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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在北方攻伐异族的桓丞忽然率叛军杀到了京城外,陛下带着公主逃到了麓山,而太子在撤离的过程中不慎走失,老皇帝本就垂朽,桓丞压根不放在眼里,他放出话来,谁能献上太子,授予一等爵位。
    谢非其实不理解父亲的做法,几个世家都不愿意倾尽全力去帮皇室,唯恐在与桓丞的交锋中损兵折将,但总不好真叫桓丞攻破了京城,成为新一代帝王,因此都在观望,既纠结又矛盾。
    林朱两家派了人马死守京城,谢家则暗中将陛下与太子公主撤离,防止桓丞挟天子以令诸侯。
    太子没有走散,只不过是被林家暗中藏了起来,高稚已隐约猜到,他们无非是想着在手里把持一张牌,若老皇帝真有闪失,太子是唯一的正统,届时在他们手上,也能操控局势。
    “谢太傅,你、你能找到澄儿吗?”公主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哽咽地说着,“你也算是澄儿的老师,请你帮帮他。”
    谢非想要随口敷衍推辞,却被她一双湿漉漉的眼眸盯得浑身不自在,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的沉默无声地肯定了她的猜测,谢非一定是知道高澄的下落。
    怎样才能让他开口呢,又要怎样做,他才肯帮她呢?
    高氏一族摇摇欲坠,自身都难保,在这个时候许他官职与财富显然没有什么吸引力,唯一可试的,也许只有美人计。
    但他出身于顶流门阀世家,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如果只是单纯地引诱,显然手段过于拙劣,以谢非的脑子,也必然不会上当,此刻唯有最大程度地撬动他的情感,才是美人计得以实现的关键。
    或许,他退了她的婚之后曾满是歉意,心中也许对她比其他人多了一丝愧疚,这也许是一个可以撬动的点。
    高稚捏着药粉,在桌下轻轻拆开,暗暗地藏在了指甲中,女医说过,只要一点,就可以让男人乖乖屈从于欲望。
    谢非不是普通的男人,高稚担心拿不下他,狠狠剜了一层。
    “天色已晚,臣要走了,父亲还在等着回话。”谢非看了看昏睡的陛下,对高稚抱歉地说道,“禁卫军不会撤离,山下也有谢家的亲兵把守,公主可以暂时放心。”
    她眼眶红红,点了点头,将桌上的水杯递到谢非面前,诚挚地看着他:“这一路多亏了谢太傅,喝了这杯茶吧,澄儿的事,还请谢太傅多费心了。”
    谢非摇摇头,推辞的意味十分明显,既然父亲不愿意,他也没有必要去趟浑水:“不必了。”
    说罢,他起身就要离去,公主的嗓音有些哽咽,忽然唤他:“成昀哥哥……”
    他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她。
    “今日一别,或许再没有机会这样叫你。”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君王死社稷,嘉宜虽不是君王,却也清楚,若桓丞窃国,绝不苟活。”
    大祁最美的嘉宜公主,此刻在烛火的映衬下,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谢非接过她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公主不必忧思过度,区区桓丞,不足为惧。”
    她一步步朝他走近,指尖都在颤抖:“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成昀哥哥,临别之前,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公主,您逾距了。”谢非皱着眉,他不愿意接受这一个生离死别的拥抱,但不知为何,随着她的靠近,自己的呼吸竟然越来越沉重,额头在冒汗,身体也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空气里都是她甜腻的香味,片刻之后,谢非的怒气油然而生,这么低劣的手段和药物,到底是谁教她的!
    身体越来越沉重,他一个踉跄,竟然跌坐在椅子上,谢非死死地握着拳,努力想让自己的神智恢复清明,然而公主一脸紧张地靠近他,不断地关切:“成昀哥哥,你怎么了?”
    耳边是嘉宜公主情真意切的关心,他摇了摇头,看着昏睡的陛下,谢非产生了疑惑,公主究竟是主谋,还是与他同为被害者?
    他的欲望在体内升腾,控制不住地将公主拽到眼前,坐在自己的腿上。
    体内的灼热烫得他说不出一句话来,谢非单手拥着公主,另一只手不可控制地去解她的衣裙。
    “公主,你快走。”他竭力说出这句话。
    公主因为害羞,脸都红了,她吹灭烛火,一只手抚在他的胸膛上,柔柔地回了一句:“不,我不走,你肯这样抱着我,就像是梦一样。”
    他更加迷惑,她究竟是过于心机深重,还是不谙世事至此?她难道看不出来,自己就快要把她吃了吗?
