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旎抿住唇,鼓起腮帮,忿忿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又娇又媚,李天成心猿意马,往下扫看一眼,刚出浴的女子身穿性感睡裙,薄纱遮不住前凸后翘。
脸蛋纯情,身材性感,和许多年前刚大学毕业的滕枝有些像。
李天成中指勾了勾,刘旎一脸不情不愿,但还是很快走到床边,蹬了拖鞋,乖乖躺到男人身旁。
李天成轻揉她的肩膀,想着找个理由结束“给妻子的报备”,可滕枝忽然唤住他:“老公……既然你现在在家,我们要不要视频啊?”
李天成愣住,怀里的刘旎也猛地一颤,还在拨逗着男人疲软下身的手指僵在原地。
“……现在?”李天成回神,很快编了个借口,“现在暂时不行,我微信有人找,谈点公事,晚点好吗?”
刘旎听见,猛坐起身,瞪圆了眼,朝李天成的胸膛不满地挠了两下,嘴巴一开一合,好像被圈养在缸中的一条金鱼,做着无声的抗议。
李天成一把攥住她的手,捏到唇边吻了两下做安抚,同时也安抚妻子:“晚点等我忙完了,给你发信息?”
下一秒,他听见电话那边传来滕枝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滕枝?”
“唔、唔……打了个哈欠。我有点困了,今天好累,可能等你发来信息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
“没事,那你早点休息。”
“行,你也去忙吧,要是晚点我还没睡,就回你信息。”她又倒抽了一口气,过了几秒,再说,“你别太累了,晚安……”
“晚——”
“安”字哽在喉咙里,李天成看着已经挂断电话的手机,一时愣神。
刘旎扑上来,佯凶威胁道:“你还敢跟她视频?就不怕我突然露个腿、露个胳膊让她看见吗?”
李天成不以为意,朝她屁股打了一巴掌:“不加这一句,容易让人怀疑。”
刘旎噘着唇,心里有太多委屈和不平衡,但她又没傻到会在这个时候跟李天成为这件事起矛盾争执。
“你说过,这叁天的时间是要给我的……”刘旎伸手勾他的肩脖,一对翘乳隔着薄纱,在他胸膛上来回蹭磨,娇滴滴地唤他“老公”。
李天成就喜欢刘旎这股骚劲,比杨嘉雯还要主动,而且对他一心一意。
杨嘉雯心里还装着另一个男人,同他始终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
刘旎毫不掩饰的崇拜和爱慕,能给他带来更多的满足。
他被缠得又起了欲望,把滕枝匆忙挂断他电话的事置之脑后,与刘旎忘情湿吻。
隔着一条马路的公寓里。
光线仍时明时暗,但床上两人的位置已有了变化。
滕枝被叶寅压在身下,声音捣得稀碎,又被升高的体温融成黏稠糖浆,不停从体内往外渗。
刚刚跟李天成通电话的时候,叶寅一直由得她“自助用餐”,可等到她问李天成“要不要视频”的时候,叶寅蓦地掐住她的腰,腰胯往上,狠狠一顶。
滕枝被撞得失神片刻,倒抽一口气后,还记得要紧紧咬唇。
不然那呻吟就要失控了。
阵阵快感很快蔓延至全身,但比起身体,心理感受到的刺激更强烈。
电话还没挂,她被叶寅放倒在床上,天旋地转中,叶寅已经开始不管不顾地挺腰抽送,滕枝怕掩饰不住呻吟,赶紧草草结束通话。
耸腰,顶跨,叶寅每次抽送都是整根出,整根进,皮肉拍打声不绝于耳。
反而是他本人一声不吭,只有从额角不停渗出的汗珠,看出他没有面上显的那么冷静。
