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在避雷啊!不能接受别点开,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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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栩和谢竹渊结婚已经好几年,在没有结婚前,谢竹渊鞍前马后,示好求爱,谁见都夸管栩好福气。但是结婚后,也许是男人的通病,得到后越来越不在乎。
快要到他们两人的结婚纪念日,但是最近的谢竹渊回来一天比一天晚,管栩有时想要靠近他睡觉取暖,也被他皱眉推开。
以前的他,会主动将管栩圈在怀中,用身体的热量不断去温暖她有些发凉的身体。
管栩看着背对自己的谢竹渊,犹疑着伸出手去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手好冷”
她的语气委屈而带着祈求。
她想要谢竹渊握住她的手,摩挲着为自己贴心取暖。
然而背对着她的谢竹渊连头都没有转过来,宽大的手掌的确触碰在自己的指尖,不过,是把它拉开。
管栩听到他冷淡的声线传来不带感情的话语,“冷就多穿点。”
一颗心,像从十八层的高楼猛然坠下,失重感让她难以喘息。
管栩眼眶中蓄起晶莹透亮的水膜,像是平静湖面上被投入重石,立马溅出晶莹的泪珠。
小声的抽泣声也没能让谢竹渊转身为她心软。
第二天醒来时,摸到谢竹渊的被窝处已经冰凉,他不知何时走了。
明明今天是周末。
管栩知道,他工作有时很忙也有压力,可能他只是最近太压抑,自己作为妻子,应该多体贴。
她去市场买了新鲜的排骨和活虾,极少下厨的她给谢竹渊熬了一个山药排骨汤,炒了一份虾仁滑蛋。每一条虾的黑色虾线都被她细心摘除,一一剥开外壳后再按照步骤做好再装入保温的饭盒中。
她提着做好的饭菜,给自己打气,然后去学校找谢竹渊。
她已经来过无数次学校,不知为什么,这次她的内心有着难以压下的不安。
他的办公室门并没有合拢,里面传来年轻女生和他的交谈声。管栩顺着门缝瞥了一眼,那个是他新招进来的女学生,说话的声音带着少女声线特有的悦耳。
谢竹渊不再像昨晚那般冰冷,反而言语轻柔,字句怜爱,就像,从前对她那样。
管栩手提便当袋,推开门,打断二人的对话。
谢竹渊的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不满,过后归于平常,他看着面前的女学生说道,“嗯,你先回去吧,下次再来找我。”
女学生闻言抬头看了看谢竹渊,饱含娇羞红着脸出去了。
便当袋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管栩屈辱的眼泪毫无征兆掉下来。
她看向他不断靠近,口中发出凄凉的质问,“谢竹渊,你不爱我了吗?”
他眉心已经皱成一个川字,冷峻的面容上再次涌现出不耐烦,他言语低沉,“别闹了。”
管栩走在他的黑色柔软座椅前,蹲在他膝盖旁,泪眼盈盈,泪珠如不要钱的白玉不断往外流。
“不要不爱我,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放下身段,放下自尊,仰望着他好似仰望神明,渴求给自己些许的施舍。
谢竹渊许是被她哭得有些动容,他伸出指腹,为她擦掉脸庞滞留的泪滴。黑眸深邃不见底,勾起管栩的下颌,矜贵的面容,薄唇微张,“哦?你知道做什么才能让我开心,不是吗?”
