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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纠缠着摸黑坐到沙发上。
    赵藜雾顺势靠在沙发上,涂雨鸥被他搂在怀里坐在腿上。
    须臾,他伸手拿起矮几上的柠檬拉格,“叱拉”一声拉开罐扣,空气循着些洒洒的柠檬酒啤扑息入鼻,他就着月光递到涂雨鸥嘴边,她笑着接下,喝着两口,星星点点的水渍沥在唇周,醇香惹人。
    微醺下肚,她将长发挽起一个髻,不太规整但却迷人极致。
    不经意欠修饰的自然风光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伸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摁下键打开音乐播放器,单曲循环一首歌,大概是英文歌。
    涂雨鸥的角度看不见歌名。
    前奏开始响起,他勾着唇尾,拿起柠檬拉格喝下去,又伸手帮涂雨鸥把刘海挽到耳后,细细琢磨着她耳后的小痣。
    涂雨鸥坐在他小腹处,感知的到的形状,令她难耐。
    感觉有口井在逐渐干涸般。
    他身上是昨天Diy的白T,涂雨鸥再往上坐点,勾着他脖颈线条往上移,他意觉勾着她头就吻下去,动作大准狠。
    她今晚穿的黑吊带上衣乳沟随着呼吸浮起,春光无比,他的白T被涂雨鸥坐乱,也作乱,心跳是怎么也滑不下去,跳出舒适圈似的。
    他唇游走于她唇边,手游走于她下面,诱人般吸人眼球,震颤着泊泊淌,沾惹些水渍,顺着穴口就稳当饱满地放进去。
    开始细细地抽插,涂雨鸥不适地皱眉开口在唇齿里溢出句,“轻点,不舒服。”
    他离开她唇,问:“不舒服?”
    她嗯一声。
    他下面开始加重速度,水声作响,“不舒服刚才插进去你叫那么大声。”
    听闻此句,涂雨鸥也不作样了。
    仰起头脖颈在空中划弧线的叫。
    声响汁液在以什么摩斯密码的方式交流着。
    “真骚,真乖,一点也不像你平时那样。”他开口。
    看着自己默默喜欢五年的人匍匐在自己前面,被自己的手指玩到快要高潮,潮吹后诺诺地躺在自己胸膛前喘息凝神,心里的满足兴奋感油然而生,恣意妄行的想法着充斥大脑。
    “死小屁孩。”她回过神来,有气无力的声音充斥在这弥漫欲气的空间里。
    赵藜雾手指随着这句话开始送她最后那份直锐的愉快,声音也开始放缓夹杂着不清地低笑说:“那姐姐别忘记是小屁孩送你到高潮的噢。”
    随机而来的是痉挛感和快感勾起她尾骨的颤抖,她如赵藜雾心想悸动那样,不着痕迹地靠在他胸膛喘息,楼下是夏鸣不绝的蝉叫,耳边是单曲循环下去的音乐,她才有机会静下心来仔细听着几句——
    Jump  on,  jump  on  me  (Jump  on,  jump  on  me),
    坐到我的身上来吧,
    ****  on,  ****  on  me,  yeah  (****  on,  ****  on  me),
    和我一起愉快吧,
    Mess  up  your  white  tee,
    把你的白t彻底弄乱,
    I'll  do  you  dirty,  yeah,
    让你一团“糟”。
    在她大口喘息的这片刻,他早已把肉棒裸露出来,月光的倾泻下半晦半明地暴露在视角内抵着她,她刚听到这几句歌词真是应景,放这首歌绝对是故意的。
    刚仔细着要接着认真听下去,他就狠狠的抬起她半个身子直捅下去,柔嫩会呼吸的肉温暖的包裹着他,他满脸情欲地挺动着下摆。
    不知为何,涂雨鸥也没难耐到不能忍的躲避,他提着她双手扣着手腕摆到空中,露出更精美迷人的脖颈线条,左手按着她脖颈开始上下求索,不知深浅地嘬着肌肤。
    “你不要在脖子留下印子。”她突然了然地开始挣扎,他力气怎么大,挥手打着他手臂他都不离开,见状,他深挺几下,抵得她是一阵头晕目眩,涨落不停。
    当她终于找到机会挣开他滞留在她脖子上的头颅,脖颈上已经狼藉一片,特别是某一处离开他湿湿润润的唇后,突感存在于空气中,滋生的感觉被晚风吹着开始逐渐麻木,渐感疼痛。
    他看着她这样,皱眉瞪他脸上又浮现着潮红的样子,他就心情大好,肉棒也在穴内膨胀跳动着撑开缝隙,不停使唤地征伐一切,麻痹周遭。
    故意似的:“为什么不可以?”
    她要开口那瞬,又被他打断,垦然道“我不是故意的,没忍住。”
    “你不会生气吧,姐姐。”
    涂雨鸥咬着牙,在被他上下颠倒的动作中露出微笑,“怎么会!”
    他笑,“我想姐姐也不因为这事就生气的。”
    她勾着他肩头,拉上白T的下摆,手指似不经意间蹭着交合处,挑衅地勾起唇对着他唇,着迷地吻着,细琢四磨,在他被涂雨鸥手指碰到囊袋的紧绷的边缘突然对着他舌头就咬下去。
    他“嘶”着推远开她,舌头打结般,“涂雨鸥你重口味?”
    口腔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能知道的是咬的还挺重的。
    他气急地换个方位就把她跳转成下面,抬起她双腿,不顾她叫喊,折起姿势,就大力地冲撞上去,她瘫软的不能动弹,带着夏天的炙热荒夏的蛮劲就横冲直撞。
    下身被他的蛮劲动感到快要窒息,麻痹的惊悚着脉络。
    随着这撞动,她的髻被撞散开,布满肩头,龙须状的挂在脸庞,被润湿,潮红更是赴岸涌来。
    终于,他终将要把被咬破的伤口以另一个方式去要回来,酷刑快要结束,他痉挛着抖动腰间就全部尽泄在避孕套里。
    这个小气鬼。
    如果说世上的一切都是上帝在操纵棋手,无人知晓接下来的种种,但此刻快感后那绵绵延延是真实的,能感知能触动,就像那水流润湿的白T,沙发上的狼藉一片,斑斑驳驳地刻画这一切,更明了直白地描述着。
    ———
    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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