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坐你……”她话还没说完,眯眼看到慢慢跺过来的杜宾犬,她吓得酒都醒了大半。
她一下蹦到立祠身上,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坨,蜷缩在他身下。
“怕……”她有些哆嗦。
立祠无奈摇头,捡起一旁的西装外套,套到她身上。
走到榻上的杜宾犬蹭了蹭立祠的裤腿,有些不解地看着主人身上挂着的生物。
“她怕你。”立祠和狗说话。
杜宾像是听懂了似的,“呜呜”几声,有些委屈。
她听到动静,更害怕了,双手紧搂立祠的腰,低声求着,“你,你能不能让它走啊?”
她的乳肉紧紧贴着他的胸,挤压变形,乳尖蹭来蹭去。
她的屁股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他觉得有点难顶?
“它不会咬你,你身上有我的气味,它不会咬的。”他难得耐心地解释道。
半醉半醒的苏柒听进去了,她好像明白了之前他为什么笃定地说狗不会咬她,而刚刚他为何突然让她到他怀里。
她闷声在他身下问道,“你的狗不咬沾上你气味的人?”
立祠嘴角轻扬,看来她还没被吓傻。
他“嗯”了声。
她搁他腰上的手再紧了紧,他闷哼一声,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她几乎把全身贴在他身上,生怕哪一处没沾上他的气味。
她想到什么,在他身上旋了个身,后背紧贴着他,不断扭动摩擦着他。
她妖精一般地扭着,他下身起了反应,但他不想让她察觉。
他瞄了眼她的耳垂,轻轻取下一个珍珠耳环,朝院外的绿地丢出,示意杜宾犬去捡回来。
狗果然跑出去捡了。
与此同时,他抱着她起身,往屋里走,上了二楼卧室,锁上门。
他把光溜溜的苏柒丢到床上,转身就去了浴室。
苏柒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醉意犹在。
里边传来的水声,让她感到困惑,他为什么突然要洗澡啊?
还把她丢床上,难道是要和她做?
可他不是不做吗?
也不知道他硬了没?
外边有狗,所以屋里才是最安全的,她只能干等着,顺便胡思乱想。
立祠裹着浴袍出来时,看到裹着被单的苏柒只露出半张小脸蛋,歪着头,像是睡着了。
他有些无语,又菜又爱喝?
“小杜怎么进来了?”他胡诌一句。
苏柒猛的惊醒,一睁眼看到一身浴袍的立祠,急的要哭的小脸一皱,向他伸手,软乎乎道,“抱我。”
“哦。”他淡淡一句,信步走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她又成了挂他身上的卡拉熊。
降落安全地区,她才敢回头看后面,结果只看到紧锁的门,哪里有狗?
她怒视他,气哄哄瞪他。
他耸耸肩,痞痞道,“是你要我抱的。”
苏柒:尼玛,是你先骗我有狗的啊!
她气呼呼道,蛮声道,“我现在要下去!”
他偏头看她,淡漠说着,“哦,要抱就抱,要放就放,当我工具人?”
苏柒敢怒不敢言。
他松开一只胳膊,只用一只胳膊托着她的娇臀。
他指头捏住她右乳尖,“刚刚是她蹭的?要罚。”
苏柒傻眼,虽然她不太清醒,但不是,两边都蹭了。
他伸出舌尖,勾了勾最尖点。
缠绕着那一点,舌尖执着地舔舐着,缓慢而纠缠。
乳尖被舔硬,小骚穴翕动。
“哼啊……”她轻呼出声。
他停了下,嗯,叫得还不够大声。
他把她往里抱,走到卧房里边的办公区,她被放到办公桌上。
她伸手握到一只钢笔,愣了下,嗯,这男的死工作狂吧,在办公室装床,在家里卧室装办公桌。
他才不管这些,握着舔硬的乳尖继续用功。
他又吸又吮,加之手上揉捏,她很快缴械投降,大张双腿,仰着后颈,媚叫娇吟着。
受尽宠爱的右乳尖被伺候得红肿发热,另一边受冷落的乳尖翘着,也想承欢。
她身子稍稍往右边移了移,希望他能懂雨露均沾。
可他不懂。
她只好托着另一边因情欲而胀痛的椒乳往他嘴边送,哑着嗓子撒娇,“这边乳尖也蹭了,也要罚她。”
他唇边微弯,她的请求,他愿意满足。
他极尽耐心地吸咬着她的双乳,她抱着他的头,接受“受罚”中,小嘴“求饶”着,小逼骚水哗哗直流。
但知指望不上他弄她小穴,她握着手边的钢笔,隔着湿透的内裤,情不可耐地往里推了推。
笔头压到小骚芯,她舒爽地“啊”了声,头往后仰着。
他立马察觉她手下的动作,稍稍从她身上退开,看到她身下的情形。
被蜜液浸湿的小裤裤让她小穴的形态呼之欲出,极尽勾引。
他喉结滚了滚,眼尾微红,盯着因动情而微动的那处。
她胡乱动着笔杆,小逼被塑造成各种形态。
被情欲湮灭的苏柒,察觉不到她的乳尖上只剩他揉捏的指头了。
他微眯眼,伸手握住她乱动的手,俯身看她,“没收作案工具”
笔被他拿走,她扁嘴。
骚穴不想失去抽插,她会难受。
他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倾身向前,一口咬住了她红润光泽的樱唇。
他长舌直入,捆着她的脖颈,勾缠她的娇舌,津液交缠,吞噬她嘴里的每一丝氧气。
她被吻软,瘫在他怀中。
他才握着笔杆,对准她的骚逼,往里挤了挤。
上下小嘴都被侵入,她骚水更多了。
身子泛红,兴奋地往他身上靠,想他把笔插进她逼里。
他感觉到她的兴奋,挑了挑眉,手一抖,笔到地上了。
苏柒: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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