清凉。
可是……
被报复心理所主宰的少女,搂着他紧窄的腰身,用撒娇一样的语气央他:“焰哥,踮起脚,站高点儿。”
站高点儿,做什么呢?
方便她将小半根性器暴露在外,抓着不断吐露涎液的龟头,在干净的玻璃上作画呀。
沉焰不想惹姜鲤不高兴。
更何况,这是他欠她的情债,是他罔顾她的感受,所应该付出的代价。
他只能用手臂挡住脸,喉咙里发出似呜咽似哀求的低吟,随着她的动作颤抖,从头到脚都刷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平时苍白到病态的少年,这会儿遭到情欲侵染,变得鲜活了许多。
“焰哥……”姜鲤因他迥异于往常的可怜模样而感到兴奋,腿心变得湿润,唇间扑出热气,循着脊背上明显的骨骼轮廓细细亲吻。
“睁开眼睛。”她不允许他逃避现实,抱着弧度优美的腰后退半步,引他看窗户上的湿迹,“看看我写了什么字?”
是一个歪歪扭扭的“焰”字。
沉焰强忍着羞耻看了一眼,转过身急切地搂住她,激烈索吻。
长裤滑落在地,他近乎赤裸,她却还衣裙完好,这样的鲜明对比,带来更大的耻感。
“我还没有玩够呢。”姜鲤无情地推开他,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不快。
沉焰立刻僵住身体,只有胯下的生殖器,执意践踏主人的自尊,向女主人高高昂起头颅,小小的洞口吐出的,是充沛的热情。
她歪着头,探出软软的舌头,舔弄被她掐出指痕的乳珠。
面对她,沉焰的所有部位好像都变成敏感点,舌面蹭过顶端的时候,他惊颤不止,咬住乳晕重重磨来磨去的时候,他的面孔涨得通红,几乎喘不上气。
姜鲤一边舔舐着少年的胸口,一边紧握勃起的性器,两只软嫩的手交替着套弄。
沉焰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失控,后腰窜过细小的电流,浑身发麻发软,偏偏那个地方越来越硬。
在他克制不住发出呻吟的时候,姜鲤猝然发难,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呃……”沉焰受惊地发出一声低叫,凸起的喉结在她手心不安地滚动,性器喷出一股又白又稠的精液,尽数浇在黑色的短裙上。
明明开着空调,两个人却折腾得满脸是汗。
在沉焰失神的颤抖中,姜鲤松开手掌,安抚地亲吻他湿淋淋的下颌。
他低下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额头,没有表现出丝毫怨恨,反而带着惶恐:“心里好受点了吗?”
姜鲤靠在他胸前,抚摸着小腹上的刺青,忽然注意到手臂上深深浅浅的伤痕。
“怎么弄的?”她好奇地发问。
沉焰有些不好意思,却没有隐瞒事实:“分开的那段时间……因为太想你……自己划的……”
姜鲤的心软了软,叹气道:“疯子……”
她终于拉上窗帘,将他推到床上坐好。
沉焰不知所措地并拢双腿,不敢轻举妄动,又无法隐藏对她的渴望,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绯红的脸颊,手指在雪白的床单上轻轻捻动。
“还想跟我做吗?”她用湿巾擦干净裙子上的精液,好整以暇地俯视他。
沉焰诚实点头:“想。”
煞风景的门铃声忽然响起。
沉焰微微皱眉,看到姜鲤展颜一笑。
“等我。”她翩然而去,片刻之后,提着外卖袋子回来,从里面掏出一把——
锋利的刮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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