“把我伺候得爽了,我自然只爱你一个人。”言语轻佻,目光中满是玩味。
四目相对。
是什么时候有这种变化的,一向温文尔雅,谦和有礼的他,变成了今天这样。
可是,她已经陷入谢竹渊爱意的困境中,她想要永远得到谢竹渊的爱。
所以,她愿意做任何事去维持他的爱意。
管栩跪在谢竹渊座椅前,看着高高在上冷漠疏离的他,像卑微渺小不值他俯身一顾的蝼蚁。
她眼眸里还沾满泪水,柔软颤微的手却已经摸上他鼓涨挺立的裤裆。
她解开层层束缚,肉茎倏地就弹到她手上,红润龟头冒出的前精将浅色内裤浸润出小小的不规则黑块。
管栩张手努力合住他的肉茎,上面布满的虬劲青筋与脉络,掌心包裹滑动间管栩几乎快被跳动的青筋灼伤。
马眼像跋扈的少爷,流出更多猖狂的黏液。
“含进去。”谢竹渊的脸颊染上情欲,但是目光仍然清醒锐利。
管栩抬起双眸,没有动作,眼神带着求饶地看着他。
“我说,含 进 去。”见管栩停留,他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像是火山要爆发的前兆。
管栩缓慢闭上双眼,睫毛如鸦羽,在眼睑下映出一片阴翳。
她张开红润的嘴唇,靠近他硬如坚石的性器,在闻到一股淡淡的腥檀味时,伸出舌尖舔了舔尖端的水液。
谢竹渊发出情不自禁的冷哼。
管栩把口腔张到最大,让他的性器在窄小的口腔能有容身之处,她含进去不过堪堪一半,便觉已经无法再进。
她就着这个深度,像在自己花穴内部一样,前后抽送。
湿热唾液充足的口腔,谢竹渊只觉像进入到无人抵达的怡人桃花源,唾液完全包裹在茎身上,龟头抵过娇软的舌苔,一下一下戳着想要滑向更深处的喉咙。
谢竹渊眼眸舒适到半阖,伸出手掌,摩挲在她的发顶,像是在奖赏听话的小狗。
“乖,再吃进去一些。”难得温柔的语气。
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谢竹渊这样说话,倍受鼓励,努力把肉茎含到更深处。
可是她的口腔太小太窄,再往里含,管栩意识已经传来反胃的不适,她便不再深入。
谢竹渊却不满意,他指骨分明的手攀上她的脸颊,游离在她泪痕未干的腮边。
半晌后,虎口捏住左右腮边,迫使管栩更加张开口腔,肉棒明明已经撑满整个狭窄幽室。
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向下蜿蜒。
谢竹渊轻笑一声,站起身子,俯视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从她嘴里抽出肉棒,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粉嫩异常,水光潋滟,谢竹渊意兴阑珊地说道,“自己凑近点。”
管栩挪动膝盖,靠近他,在他还未兴致消退前,重新主动将肉棒含进嘴里,伸出舌尖舔弄马眼。
谢竹渊只说了一句,“忍着。”
然后便直接挺身将肉茎顶入管栩的喉腔,喉腔紧致而富有压力,谢竹渊爽得固定住她的身子,不让她逃。
粗壮的肉棒不断在口腔内次次深喉,管栩眼泪都快被呛出来,但是谢竹渊完全不管不顾,蛮横地冲撞,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思。
等到他快要承受不住倾泻之时,才略微退出,然后将浊白的精液都射给了她。
管栩连连后退,拉过一旁的垃圾桶,呛得将嘴里的精液全都呕吐在了裹着黑色塑料袋的桶里。
她咳到眼尾都染上红色,眼泪仍然止不住的流,谢竹渊精液的气息在她嘴里久久不散。
谢竹渊为自己打理完,看着跪在垃圾桶旁咳嗽的管栩,将她抱在自己身上坐着,指腹磨过眼角,泪水被抹平。
“眼泪这么多,下次开后穴怎么办,嗯?”谢竹渊的话轻飘飘的,毫无重量,却让管栩蓦地睁大瞳孔,眼里全是恐惧。
“不你不可以这样”管栩带着哭吟抗拒想要推开他。
谢竹渊眼中带上一抹嘲弄,刹那即被平和所掩盖,他抓住管栩的手,一字一句说道:“不是想要我爱你吗?”
“听话顺从,才配得到爱。”他的话回响在管栩耳旁。
管栩泪眼婆娑,手被他抓到发痛,为什么,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的眼泪越来越多,像雨季奔流不止的江水,无遮拦瞬间冲破水泥高坝。
她好像陷入无法自救的沼泽之地,每一次挣扎,都让黑色的泥潭埋得越深。
直到窒息。
凌晨,谢竹渊看着怀里不断梦魇抽泣的管栩,轻轻拍她的绷直的脊背,薄唇亲吻她梦中流出的眼泪,“栩栩,宝贝。”
管栩在他熟稔的抚慰中睁开眼眸,在看到近在眼前的谢竹渊时,完全没有从梦境中反应过来,吓得往床另一侧滚了两圈,差点滚下大床。
谢竹渊扯过管栩牵她汗湿的手心,眉头微蹙,“做噩梦了吗?”
管栩听闻他的话,又急速四周观察卧室,这才完全清醒,意识到刚刚只是个梦。
只是泪滴犹在脸庞,谢竹渊看着心也跟着被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