出笼的野兽更是疯狂的,闻到甜味了,就拼命想往湿淋淋的花穴深处钻。
“你、你慢点——我不行——呜——”
滕枝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了了,在叶寅越来越快的肏弄中,很快只剩下混乱无序的呜咽。
欢愉的眼泪拦都拦不住,滕枝听见一道又一道枷锁往下掉,她顺从身体的感受,伸手要叶寅抱。
本来叶寅还在不知打哪来的气头上,见身下人儿哭得像细路女般可怜兮兮,还讨抱,气焰很快消去。
滕枝被他撞得挪了位,他捧住她两条腿儿,把人重新扯到身前,伏身去与她接吻。
但还是不说话,憋着股气,劲腰动得飞快。
民宿的大床看着挺结实,也耐不住叶寅这么个晃法,床腿吱吱呀呀直叫唤。
被叶寅夺走并随意丢到一旁的手机,不知怎么,就被推到了床垫边缘。
摇摇,晃晃,终于跌落悬崖。
“啪”一声,却被滕枝抵达巅峰时的尖叫掩了去。
叶寅咬牙忍住精意,等滕枝高潮渐退,他才慢慢往外退。
湿液淌了一床,叶寅低声笑:“看来这新餐馆是真的挺好吃,你看,吃得都流口水了。”
滕枝吸着鼻子,这波高潮太凶猛,余波一阵接一阵,没力气开口,只能甩去一个软绵绵的眼刀。
叶寅侧躺到滕枝背后,抬起她一条腿,扶着鸡巴,慢慢地重新送进去。
这次他放慢速度,手还绕到前面,揉起其中一颗奶儿。
他用鼻尖蹭了蹭滕枝的耳廓,开始“秋后算账”:“刚才是什么意思?想报复李天成?拿我当复仇工具?”
这个姿势好羞耻,滕枝一垂眸,就能看见情色到不行的景象。
在叶寅黝黑肤色的衬托下,那颗乳桃更显奶白,他一掌无法全笼罩,每一次揉弄,奶肉就从他的指缝溢出来,软滑布丁似的。
她无法合拢双腿,花户大开,真像叶寅说的那样,花穴贪吃地吞吐着那根肉茎,一进一出,汁水淋漓。
似有月亮牵引,刚退下的潮水再一次涨起,滕枝摇头否认:“不、不是的……没有当你、当你是……工具……”
叶寅手往下滑,摸到两人交合处,手指一拨,就找到了那颗可爱又敏感的小肉珠,笑道:“要复仇也没问题,我很乐意。”
刚才就不应该挂电话。
应该要狠狠肏她,肏到她又哭又叫,让姓李的感受一下,戴绿帽的感觉有多酸爽。
身后男人的声音太低太哑,滕枝听不出真假。
很快,她没力气分神了,叶寅入得又快又狠,蒂珠也被玩得又圆又鼓,好似一粒饱满石榴,挤一挤,就能出水。
没一会儿,她就哆哆嗦嗦地又到了一次。
——今晚的高潮次数已经超额,平日的性爱,她能到一次都要偷着乐了。
而叶寅竟没有想射的迹象,裹满汁水的性器似乎显得更粗更长了,滕枝呜咽道:“你、你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刚刚除了买套,还买了什么药啊?”
叶寅气乐了,一掌拍到白软臀肉上,“啪”一声脆响。
“还早呢,‘他’很快啊?”
男人那些无聊的胜负心冒了出来,叶寅把捂着屁股的滕枝捞过来,捧起她的臀,从后“咕唧”一声入进去,嘲笑一句:“哦,怪不得刚才他那么快就能打来电话。”
*
结束的时候已是半小时后,滕枝体力不支,累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但她睡得不太踏实,浅眠期做的梦凌乱破碎。
一会儿是她跑去写字楼对刘旎大打出手,却被刘旎反过来扯着头发打;一会儿是她在家里发现了许多份保单,全是李天成给她投的保;一会儿是杨嘉雯跑来找她,还给她递请帖,说她要跟叶寅结婚了,叫滕枝那天“早点到”……
梦来到这里,滕枝惊醒。
“醒了?”
