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乖地微微分开双腿,半硬不软的性器垂在中间,两手掐住姜鲤的腰,仰起脸隔着T恤亲吻她饱满的胸。
汗水将后背打湿,姜鲤热得扯了扯领口,半蹲下来,往手里挤了一大团泡沫。
她细心地抹遍沉焰私处每一个角落,抚摸着细软的毛发,刀刃所过之处,很快变得干干净净,连毛孔都看不到。
这具清瘦又极具少年感的身体,变得更加养眼,阴茎也沾了点儿泡沫,姜鲤握紧坚硬的柱身,上下撸动几下,抬头观察沉焰难耐的神色。
“焰哥,你平时会……自己用手吗?”肆意玩弄恋人带来巨大的成就感,姜鲤的心情越来越好,语气也和缓了许多,“刚才射得好快。”
沉焰诚实地摇摇头,低声道:“从来没有……自己弄过。”
如果不是姜鲤喜欢,他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迈入在他眼里淫秽无比的情欲世界。
不过,撇开心理上的抵触、自厌与罪恶感不谈,单从生理快感来说,他被她摸得很舒服。
“我……”清清冷冷的脸上充斥着痛苦与快乐,连耳根都红透,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富有磁性,“我努力多撑一会儿。”
再缺乏生活常识,他也知道,如果雄兽的性能力不过关,一定会遭到雌兽嫌弃。
姜鲤被他过于正经的语气逗笑,奖励地亲亲薄唇,牵着生殖器往浴室走,就像在牵一匹听话的马儿:“我们先洗个澡。”
胯下的泡沫被热水冲淋干净,沉焰敏锐地嗅到姜鲤的松动,大着胆子撩起半湿的T恤。
上衣兜头脱掉,样式简单的胸衣托起一对又大又白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半空中轻轻晃动。
沉焰迷恋地看着她,将脸埋进深邃的沟壑之中,珍而重之地印下一个滚烫的吻。
姜鲤手持花洒,认真帮他清洗身体,同时纵容他骨节分明的手在身上游移,解开内衣搭扣,脱掉短裙,褪下内裤。
他摸进腿心的时候,她的脸红了红,有些害羞地将脑袋埋进他怀里。
手指生疏又极具探索欲地在穴间逡巡,一会儿轻柔地揉捻着硬硬的阴核,一会儿浅浅探进肉洞,为紧紧绞缩在一起的嫩肉做按摩。
一想到指奸自己的,是以前碰一下就要翻脸的重度洁癖患者,姜鲤的神经变得更加亢奋,花穴也分泌出更多的黏液,没多久就紧紧夹住他的手掌,叫道:“不……不行了……”
穴里又酸又胀,阴蒂也突突直跳,她觉得自己无法承受这陌生又剧烈的刺激,两手缠住他赤裸的肩膀,喉咙里带着点儿哭音:“焰哥,别摸了……”
沉焰箍着她的腰,将她托举到半空中,重新勃起的性器顺利地滑进腿间,重重碾过充血的小核。
“啊……”姜鲤仰起脸叫了一声,眼睛里含着泪,胸脯快速起伏,“焰哥,别……别碰那儿……”
不知不觉间,攻守转换。
沉焰细细品味着性器在湿滑之处摩擦的销魂滋味,又蹭了两下,担心这样毫无阻隔的边缘性行为不够安全,草草撤出,用浴巾包住姜鲤,抱着她往外走。
他那么瘦,抱她的时候却没有力不能支的迹象。
姜鲤被他小心放到床上,看着他撕开床头的避孕套包装,不太熟练地给自己戴上,忍不住戏谑道:“一个够吗?要不要再戴几个?”
沉焰磨了磨牙,面无表情地捉住姜鲤纤细的脚踝,把她拖到自己身下。
两条腿还没落地,便被少年捞起,牢牢架在臂间,姜鲤后知后觉这样敞露小穴的姿势多没安全感,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呆愣愣地看着他漆黑的瞳仁。
“一个肯定不够。”他低头亲她,依循本能调整着角度,将坚硬的龟头对准不断流水的小孔,“一盒还差不多。”
不过,一次只戴一个。
其实,没了那一层心理隔阂,他已经能够接受肉贴肉的负距离亲热。
要不是怕她怀孕……想象着鲜嫩的小穴含满他射的肮脏精液,多得吃不下的,从肉洞里缓缓流出,在私处糊成奶白的一片……
性器上虬结的青筋兴奋得猛烈跳动,龟头吐出更多前精,迫不及待地往紧窄的入口钻去。
他强行拓开她的时候,姜鲤疼得哭出声音。
“疼……轻点儿……慢点儿……啊……”两只白白嫩嫩的脚在他的肩膀和手臂上乱蹬,她抓紧枕头,眼圈红通通的,有口水不由自主地从嘴里流出来,“焰哥……焰哥!快停下!真的好疼!”
