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拿着酒碗,顺着展昭的目光看了眼窗外,特别优雅得饮了一口酒,然后说道:“猫儿,你扯开话题的能力还是那么弱。”
展昭转过头,看着白玉堂道,叹了口气,无奈道:“玉堂,你对那把妖刀了解多少?”
白玉堂道:“不甚详细,我只知道这妖刀也是上古时期留下来的宝贝,但有封印加身,常人寻之不得,只是它本身每隔一千年会出世寻主一次,每次都会引起轩然大波。”
展昭点头:“恩,我也听说过,这刀名叫‘泣雪垠刃’,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宝物,不过它既然被冠以妖刀的名号,必然有它的邪门之处,玉堂你若真的非寻此刀不可,我认为还是先问过一个人比较好。”
白玉堂笑:“猫儿,我们又想到一块去了。”
展昭摸了摸下巴,忽然自言自语道:“我在考虑要不要把他打包了一起上路,他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不过脑袋还是很灵光的!”
白玉堂点头:“好主意,那就等于带了本活字典,指南针……猫儿,要不,你去跟包大人商量商量?也帮他请一个月假得了……”
“那还等什么,现下就去开封府吧!”
“好啊,这次比脚力,看谁先抵达开封府!”
“行!”话落,展昭一个潇洒的翻身便下了得月楼,白玉堂一愣,正想追上,却听见展昭头也不回得喊了句,“五爷,小二哥在你身后等着收银子呢!”
白玉堂一回头,哪有什么小二哥的影子,他一咬牙:好你个黑心猫!看我不追上你扒下你的猫皮!扔了一锭银子在桌上后,白玉堂便追着展昭的身影而去!
……
正在开封府的书房里看书的某人忽然打了一个大喷嚏,他朝窗外看了看,心道:奇怪,太阳明明那么大,怎么我就觉着身上一阵阵恶寒呢?
不过说到太阳,他回头看了看书架上满满的一堆书……
好像是该把书拿出去晒晒了,前些日子一直阴雨天,这书都起霉味了!
于是,他开始抱着一堆书往外走,刚打开门,就见一红一白的身影瞬间落在他面前,不禁吓了一大跳,最奇怪的是,这两人居然旁若无人得吵起架来。
“耗子,你输了,晚上你睡内床!”
“臭猫,分明是你使诈!”
“你没说不能使诈呀!”
“展昭!亏你还是江湖上人人称羡的正人君子!”
“我对某只老鼠正人君子不起来。”
……
“咳……”
正吵得不可开交的一猫一鼠忽然回过头,看着用一声轻咳打断他们的人。
来人赶忙道:“不不……我是想说,两位先让个路给我出门,然后你们继续。”
这话一说完,一猫一鼠顿感尴尬,展昭急忙殷勤得伸手接过那人手上的一叠书,笑道:“公孙先生,你抱着这些书要上哪去?”
此时,依然站在门口一身儒生打扮的开封府主簿公孙策无奈得看了展昭一眼,又看了白玉堂一眼,叹了口气道:“两位有事找我?”
白玉堂笑了:“先生果真聪明。”
公孙策点点头,然后面无表情道:“五爷直说就是了,公孙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恩,其实是这样的,”展昭抱着书提了提,看着公孙策道,“先生知不知道一把名为‘泣雪垠刃’的刀?”
公孙若有所思道:“泣雪垠刃?我记得这可是一把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兵器,充满传奇色彩,学生的确略有耳闻。”
展昭用手肘捅了捅白玉堂,然后对他眨眨眼:看吧,看吧,先生说略有耳闻的东西,那肯定就是深入浅出了!
白玉堂回望展昭:猫儿,你说公孙先生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知道呢!
展昭点点头:我都说他好用了嘛!
“只不过……”公孙策微微一笑。
展昭道:“只不过什么?”
公孙策极其可惜得叹了一口气:“我见现下日头不错,想先把这些书都搬出去晒晒,前几日一直下雨,书都泛霉味了。”
展昭笑道:“这有何难,我们帮先生把书搬出去就好了!”话落,抱着书就打算往外走。
白玉堂也接道:“这点小事我们帮先生代劳就好了。”
公孙极其隐讳得笑了笑,说道:“那就多谢展护卫还有白五爷的帮忙了!”
“不客气,不客气。”
“啊,这屋书挺多的,一时半会也搬不完,我去给两位泡个茶,两位辛苦了。”
结果公孙这话一说完,展昭跟白玉堂就怔住了,展昭看白玉堂,白玉堂看展昭,最后两人一起探着脑袋往书房里瞅去。
“公孙先生……你该不是想说,这满满一屋子的书都想出来晒太阳吧?”
公孙策很和蔼可亲得抱了抱拳:“我代表这些书感谢两位的大恩大德了。”
展昭,白玉堂一脸哀怨:刚才为什么要答应那么痛快?!
第3章 斩妖泣血
公孙策舒舒服服得倒了一壶金盏菊花茶,坐在书房门外的藤椅上悠悠品着茶,一边还抖着一把羽毛扇,特别悠闲得朝房内忙得热火朝天的两人道:“两位,可要小心些,有些书可都是珍藏版,世间只此一本,就是旧了些,可别碰坏了,碰坏了包大人该心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