    “这水有问题。”他的嗓音因为克制而变得沙哑。
    公主露出诧异的神色,她作案的手法过于拙劣,却没想到谢非竟然还是选择相信她,她的心微微颤抖,手攀上他的肩,试探着去找寻他的嘴唇。
    她从来不曾与男子如此亲密过,但凭借着本能,她的手搂着他的肩膀,不停地在他脸上吻着,终于,药物的作用和公主的主动压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智,谢非按着她的腰开始回吻。
    “成昀哥哥,我帮你。”
    他将公主按在桌上,胡乱地将她的衣裙掀开,扯着她的亵裤往下一拉,露出两条白嫩的腿来,谢非俯身将自己灼热蓬勃的欲望贴了上去,心头顿时一阵畅快。
    “唔——别在这里。”公主扭动着想要挣扎,却被谢非按得更紧,他不想听到拒绝的话语,伸出一只手死死捂住她的嘴。
    谢非平日里冷情寡欲,从未曾行过男女之事,他虽洁身自好,但也并非懵懂少年,提着手中的阳物在公主娇嫩的小穴前剐蹭一番,龟头上已然是潮湿一片,沾满了公主身下流淌的蜜液。
    公主背对着被他压在桌上,口中又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无声地呜咽。
    殊不知,这样的声音更是刺激了他,谢非狠了狠心,终于是戳进了那道狭窄的缝隙,巨大的疼痛让公主流下了泪水,她从不知道男女交合会是这样的令人痛苦,身下仿佛被人凿开了一个洞,已经疼的倒抽气了,他偏偏不放过她,死死地抵着她的腰继续往里挺进。
    “唔……嗯……”她被捂着嘴,痛苦的呻吟从他的指缝间溢出,落在他的耳中,更是无尽的折磨,这样的声音,竟比那媚药还要害人。
    谢非只觉得身下的肉缝紧到了极致,他才刚插进去半根,就已经被挤压地眼前一花,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再往里探了探,触到了一层阻碍之物,公主的下身死死地咬住他,不允许他继续前进,然而他的额头也在不断冒汗,这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折磨的两个人都不好过。
    谢非顿了顿之后,没有丝毫犹豫,挺身就狠狠地一插到底。
    彻底进入了之后,他只觉得通体畅快,仿佛探寻到了另一方天地,内壁上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肉茎,四周都是公主的软肉包裹着他,徜徉在蜜液的海洋中,他头一次觉得,原来男女情事竟是这样令人愉悦。
    再次抽出的时候,他隐约闻见了一丝血腥味,谢非的神智稍稍恢复了些许,他竟然就这样夺走了公主珍贵的初夜。
    情欲与羞耻在他脑海中交错,他恨自己竟然会屈服于卑劣的药物,更羞耻的是自己已然清醒过来,但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抽插。
    想要狠狠地贯穿她娇嫩的小穴,然后用力地将她据为己有。
    公主却没有他那么舒适,初次破身并没有给她带来愉快的体验,她只觉得天昏地暗,身下疼痛的几乎要窒息,但谢非将两根手指强行插在自己口中,她无法完全闭合嘴唇,口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了桌面上,沾了一些在脸上,冰凉一片,和眼泪交织在一起。
    谢非不知是怎么了,从她体内抽出,将公主整个横抱起。
    她的房间就在隔壁,他竟然还能够记得。
    直到将公主放在床榻上,谢非的眸中仍然染着欲色,他不知道,该停止还是该继续,而公主心虚地不敢与他对视,偏着头去躲他的目光,为了不让他再那样看着她,公主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令谢非整个脸埋在她的脖颈边。
    她咬着他的耳朵:“成昀哥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谢非将一切都抛掷脑后,重新将自己的龟头顶在公主的穴口,转过脸去寻她的唇,深深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两根舌头碰撞搅动发出阵阵水声,他再也没有片刻迟疑,在蜜液的润滑之下再次深深地插入。
    这一次没有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在不断的抽插之下,公主竟然生出了一种被侵占的快感,谢非胀大的下身在自己身体里不断捣弄,快速的抽插之下,竟然带出了更多的爱液,而有了爱液的滋润,他便能够抽插得更加顺畅。