沉焰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嘴角,将透明的唾液舔进嘴里咽下,下半身却毫不留情,腰臀绷紧,在拼命推挤过来的嫩肉中凿出一条逼仄的通道,一点一点往里推进。
鲜血被汁水冲淡,变成暧昧的粉红色,自交合处缓缓流溢。
姜鲤见他不为所动,往他肩上狠狠咬下去,借此分散注意力,好捱过强烈的酸胀感,熬过破身的疼痛。
等他将自己完全埋进湿润紧致的小穴里,两个人同时僵住身形,往紧密相连的部位看去。
平心而论,眼前这一幕真的很漂亮。
他的肤色偏白,又刮过毛,和她的肌肤几乎没有色差。
鼓鼓的花户亲亲热热地贴着他,像是在接吻,那根勃胀到狰狞的东西藏在她的身体里面,看不出任何异样。
血液、淫汁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烈的催情气味。
这充满视觉冲击的画面和独特的腥甜气息,有效地麻痹了姜鲤的痛感神经,令她慢慢放松身体,适应异物所带来的不适。
“阿鲤……”沉焰在姜鲤颈间吮出一枚又一枚吻痕,试探性地撤出一公分,又迫不及待地重新捣进去。
“你里面好热……”他叹息着,冷淡的眉眼间蓄满情欲,沉醉于少女温软的肉体,“好紧……”
姜鲤的脸红扑扑的,吃力地将一只脚抵在他胸口,做着杯水车薪的缓冲,另一只脚吊在他臂弯,随着动作来回晃动,两团暴露在少年视野中的奶子也跟着摇晃起来。
“是焰哥太大了……”说完这句,她害羞地拿起枕头蒙住脑袋,悄悄咀嚼着和酸胀感一起生出的酥痒,渐渐品尝到快意。
这真刀真枪的第一次,沉焰没能坚持多久。
浓白的精液装满储精囊,他压在姜鲤身上,揉着那一对富有弹性的嫩乳,又舔又吸,爱不释手。
姜鲤喘息着抚摸他柔软的头发,时不时仰头和他接吻,满脸餍足之色。
过了十几分钟,沉焰那儿又硬起来,一下一下撞她的手心。
这一回,两个人尝试了后入体位,姜鲤趴跪在床边,水蜜桃一样的臀瓣高高翘起,扭着腰蹭他,有些红肿的小穴还没完全合拢,小小的洞口淌出透亮的黏液。
高级动物也逃脱不了野蛮的兽性,沉焰适应了抽插所带来的快感,动作逐渐激烈,一手压着姜鲤的脊背,将她按下去,另一手拨开凌乱的发丝,咬向纤细的后颈。
这是猛兽交配的标准姿势,雄性含住雌性的喉咙,以性命做要挟,逼迫对方配合猛烈的侵犯。
他咬得不深,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压制,可姜鲤还是受到刺激,浑身剧烈地抖了抖,不断吞吐性器的小穴也夹得更紧。
“焰哥……”她抽泣着叫他,青涩的身子有些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欢爱,“太……太深了……有点儿疼……好了没有啊?”
“你叫我什么?”沉焰嘴角噙着一丝浅淡的笑意,却莫名令姜鲤觉得危险。
叫“焰哥”不对吗?
总不能叫“阿炎”吧?
姜鲤毫不怀疑,真那么叫出口,今天绝对会被他操死。
他好像……在渴求什么更亲密的称呼。
求生欲作祟,姜鲤挣扎了一会儿,在小穴被他插得越来越深、前面的阴蒂被他揉得快要失禁时,终于豁出去,闭着眼睛喊了声:“老公……”
沉焰压抑地应了一声,紧紧抱住她,将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在阴道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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