叶寅没睡,倚着床头板,正查看着单反里录到的视频。
“嗯……几点了?”滕枝清醒不少,拉了拉被子,遮住半露在外的胸脯。
嗓子哑得只剩下气音。
叶寅摁亮手机:“九点,你才睡了半小时,继续睡吧。”
滕枝摇摇头:“口渴……”
床柜上有自己喝过的矿泉水,叶寅拿过来,开了盖,递过去:“坐起来喝。”
滕枝撑起身,但双肘发软,又跌回去床上。
叶寅笑了一声,扶她坐起:“无用鬼。”
滕枝渴极,连喝几口水,终于舒服一些。
叶寅问:“饿吗?”
滕枝又扯高了被子,小声反问:“哪种饿哦?”
叶寅挑眉:“都行,哪种‘饿’我都能喂饱你,外面还有一盒烧鹅。”
耳廓如被火苗燎过,滕枝挠了挠耳朵,抓来单反,转移话题:“后来录到什么了?”
忽然想到什么,她“啊”了一声:“我的眼镜。”
黑框眼镜也放在床边了,叶寅拿给她,说:“厨房那一段,有人出现的时长大约五分钟吧,后来他们离开厨房,就是空白了。不过再晚一点,那女的有在厨房出现过一次,就一个人。我看相机电量不太够了,你如果今晚还想拍,得换个电池。”
滕枝粗略过了一遍视频。
她垂着头,低声喃喃:“这样子的证据……要是真走到诉讼离婚,应该也算足够吧?”
“加上之前的、今天白天的……嗯,你找的已经挺多的了。”叶寅在手机上按了几下,“我拿到那律师的联系方式了,转发给你。如果你没想好怎么沟通,我可以帮你跟律师先简单咨询一下,之前因为我家姐的事,我跟对方有接触过几次。”
滕枝眨眨眼,缓慢抬头,问:“……对方如果问,你和我是什么关系,你要怎么说?”
矿泉水瓶刚凑到嘴边,叶寅顿住。
半晌,他有些吞吐:“嗯……朋友?”
情迷意乱时会一起滚床单那种?
滕枝看着他,仰头喝了她刚喝过的矿泉水,同一瓶。
他的嘴唇是有肉的,不薄。
吻起来,挺舒服。
那部跌落床的手机就在枕头边,滕枝捞过来。
她给律师的微信发去好友申请,注明原因。
叶寅喝完水,还倚在床头,侧眸,视线凝在滕枝光裸的背上。
窗外灯火给她身上添了层暖红色的薄纱,也给他眼里添了把火。
他一条手臂虚虚搭在她身后的枕头上,食指稍屈,若有似无在她腰侧划过。
滕枝反应极强,立刻起了半身鸡皮疙瘩,皱眉埋怨:“你干嘛呀,好痒!”
“我知道。”叶寅提起嘴角笑,“没多久之前就知道了,才轻轻碰一下,你就——”
滕枝脸皮薄,打他手臂,羞赧道:“不许说了。”
别说叶寅,滕枝也是今晚才知道,痒也可以成为快感。
叶寅又去拨她的发尾:“他有找你吗?”
滕枝屈膝,隔着一层被子,下巴搭在膝盖上:“没。估计是还没‘忙’完吧。”
叶寅如实道:“哦,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给杨嘉雯打电话了。”
“……你有和她聊什么吗?”
“主动报备我今天的‘行程’呗,接着再主动问她下午在干嘛。”叶寅声音淡淡,“她说她姨妈痛,下午和姐妹逛完街,就回家休息了。”
“哦。”
叶寅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她的头发:“那接下来几天,你都要呆在这里,继续盯着对面吗?”
滕枝几乎是立刻摇头:“不跟了,像你说的,证据够多了。但我需要时间来处理这些证据,我打算把照片、录音、视频,全部剪成一个视频,到时候谈判可以简单明了一些。”
叶寅赞同:“可以,捶死他。”
这样不够解气,他又爆了几个生殖器官的粗口。
滕枝推了推眼镜,接着说:“然后,我想回家。”
闻言,叶寅拧起眉心:“啊?回对面那个家?”
“当然不是,我想回趟老家,跟我家人提前讲一声我的决定。”
滕枝歪着脑袋看他,“你要是没地方去的话,要不要搭个伴?”
————作者的废话————
ooooooops,原来是公路文(bushi
第一天,好不容易结束啦(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