    谢非红着眼,已经不复往日的君子端方,他懒得去解繁琐的衣带,狠狠地撕碎了她的衣衫,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进房内,洒在床榻上,清澈的月光下,赤裸的公主美艳得不可方物,饱满的乳房如两座挺立的山峰,就这样映入了他的眼帘。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伸手握住了其中一只,埋着头狠狠地开始吸嘬,柔滑的乳肉在口中被他吮吸,竟好似在品尝嫩滑的乳酪,公主身上清甜芬芳的少女香气萦绕在鼻息间,让他沉醉不已,从前幼时的记忆已经缺失,但这样含着公主的乳头吮吸,竟然让他有了一种返璞归真的暖意与快乐。
    正吸吮着,忽然脑海里又想起了母亲二字,刚刚的那丝暖意顿时消散,谢非看着被自己吸得红肿的乳头,发狠地叼住了一旁的乳肉,狠狠地咬了一口后,将那块肉深深地吸在嘴里。
    一圈深深的牙印,包裹着已经被吸得泛红的乳肉,谢非却还是不够,一口一口地吮吸着她乳肉上每一处,没一会儿,两只乳房均是被他吸得泛红,两颗肿胀的红莓在寒夜中无声地颤抖。
    公主被他吓到,下意识就要拿手挡在胸前,谢非粗暴地抓住她两只手,死死地按在她头顶上,公主的力气敌不过他,哭着求他:“疼……轻一些。
    谢非却像听不见似的,一边继续在她的乳肉上肆虐,一边加快了身下的抽插,极致的快感一遍遍浮了上来,他觉得自己的欲望在这样快速的抽插之中,非但没有得到舒缓,反而越积越多,所有的欲念都涌了上来,身下的巨物越发肿胀,龟头处就要爆裂的快感不断冲刷他的心智。
    他素来不以欺凌弱小为乐,然而此刻被他压在身下的公主毫无抵抗之力,却愈发激得他想要狠狠贯穿,不断地插她,暴虐地想要将她插坏。
    媚药的余韵麻痹了谢非的神经,他的灵魂与身体剥离,漂浮到了上空,不屑地谴责他,谢成昀,你是在趁人之危,欺凌公主。
    身体却不管这些,以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抽插,反驳道,不,你看,她流了这么多水,她分明是自愿的。
    谢非掐着公主的腰,捏着她腰腹上的嫩肉,发狠似地接连抽插了数百下,尽数将喷涌而出的精液射在了公主的体内。
    公主被这灼热的液体浇灌,烫得一激灵,缩着身子就去躲。
    谢非还未射完,被她无意间夹紧,身下那物又开始悄悄发胀。
    “哪里是公主,分明是妖精。”他呢喃了一句,旋即将人翻了过来,重重地拍打着公主的臀部,狠声说道,“翘起来一点,不然怎么插你。”
    虽然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但公主却没有想到谢非情欲沾身会是这样的模样,在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之下,她只得屈辱地跪立在床上,挺翘着着娇臀,等待他的抽插。
    谢非满意地挺身插入,后入的姿势让他更加顺利占有她,从身后紧紧抓着她的两团乳肉,将它们捏在手中肆意把玩,不断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指尖的快感又涌到了身下的龟头上,每一下都顶到她内壁最深处的软肉上。
    龟头不断摩擦,渐渐升起想要射精的快感,谢非突然紧紧抓着她的双乳,狠狠地开始抽插。
    片刻之后,将方才还没有射干净的余液也尽数交给了她。
    谢非搂着公主躺在床榻上,射空之后的舒适感席卷全身,两个人初次云雨,都已经累极,竟就这么拥着沉沉睡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窗户上,谢非倏然间惊醒,昨夜并非从前的春梦一场,公主真实地躺在他的身旁,他抬手掀起被子想要起身,却瞥见公主身上到处是他留下的青紫色掐痕与吻痕。
    昨夜的记忆一点点浮现,谢非懊恼自己竟然在药物的作用下那样伤她,迟疑了再叁,还是想要开口。
    不管怎样,她的初次给了他,纵然不是公主,他也应该对她负责。
    她昨晚被自己那样欺凌,一定害怕极了吧?
    公主似乎察觉到他已经醒来,握着被角将自己紧紧裹住,嗓音沙哑却又无情:“帮我将澄儿救回来,昨夜的事,就当做一场梦吧。”
    谢非只觉得一盆凉水从头到脚将他浇醒。
    原来,只不过是一场情色交换的利用罢了。
    可笑,他竟然会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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