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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四处逃窜的同事们在听到立祠的话后,集体僵住,不约而同地转身看苏柒。
    苏柒佯装镇定,挖了勺提拉米苏吃,仿佛立祠口中的“苏”另有他人。
    大家没敢多作停留,很快离开茶水间,留下两人。
    苏柒转身,怒气冲冲地看向立祠,“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立祠双手插兜,漫不经心道,“我明明在帮你。”
    苏柒: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破除传言,最好的方法是创造新的传言。”他挑眉道。
    苏柒不信他的歪理,并不想和他说话,转身继续把提拉米苏吃完。
    “你拿过来的文件,我帮你放桌面了。”
    “哦。”
    立祠凝眉看了看自顾吃糕点,忽视他的人,到底谁才是老板,谁是员工啊?
    苏柒到底脑瓜子转得快,等同事暗戳戳问她和立总是什么关系时,她回道,“我兼职帮立总的狗洗澡。”
    “狗很调皮,每次洗澡都要戴狗套。”
    大家都不信,立总是那种自曝的人吗?
    但在苏柒承认她和宋彧有一腿后,大家又疯狂了,抓着她追问各种细节和她隐瞒的理由。
    “我家里不让我大学谈恋爱,所以……”苏柒找了最瞎但又顶管用的借口。
    在立祠的地盘,和宋彧扯上关系,远比和捉摸不透又腹黑的BOSS扯上关系好得多。
    周日下午,苏柒拖着行李箱和两瓶甜米酒进了立祠的家门。
    老神在在的立祠端坐沙发,一如既往的气定神闲。
    她敲敲鹅黄色的行李箱,小小傲娇道,“我的秘密武器。”
    其实她内心:老油条,看我不撩死你!
    他迭起腿,微抬下巴,倨傲照常。
    她先是问他酒量如何,他比了个“叁”。
    “叁杯倒?”她问。
    看来他酒量也一般嘛。
    他嘴角轻提,摇头,“3瓶XO。”
    苏柒:……
    “那我喝酒,你不准喝!”她定规则。
    她要和他玩脱光衣服游戏,他乐意奉陪。
    “那你可以先去准备一下。”苏柒提醒他。
    他疑惑地看了下她,她诧异道,“你就这样参赛?”
    他点头。
    然后眼睁睁看着她从行李箱里那衣服,最后她羽绒服都穿上了,人裹得像个粽子。
    “再给你一次机会,去穿衣服吧。”苏柒难得好心,给他公平。
    立祠起身,走到她身边,蹲下把她扛在肩上。
    “啊……”她吓得尖叫,却不敢动,她就像一袋高粱,被扛到院外的休息木榻上。
    木榻摆有木质茶几,望出去是后院的游泳池,视野开阔。
    他又进屋去把她带来的甜米酒拿过来,还有两盏陶瓷酒杯。
    这时她已经镇定下来了,宣布脱衣规则。
    “剪刀石头布,输的脱一件。我输不想脱衣服的话喝一杯酒。脱光后还能玩,再输就要被对方捏一下奶子。可以不?”
    他微挑眉,点头,这丫头还挺敢玩。
    苏柒以为剪刀石头布就是概率游戏,她筹码那么多,怎么会输给立祠呢?
    结果这游戏成了倒霉蛋与天选之子的较量,她自然是前者。
    苏柒一直输,厚厚的衣服堆在榻上,她只剩打底内衣和丝绸半裙的外衣了,而他只解了一条领带。
    晚春的风还有些凉,她瑟缩了下。
    再输,她喝酒攒热。
    甜米酒度数不高,她知道自己的酒量,所以也不会给自己找罪受。
    一瓶酒见底,立祠脱光了上半身。
    她有点醉了,笑眯眯看着立祠,仿佛胜利在望。
    想着很快就可以按立总的“门铃”,她有些兴奋。
    立祠瞅了她一眼,她身子微晃。
    就这酒量,也敢来拼酒?
    他把剩下的一瓶酒拿了过来,“不许再喝了。”
    “不要!”苏柒大喊,向他扑去。
    那可是按“门铃”的筹码,没有,她会输。
    立祠只手提起酒瓶,眼神一转,用力一掷,直接丢到游泳池里了。
    “啊?”喝得有些懵的苏柒要抓立祠的手时,看到酒瓶不见了,整个人傻住了。
    筹码没了,她只能打起精神。
    可酒精的麻痹,她反应更迟钝了。
    连输叁把,她胸衣都脱了。
    凉风一吹,乳头激凸。
    因为喝酒的缘故,她整个身子白里透粉,魅惑勾人。
    立祠喉结动了动,看她裸体的眼神暗了暗。
    这幅小身躯,怎么越看越喜欢?
    他目光下移,杨柳腰,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她下身只穿了件浅蓝色的小内裤,堪堪裹着她的小逼和臀肉。
    她是懂得勾引的,他承认。
    骚穴的光景,他也想看。
    但不是现在,他要在她清醒的时候。
    “给你作弊。”他突然道。
    “嗯?”她粉嫩的娇唇哼声问。
    “你看,你到我这,十五厘米,五厘米算一次。你若再输一次了,往我这边动五厘米,如何?”他改变规则。
    她脑子乱了,规则是否合理,她管不上了,只想着要赢,要按他“门铃”。
    规则看着对她有利,她就点了头。
    结果,倒霉蛋又输了,连续叁次。她的膝盖抵着他的黑裤。
    她更懵了,怎么就不能赢一次?
    再来一句,她又输了。
    她丧气地要脱内裤,他伸手拦住,“负五厘米。”
    她愣了下,什么啊?
    “再来。”他说道。
    她脑子浆糊一片,又和他比了一局。
    她出石头,他出布。
    “负十厘米,再来。”他道。
    她机械似的出手,她出布,他出剪刀。
    “负十五厘米。”他嘴角勾着,报数一般。
    她输急眼了,气哼哼地喊道,“别说了,我给你捏奶还不行吗!”
    她甚至忘了,她还穿着一条小内裤。
    后边传来窸窣声,立祠瞳孔紧了紧,身子挺直,向她伸手,柔声道,“坐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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